回到中国的齐明,集团里的事儿突然多了起来,病也越来越好。想不到的人还以为是集团能把齐明的病给冲走了,但是这可能是命运之神的杰作。齐明的负担,说重,是很重;说重,只有他这个人能挑起。这就是他父亲为什么把这个集团交给他了。
“妈,我不想当这个董事长了!”齐明的这句话好像是从一个三岁孩童的嘴里说出来的,莫太太本以为他是在说着玩笑话,但是齐明说了第二遍的时候,她就昏死过去了。这句话对莫太太来说打击太大了,对在场的所有人的打击都很大,不过万幸的是莫老爷现在在医院,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齐明看着满地的人都横躺在客厅了,齐明吸了口冷气,默默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扔下了这满地的人。
“我的命运就着这样,不服从你们,你们就给我装死!”这句话很符合命运之神的心情,他停下了对齐明的玩弄,只是一会儿,但没有安排任何的活动给齐明。古话说“有缘前来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按命运之神的意思,他还是在玩齐明。
对于只恢复了一点点一点点点一点点点点的记忆的齐明想着这样让自己头脑死机的问题,那是让王母给孙悟空抓跳蚤——没门儿的事儿。在家里面闲着没事儿干,齐明来到了集团。
“董事长,明天凌晨三点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
“哦,知道了!”
过了一段时间,助理翻阅着笔记本说:“董事长,这次要开三个全是的商业会议,名单上有您的名字。”
“哦,知道了!”
“董事长,是明天上午的九点。”
“噢,我想要休息!”
助理乖乖的离开了,留下的是被暖气烘托的齐明,孤孤单单静静地呆在房间里。
东升的太阳照在那栋冰冷的莫家别墅上,尽管花园里的花花草草在勃勃生长,看样子却像油画上的,看不出一点生命的迹象。齐明自己一人坐在被牛皮包裹的转椅上就像一个从冰箱里拿出来冻了三天三夜的兔子,浑身上下散发着冷气。阳光把他的脸照得线条分明,与他父亲相像了很多,但是没有沧桑感。刚刚缓过神的莫太太也站在太阳下,想着齐明,想着齐明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齐明回来了,一脸的冷气。莫太太不敢接近他。“妈,晓艾在哪儿?”
齐明的这句话把她冻住了,吓住了。就像毛毛虫遇到恐龙一样小的不能再小。而且齐明这句话让她有点弄不懂,怎么凭白无故地就提起晓艾了。长达一分钟的沉默后,她的身体有些颤抖。
“离儿,你在说什么?”她的声音分明有些哽咽,手心已经满满是汗了。
齐明始终没有转过身,用冰冷的后背来面见自己的母亲,“我说什么,您都清楚。我已近想起来了,想起了晓艾的一切,!”齐明说话的时候,很激动,身体往后退了几步。如果看到了他的表情,一定是火焰山突然冒出滚烫的岩浆,很难见的一种表情。
“离儿,你就不要逼妈妈了,是晓艾自己要走的!她根本就没有告诉我要去哪里!离儿,你就不要逼妈妈了……”莫太太带着哭腔求齐明,清晨的花园,只剩下这种声音。
“告诉我,她在哪儿!”不依不饶的齐明,不放过他的母亲,冷酷和残忍和他的父亲一样。
“离儿,你杀了我我也不知道,更不会告诉你!”莫太太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去,眼泪像清晨落下的流星,那样悄然无声。
静下来的花园要比南极冷,花草很顽强的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如果说尼古拉亲王活过来了,那么齐明就是尼古拉亲王的祖父,虽然不吸人血,但看到他那副可怕的表情,心脏就不会供血了。
上帝就是这样,几可爱就可恨。他在创造了整个世界的同时,又创造了命运之神,让他玩弄着人间的每一个人,让他不能安静的生活。每天为人们安排一出剧目,是喜是忧,是笑是哭……太多了!
