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周妙妙的各项身体指标都往下降,医生奋力抢救,也不能阻止。可是叶凡在她头上插上银针之后,周妙妙的各项身体指标居然稳定下来了。
主治医师这才反应,叶凡是真有本事,之前看他年纪,不相信他的想法也荡然无存。
他帮着叶凡遣散了周围围观的医生护士,对叶凡也是一脸和善了。
“小兄弟,你用的是什么针法啊?”
“关你屁事!”叶凡没好气道:“快出去,别打扰我救人!”
“我帮你搭把手吧!”主治医师老头也没有生气,反而自告奋勇道:“你救人,这些医疗器械也要人看着,同时观察别人身体情况!”
“不用!”叶凡直接拒绝。
老头却继续道:“你不是我们医院的医生,要是你一个人在这里救人,医院领导知道了,怕出事,肯定也会过来阻止的,我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情我好去跟他们解释,免得他们打扰你!”
老头说得也有道理,叶凡只好说道:“可以,不过接下来你别说话,接下来来的两个小时,不要打扰我,明白吗?”
老头点了点头:“放心,我不会的!”
接下来叶凡把周妙妙身上的病服,全部脱下来,只剩下内衣穿在身上。
这小丫头身边的时间不算太长,所以基本上身体还没有完全消瘦下去。
小女身,该大的地方还真一点都不小。
不过猥琐的想法一闪而过之后,叶凡全神贯注的在她身体各处,开始扎针,先是正面,把周妙妙扎得跟刺猬一般。
然后让老医生帮自己准备酒精,用棉球包裹酒精之后,一个棉球放在一根银针上。
拢共243根银针全部放满之后,叶凡点燃了酒精,在酒精燃烧的同时,叶凡给周妙妙的身体各处穴位进行按摩。
不停的输出自己身体里面的气,这是最累人的。
等那银针的棉球烧尽,叶凡拔针之后,周妙妙的身体却红彤彤的,就好像充血了一般,而此时旁边的老医生,感觉道来自周妙妙身上的一股热气,就好像小火炉一样。
这么高的温度,他还想伸手去摸摸!
但是被叶凡一巴掌打在他手上,瞪了一眼:“老头,你想干什么!”
“他身体这么高的温度,没问题吧?”
“要是温度不高能杀死癌细胞吗?”叶凡回答说道:“他没问题的,你别捣乱,我的时间不多了!”
说完,叶凡吧周妙妙翻了过来用同样的办法,施针,点上棉球。
只是明显,他很累了,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上,他的额头,大颗大颗的汗水往下掉。
身边的主治医师老头,反倒成了擦汗的人。
等两个小时之后,叶凡的全身湿透,就好像从水里面捞出来的一样。手了针,叶凡整个人都快站不稳了。
而此时被拔针后的周妙妙,身体还是很烫。
叶凡就向老头叮嘱一番:“她身体温度要持续一天的样子,帮她打点滴,保持身体水份和盐分的补充,她应该还有三天就醒过来了,我困难三天都睡不醒,这次亏大发了,帮我准备一个房间,我进去之后,在我醒过来之前,任何人不许进去其中,明白吗?”
虽然不知道叶凡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安排,不过老头砍在他那神乎其神的针灸手法上,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
而且马上就给叶凡安排了一间病房,叶凡进去之后,把门反锁!
勉强坚持走到床边,倒下便睡了过去。
他用的太乙神针,在施针的过程中,不但要保持高度集中的精神,还要打量流失丹田内气。
两者皆失,叶凡现在的身体情况,相当于是小半月不眠不休,要是换成一般人,早就崩溃了。
按照叶凡的叮嘱,老医生也是亲力亲为的全程关注,周妙妙的身体状况。
如果叶凡的针灸真能把这个不幸的小女孩救回来,那不亚于是一个奇迹啊。
护士帮周妙妙穿好衣服,然后马上转病房。
不过因为叶凡没有事先给武月儿说自己的情况,那丫头在医生口中确定了自己好姐妹病情被稳定之后,她就打算当面谢谢叶凡。
那老医生也没有多想,就把叶凡休息的病房告知了武月儿。
那丫头肚子上楼,但是发现叶凡的房门被反锁上了。她叫了好几声,护士都被她叫出来提醒,不要大吼大叫,叶凡却没有醒过来。
头一天晚上,她也只能理解,然后想着等叶凡醒过来再来感谢。
但是第二天,叶凡房间没有动静。周妙妙那边身体机能也开始恢复,只是她也没有醒过来,武月儿就守了她一天。
到了晚上,叶凡还是没醒过来,房门紧闭,这下武月儿就开始自作主张,他先是去护士哪里要钥匙,想把反锁的门打开。
可是护士那边早就接到老院长的叮嘱,叶凡休息的病房,他没有主动打开门之前,是不许有人进去打扰的。
护士也只好听老院子的,没有把要是给武月儿。
但是这个丫头可不是那种老实的主,加上有钱。直接打电话找开锁的人来。
本来人家看是开医院的病房,还有些心虚不敢。
可是耐不住武月儿一千块钱砸过去,那家伙马上,三下五除二,把反锁的门打开了。
她直接打发了对方,然后就打开门进去了。
只是在她打算把灯打开的时候,却发现开关不管用,门没有打开,反而是被人一把拧起衣领,顶在了墙上。
门这时候又卡的一声关掉了!
突如其来的攻击,让武月儿懵住了,五厘米黑漆漆的,也看不见是什么人卡住了他的脖子,只感觉喘不上气来。
仿佛眼前有两道红光,过了不一会儿,武月儿就晕了过去。
而卡住她脖子的人却是叶凡,只是他现在的状态是属于主意识深度睡眠,而身体却本能的反击一切刚靠近他的生物。
也就是因为这种本能,他才能活到现在。
而武月儿晕过去后,因为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威胁,他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