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这天阎澈却露出了一个巨大的破绽,那就是夙林萱。
夙林萱当年在夜夜萧歌的时候白冀枫就认识,甚至白冀枫还是夙林萱的床上人。毕竟当时的紫藤可是夜夜萧歌的大红人,这夜夜萧歌中的客人,有几个像冷泽川那样面对女人冷冰冰的。
既然这天阎澈露出了破绽,那就不愁没有办法制服他。而白冀枫的第一个办法便是把夙林萱曾经在夜夜萧歌工作,并是京城欢场夜夜萧歌头牌的事情宣布了出去。
对于报社来说,这样的事情是没有办法公布的,因为报社有着报社的规矩,而白冀枫有着白冀枫的办法。
在这个观看网络超过报纸的时代,微博绝对成为了一个巨大的浏览平台,不管是谣言还是真实的事情,在网络上,总会有人公布出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于是,来自白氏集团总经理,白氏集团少董微博的一条新闻瞬间引起了所有博友的关注。
那条微博的内容是这样的:“今天我看了一眼新闻,原来在拨天大少和夙林萱小姐的事情,我本来想看看,这夙林萱小姐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够让天大少如此痴迷,看了之后我才知道,原来这夙林萱小姐就是当年夜夜萧歌中当红的头牌紫藤小姐嘛,还记得当年我去夜夜萧歌的时候,还与她有过一次温存,没想到天大少的兴致竟然如此之好,专门喜欢别人玩剩下的东西。”
这条微博带满了讽刺的味道,不过座位白冀枫发出来的微博,很多人都以为这是在故意诋毁夙林萱,毕竟这白氏集团和天彻集团的纷争在所有人都是心知肚明。可是这夙林萱就是紫藤的事情毕竟纸里包不住火,除了白冀枫之外,并不是没有人不在认识她夙林萱了。
于是,网上关于夙林萱就是当年夜夜萧歌中的女头牌紫藤的事情便瞬间传了出去。
“这白冀枫好算计啊,可是他认为这样就能给大败我天阎澈吗?他也太小看我了。”天阎澈冷哼了一声。
“我劝你还是少起风波的好,现在天彻集团可是多事儿之秋啊,你看看你现在,都变成什么模样了,集团里边的事情你管的也少了,这样下去你在大陆拼搏的这几年不都白拼搏了吗?”冷泽川语重心长的说道。
“这事儿我会处理好的,我准备做一个新闻发布会,你在北京这边在行,你帮我弄一下吧,还有,我觉得把你的股份分出去吧,就算折腾,也可我一个人来。”天阎澈知道,在这个时候,他必须要出击了,有些时候站着被动还手是不成的,只有攻击才能够给自己带来胜算。
商场如战场,从白冀枫发出那条微博开始在,这场战斗便拉开了序幕,而天阎澈的反击也预期而至。
“不管你是谁,如果你违背了的原则,刺激到了我的底线,我天阎澈都会让他知道,我天阎澈不是好惹的。就在刚刚,我已经让我的律师把某些造谣的人告上了法庭,我也希望大家不要听风就是雨,我的朋友,夙林萱当年就是我们公司的一个员工,后来因为一些事情,离开了公司。跟什么夜夜萧歌夜场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
虽然天阎澈的辩白很是苍白无力,但是这件事已经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如果他不这么说,那后果一定会更严重,当然,他真的向法庭上告了,而判决他也知道,这事儿作为国家哪方面,一定会判他们赢,毕竟,当年夜夜萧歌的事情已经没有人能够查清了,能够睡夙林萱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头面人物,谁会去做那个证人,至于找当时的那些妓女,那就更不可能了。因为单凭一个妓女的言词是不能当成证据的。
天阎澈回到天彻集团公司的大楼的时候,大陆公司的几个股东都来到了办公大楼的会议室。
“今天我把大家叫到这的原因泽川都跟大家说了吧?”天阎澈看了看四周坐着的那些股东问说道。