“齐明,他完全想起来了。”黑暗侵袭了整座城市后的一段时间,被水晶灯撕碎的昏黄的灯光打在床上的两个人,脸上都是哭丧的表情。
“这可能是命运吧!你告诉他了吗?”烧了职场的那几分冷漠,他的表情里满是担心,口气也缓和了许多。
“没有,他只是想起了晓艾的事儿,还没有想起车祸那桩子事儿。莫林,你说我怎么办!今天齐明在花园里逼我说出晓艾的去向,虽然我没说,但是日后还是要逼问我的。”压抑了一整天的眼泪打在了柔软蚕丝被上,滚落的泪珠就像水晶灯上的小水晶一样,继续撕碎灯光。
“上个月他不是去了荷兰吗?明天早上把他的助理叫过来,不要让齐明知道。”老狐狸还是有用的,小狐狸再怎么厉害也比斗不过这只老狐狸。
“为什么?”
“去了荷兰就可能见到林晓艾,如果碰上了没有认出来那是林晓艾的话,那就说明无缘无份。”
“你怎么知道那时候齐明想起了一点?”
“你说啊!”
房间里德整个气氛在慢慢的回暖,摇动的随灯光打在白色的窗帘上,让人窒息的感觉通过那一点点的门缝溜走。
上帝很聪明,他做出来的所有东西,凡是有生命的都很聪明。上帝能聪明的制造出来命运之神来捉弄人们,那么人么也聪明的弄出种种因素回敬命运之神。这个世界中永远充满着战斗。
在某个房间齐明在那台灯下,把玩着那条项链。在他买这条项链的时候,那位意大利设计师告诉齐明如果这条项链就会留在他的手里。虽然这句话让他觉得有点像《王子变青蛙》里面的那枚“真爱”的戒指有些童话式,但是那个男生和女生都怀有一颗童话式的心,想要尝试一下童话的那种神奇和美好。
“在我手里,说明无缘。”齐明的声音,就像是在南极传到北极的雷,人的耳朵听不到。
“太太,您找我有什么事儿?”齐明的助理恭敬地站在莫太太的面前。
“坐吧,你认识这个女孩儿吗?”莫太太神奇地从身后拿出一张晓艾的照片,也不知道是怎么搞到手的。
助理看了看照片上的那个女孩,用非常标准的普通话来回答莫太太这个问题(闻听这个助理就是个北京人),“见过,在荷兰出差的时候见过。”
莫太太什么话也没说,这个时候齐明出现在门外,看样子好像听到了助理和莫太太的谈话。
“她在哪儿?”齐明进来的时候依然是问这个问题。
莫太太不说话,望着窗外拒绝着问题。整个房间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就向飞到太空中被真空包围着。
“晓艾在哪儿?”齐明加强了预期,房间里的摆设好像都被齐明的声音吓到了,在那里发抖。
桌上那张照片没有了,莫太太也没有告诉助理照片上的女孩儿叫什么名字,就算齐明问助理也问不出个所以然。莫太太还是不说话,任凭齐明在那儿大喊大叫,失去理智的乱扔东西,她是铁了心也不会告诉他的。
夹了半天,闹了半天,齐明快要变成一个小姑娘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剧目。如果不是集团里有要紧的事儿等着他去办,他也不会结束,莫太太也不会有喘气的机会。
“太太,这是怎么啦?”管家问坐在地上的莫太太。莫太太看了一看管家,就把事情告诉了他。
“这……太太,您怎么能干这样的事儿啊!真是……让安妈回来吧!”管家小心的扶起虚脱的莫太太。
“不用,用不着……”
“太太,你这样实在是……你去休息去吧,少爷回来我会帮你挡着。去吧!”
“管家,离儿回来后,你告诉他,就是我死也不知道晓艾在哪儿,更不会告诉他。”
为了一个无亲无故的女孩儿,莫家折腾了三年之久,最后弄得内部起矛盾,儿子母亲相视为敌。到头来有什么收获?何苦啊!
得知自己可以去林叶父亲的集团里工作(实习间断),晓艾兴奋地夜夜跳迪斯科,弄得安妈头疼到现在。
“晓艾,还差一年!”安妈洗着盘子,在哗哗的流水声中问着帮忙的晓艾。
“什么一年,安妈你到底要说些什么?”认真洗盘子的笑脸,听完安妈的话要耗费两千个脑细胞去分析这句话,但是没有成功。
“你和林叶,还有一年就毕业了吧!”就加了几个字,安妈的意图就很明显了。
“是,还有一年就毕业,安妈你什么意思?”
“我着急。”
“安妈着急,皇帝不急太监急。我亲爱的安妈,不急不急,我还年轻。”
……
晓艾很认真的洗着盘子,如果现在又消毒药水的话,晓艾有可能把这个盘子放在里面泡上三天三夜,然后用沸水煮个四天五夜。晓艾没有什么洁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安妈说这件事儿的时候晓艾就觉得这个盘子特别的脏,有时候包括人……
安妈这样着急是有道理的虽然她知道齐明失忆,但三年过去了没有人能够保证齐明恢复了记忆。
安妈现在很想把晓艾弄失忆,只要其中一个人失忆,两人绝对不会生活在痛苦之中。
“晓艾,你真的该想想自己的事情了!”如果放在中国的话,安妈说都不敢说。晓艾这么爱国,肯定是要遵守计划生育里面的每一条规则。
“安妈我去睡觉了!”夜晚的都柏林对于晓艾来说,是那么早。
荷兰的夜空中,有一双眼睛望着整个荷兰寻找那个本来不属于他的女孩儿。
“安妈,你再问的话,后果是众人皆知的!”威胁永远是王牌,拿出这张能止住所有的人。安妈无话可说,眼巴巴的看着晓艾去睡觉,安妈脸上的表情就像小孩子吃不到零食望食兴叹,超萌!
埃尔拉看起来很平静,都柏林看起来很平静,中国恰恰相反。
想着那个被自己上海的,忘记自己的那个人;如果知道了,那将会有怎样的结果。
希腊众神望着这个蓝色的神秘星球,小声的议论着但没有一个站起来去探寻这个星球。
就像两条平行线,无论何时都不会有交点。命运就是这样安排的,好玩之中有了痛苦。
一个月过去了,莫林还有五个月的时间,在他的夫人万美齐(莫太太的名字出现了)的陪伴下,天天出来散心。
“莫林,他们说旅游可以治好胃癌的,要不我们试试!?”
“那些话怎么能信呢!现代医学这么发达,难道还比不上他们嘴里说的!”
“人家美国的一个教授就是这样说的!”
“行行行,听你的。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管家在莫太太的提示下,把准备好的行李箱拿过来。手里还有两张飞往南非的机票。“莫林,我们先去南非。那儿的环境不错的。”
真个莫家,只剩下齐明一个主人。回来的时候,管家告诉他这个消息。
“都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了!”齐明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癌症晚期的病人,不怎么讨厌这个被他父亲一手带起来的集团。
“助理,我妈那天和你说了些什么?有没有提到一个叫晓艾的女孩子?”这个问题,不问自己的母亲了,开始问自己的助理了。
一直站着的助理,回答得非常老实,“没有,太太让我认了一个人,像是在给您相对象。”
老实地助理一直以为那天的事儿和齐明有关,有关是有关,但这个关系不是这样的一个关系。本来可以从助理的嘴里套出来点萧索,但是被助理扭曲化的想法已经把这条线索断了。这可能是有没有缘分的关系。从种种现象看来,齐明是找不到晓艾了。
“集团里的事就交给总经理管理吧。我想休息几天。”机会终于到了,齐明终于有休息的时间了。
理由不是病重,休息是不需要理由的。在父母的压迫下,齐明必须拼命地干,努力地干。他好像忘记了自己是一个病人,是一个患有心病的人。
在助理走后,睡意侵袭着齐明的大脑。
莫家的这一天,很安静,听不到人存在的声音。偶尔一两只鸽子从莫家的上空飞过,咕咕的叫声突然被增大,很长时间才消失。正午的阳光照在莫家,这样的阳光快要把大地融化,莫家就像一座千年冰山,无论如何都融化不了。这样的冰山是怎样形成的?上帝也不知道!
上帝只知道掉下悬崖后,下面会出现一条河。绝地逢生,造物主就是这样让你意想不到。
一大早,齐明就把管家叫过来要跟他长聊。“管家,我跟你讲讲昨晚的梦吧!”齐明就像一个小姑娘,很高兴的样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刺激了他。“梦里有一个道士跟我说晓艾现在在荷兰,说我一定能找到她的!”
管家有点紧张,他的手心里渗出了汗水,“那,你信吗?这可是梦啊!”
“信,我的梦可灵验了。”在齐明的笑声中,管家也信了。老祖宗说的未必对啊!关门的那一刻,管家露出了惊慌的表情,沉重的脚步声充实着空虚的走廊。
“太太,少爷知道地儿了!”
“是谁告诉他的?”
“没人告诉他的,是他做梦梦到的!”
“管家,我们该怎么办?”
“问问老爷吧,我也不知道!”
所有的散心都成为了现实,没有一个人能预测到。就像毒蛇一样,吐着毒液,滴落在地面化作一缕白烟,里面有一股硫酸的味道。一步小心被毒液沾染,就会慢慢蒸发掉,消失在人们的记忆中。夜晚的黑莲在荷塘绽放,紫色的烟雾飘在空中,绿色的液体流入水中,冒着泡泡想要把东西吞噬。杨柳的枝条在那里摆动,不知道是在想谁挥手,或许是在按摩。沉睡中的花草在睡梦中,无法感觉到夜晚的气氛,一丝的阴凉,并不代表什么事儿也不会发生。
时间过得飞快,航班在不停的更换,天上的飞机依旧飞来飞去,空气没有改变,唯一改变的是人生。
莫林与他的夫人万美齐回到中国,北京的医生告诉他们莫林可以多活半年,如果一直下去,莫林可以变成一个正常人。他会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
“妈,我想去荷兰。”齐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慌了?不用慌,不用慌!”
齐明没有给他母亲留任何的空隙,而他的母亲也没有给他任何的回答。
“你没有阻止他?”莫林看着自己的夫人,吃惊的问。
“没有,找到了林晓艾会回来吗?”
房间里什么也听不到,只能闻到浓浓的咖啡香。
“帮我订一张飞往荷兰的机票,今天晚上的。”齐明给助理打电话,兴奋地表情通过言语表达出来。
命运之神那一抹诡异的笑,让结果发生改变。
“董事长,我们去荷兰办什么事儿?”
“找人!”齐明在回答助理的时候,有明显的激动情绪。
“我要去找人!”
“哦,我以为您是不放心荷兰的工厂。”
夜晚的机舱里,所有人都睡着了。机舱里的空气中还有咖啡因一样的兴奋因素,打扰着人们。
在荷兰的首都都柏林,太阳很自然的照在每个人的床前,暖暖的。这让刚起床的晓艾睡回笼觉。
在楼下,安妈已经收拾好所有的东西,还顺便给林叶开门。这么美好的早晨,代表了一个美好的一天。安妈坐在沙发上休息,林叶在厨房里做早饭,而晓艾在床上睡得正香。八点,是都柏林最好的时间。
“亲爱的,吃早饭。”林叶不厌其烦的敲着晓艾的房门,心里笑着她这只大懒虫。如果不是周末,想必很早就起来了。
在不停的敲门声中,晓艾顶这一个爆炸头,穿着睡衣出来和林叶叫板,“林叶,你在敲门,我就跟你翻脸!”
“你已经翻脸了,况且我这次是让你吃早饭!”林叶一脸无辜的看着晓艾。
最后还在睡意中的晓艾被林叶绑到了饭桌前,简单的吃了就口又飘回了自己的房间,还不忘上锁。
“安妈,她最近怎么啦?”
“可能是学习、工作太累了!”
“为什么我不累?”
……
其实安妈特喜欢这个林叶,但他有时候就翻不过来,笨是不笨,但学这么多年的中文,真不知道他把这些东西都学哪儿去了!
其实林叶也很努力,就是口直心快。这人一看就老实,是个好人!
“林叶,上楼休息去吧!”安妈太高兴了,差点说成“上楼陪晓艾”,要是被晓艾知道,指不定在哪儿。
“哦,我知道了。”
林叶在安妈的目送下上楼休息。同样是人,却有男人和女人,这男人的体力就是比女人强。要是这么说的话,中国的男人在干什么?
两个孩子都去休息去了,丢下了安妈一个人在下面,孤孤单单的。我无聊的安妈在沙发上座着。这要是在中国,还能看看电视;可惜是在国外,看电视也看不懂。
安妈休息了一会儿,就把院子里的垃圾都放在一起,等收垃圾的车过来就不用叫人家在那里等着了。(安妈在收拾垃圾的时候,反复看着门有没有锁)
安妈怕齐明过来。毕竟什么事情都可以发生的,安妈的担心不是多余的。这么多年没跟莫家联系了,发什么什么事儿她也不知道。
早晨时充满活力的时候,可是晓艾和林叶却在睡梦中对待这么好的时间,可能有些不合情理,但对他们来说合情合理。
都柏林的机场,有一架飞机着陆了。刚刚在八点的时候,齐明和助理两个人来到了荷兰。
“董事长,我们在荷兰呆几天?”
“看情况吧!是不是集团有什么事儿!”
“没有。”
另一种空气冲入齐明的鼻腔,一种轻松感油然而生。比起中国的空气,这里的香,有一股海的味道。
“董事长,您必须好好休息一下,这么长的时间在飞机里待着,对您的身体没有什么好处。”助理挡住齐明想要去找晓艾的那个念头,很严厉的说着。
“好吧,时间你来安排。”都柏林的宾馆里,有两种欲望。
“太太,您打电话有什么事儿吗?”
“好好照顾齐明,找不到的话就回来吧!”
“人?什么人?”
“照片上的那个人,我给你看过的。”莫太太很快的向助理摊牌,但她警告他,“要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看到了千万别说。他找人,又不是你找人,千万不要告诉他。”
“我记住了。”
担心是不可避免的,但是这种担心命运之神早已抹去。所有的一切都被命运之神安排好了,一切顺利。
太阳高照,温度升高了不少,说明中午到了。
“安妈,你到哪儿啦?“晓艾梦游一样的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安妈是不是被伏地魔吞了!(这个怪物貌似不吞人的)
“难道2012提前到了?“晓艾抓着头发一转身,吓到出手就打。原来身后站着林叶,一种色狼的眼神看着晓艾,让人有种错觉。
“别打了,是我啊。”林叶那一副欠扁的表情挂在了脸上。
“你什么时候在我后面!”
“一直跟着啊,不行吗?”一拳,打到了林叶的胸口,不知道力度用的怎么样。但是看林叶的表情,痛苦。
“不知道是那位导演神经了,要拍一部翻版的《人鬼情未了》。你看看你,是不是掉进狼窝了?”
“是的,我现在还在狼窝里呆着呢!”
“……”
要是举办一个外国人汉语大赛,林叶是冠军的冠军。如果你的智商不高的话,可能不会被林叶的语言表达能力和含义气死;要是你是属于120智商的话,等着被气死吧!林叶的很多话有杀伤力,顽强一点的话,这些话是变成植物人的前提。
“亲爱的,不要用这种表情看我,很像是一条狼在盯着一只肉嘟嘟的小绵羊。”林叶不怕死的说着,他没有注意到晓艾的脸上挂满了十字。
“有种你再说一句,条件是分手。”
一天到“分手”两词儿,林叶就闭上了嘴。这是晓艾的必杀技,对付这个林叶是绰绰有余的。
“我不敢了。”
安妈从外面走进来,被两人搞得什么也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呢?九点了,你们就不起来看看外面的世界?”
“对啊!”晓艾捅了林叶一下,“我们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说完晓艾就向林叶翻了一个白眼,穿着那件肥大的白色睡意,披着头发,学着倩女的样子飘到卫生间。
林叶一直等到晓艾出来才进的卫生间,可能他没有先到楼上还有一个卫生间。
坐在沙发上的晓艾,眼睛一直发着让人感觉不到的幽幽绿光盯着电视,就像一直老鼠精盯着细皮嫩肉的唐僧。
呆在宾馆里的齐明,一直等着主力的推门而入,告诉他可以来开这个让人想上吊的房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齐明像被架在火上一样急着等人来救他。救他的人来啦,就是助理。“董事长,您有什么事儿吗?”助理看着越来越健康的齐明,有种独入虎口的感觉。
“我能出去吧!”齐明的眼睛里闪着兴奋地火光,出去转转的含义就是去找晓艾,有缘的话会碰到,无缘的话什么也不说。
“董事长,你还是在休息一下吧。马上就是中午了,外面的温度很高。吃饭的时候我会通知您。”
“那好吧!”齐明看了一下助理的表情,想一头撞死在他面前。(威胁谁呢!)
炎热的十二点,晓艾和林叶依然在冷战中,明白点,是晓艾对林叶冷言相对。安妈在一旁劝着,一不小心把自己给伤着了。
“亲爱的,我错了!”林叶差点跪下,这场景就像《醉打金枝》里的郭嗳向升平求饶。(貌似有点夸张)
晓艾一直保持着倩女的表情,眼睛就是不发光罢了。
“没门!”现在的晓艾,又摆出了衣服想让人往她脸上泼咖啡的表情。安妈看着特别的不舒服。
看了半天,安妈决定退出。这个决定是挽救她的一个重要因素,因为她在退出后的一分钟,晓艾看是了毒言相公。如果世界上最毒的莫过于眼镜蛇的毒,那么晓艾的毒言能毒死一百条眼镜蛇,只要眼镜蛇能听懂她说的就行。
有很多经典的句子,摘抄了几段,不过这几段好像是林叶的毒言。
比如——
“如果白素贞现在下凡,那她一定是去杀那个老海龟的。一个姓T的老海龟。”(法海什么时候姓T了?)
“哦,你是不是糊涂了,海龟怎么能姓T呢!应该姓H。”
显然林叶的回单让晓艾元气大伤。要是夸林叶聪明的话,那刚才安妈想的是不是有点不对。
听完林叶的回答,晓艾什么也没说,带着怨气飘回了自己的房间。
两个小时给唱歌用了,没有一点感觉。
“董事长,我们现在可以出去了。”助理很辛苦啊,一边当保姆一边当保镖。
“你说我要找的人在哪里!”
“董事长,我没有见过你要找的人,所以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
一阵沉默,从地理散出的热气成为了主角。
就在齐明沉默的时候,晓艾和林叶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亲爱的,我们要去哪里?”林叶带着墨镜,追问着面前的晓艾。
“出来逛逛啊!”晓艾的态度突然变好。
“亲爱的,你不生气了?”
“你再叫我‘亲爱的’,明天我就到澳大利亚。”
林叶再次在晓艾的威胁下,闭上了嘴。
街上,人流还不是很多。晓艾拉着林叶在各个店里来回转悠。
“晓艾。”林叶改了名称了,“我们该干什么?”林叶看着来回转悠的晓艾,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们该进那个店?”
“这个!”
“听你的,就这个。”说完就拉着林叶推门而入,这是齐明刚好经过。
被命运之神玩弄的齐明,满心欢喜的照着晓艾,没想到却被自己忽略。
兴奋地齐明只顾往前走,不懂得转一转脑袋。助理看到了进去的两个人,有点吃惊,但没有告诉齐明,因为他在遵守着万美齐的警告。
忙碌了一个下午,齐明失望的回到了丙谷胺,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而这时的助理正在给莫太太打电话。
“太太,看到了董事长要找的人了。”
“那齐明看到了吗?”
“没有!”
“那就好!”
命运就是这样的,缘分就是如此,该与不该的选择,最总会被确定。
在莫家,莫林看着万美齐的样子,也猜出了百分之八十。
“我不知道这是好消息还是个坏消息,齐明没有认出晓艾!”
“不知道,不过我知道晓艾也一定没有认出齐明。”
致命性的语言让莫太太感到惊讶,无缘无份的两个人是怎样相认的?这只不过是命运之神的游戏而已,他太无聊了就摆弄起了这两个人。晓艾很顽强没有被摆弄下去,但是齐明却被摆弄的不知首尾。
夜晚的空气变得沉重起来,就像是一块铅块一样让人担负不起。命运之神的笑声让花草感到害怕,乌云遮住了那些星星,真正的游戏开始了!
远在荷兰的齐明,他的等待是痛苦的。
生活在荷兰的晓艾,她的生活是美好的。
有可能,是奖励,是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