“这事天总你做的不对,当年您从香港来的时候,我们都还是小企业,如果没有您提拔,那有我们的今天,如今您有了苦难,却要把我们赶出去,这事儿知道的说是您把我们赶出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落井下石呢。”
天阎澈对待自己的兄弟和手下们都很好,这也是那些人为什么都原因为他卖命的原因,可是就是因为这样,天阎澈才决定让这些人先分出去。
天阎澈的资本在香港和国外,国内的资产并不是很多,就算这几年,天彻集团在内地发展的不错,但是分到各个股东也并没有剩下多少钱。
“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就要面临,不是说兄弟们对我怎么样,怎么样,是我天阎澈对不起兄弟们,现在是有人要整我,我知道,我的公司大部分都在外地,我刚刚给我父亲打过电话了,这事儿是他说的,不管做什么事,都要有担当,既然这事儿是在我身上起的,那就跟各位都没关系,各位都给我个面子,把东西分出去,等这事儿平息了,你们愿意跟着我,还是我天阎澈的好兄弟。”
股东会议开的快,结束的也快,当把这些股东都打发走了以后,天阎澈无力的坐在会议室的靠椅上,现在的他,几乎一无所有。
“阎澈,公司的股票现在已经跌的不像样子了,我觉得我们还是宣布破产,然后东山再起吧。”夙林萱看着天阎澈秘术递过来的材料说道。
“好,就按照你说的办吧,我需要安静安静,还有,再过半个月,我的父亲会来北京见你。”
天阎澈的觉得头很疼,尤其是父亲要来的这件事。当年他想来大陆的时候,他的父亲就第一个站出来反对,不过他后来在大陆上成绩做的很好,所以父亲并没有多说什么,如今出了这种事情,天彻集团的股票一跌再跌,他终于还是忍不住给父亲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父亲沉吟了好久:“这件事我都知道了,既然路是你自己走的,那你就得走下去,不能让人小看了我们天家,至于你说的那个女孩,当初你们结婚的时候我就不同意,因为一幅画,爱上一个人,我当初怎么说的,天真可笑。还有就是,你当初来大陆的时候我就说过,你的那一份继承权你已经放弃了,就算你回到香港,那也是为我打工。我就说这么多,过几天我会去一趟大陆的。”
夙紫苑就算躲到了沈阳,天阎澈也很容易便找到了她。不过去夙家的人并不是天阎澈,而是刘律师。
沈阳是一个很冷的城市,尤其是这个季节,每天风都会刮的很大,在市中心的附近还好些,可是到了夙家住的这里,就让人感觉没有那么温暖了。
“刘律师,你来干什么?”廖淑珍打开门时的笑脸瞬间消失了,只留下一片阴云,而刘律师丝毫没有在乎她的脸色。
“我是来找夙紫苑小姐的,当然,如果你不同意我见她的话,那就等待传票吧。”
廖淑珍沉默了好久,然后叹了一口气:“好吧,见见就见见吧,这事儿总得有个头不是?”
刘律师跟随着廖淑珍的脚步来到了夙家。夙家的房子是当初夙雄单位盖的三室一厅的老楼,足有二十多年了。廖淑珍带着刘律师走进来的时候,刚好这夙家的老大夙希柔和夙雄都在家。看到廖淑珍带着一个陌生的男人走进来,夙希柔和夙雄都站了起来。
“你们好,我姓刘,是天彻集团董事长天阎澈的律师。”刘律师一躬身,对夙希柔和夙雄说道。
原本一脸笑容的夙雄和夙希柔听到刘律师的话立刻脸色转阴,看向刘律师的目光也没有那么友好了。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夙雄的话打破了房间中的沉静:“天阎澈怎么没有来?”
“天总现在有他自己的事情,他离婚这件事已经全权委托给我了,所以,天总没必要出现在这儿,而我们要谈的也不是天总是否出现在这儿,而是天阎澈先生和夙紫苑小姐离婚的事情。”刘律师自从见过一次廖淑珍以后,便知道他就算来了夙家,也不会遇到好的脸色。
夙家当然不会给他好脸色,因为就在不久之前,夙紫苑自杀了一次。也正是以内这样,夙雄和夙希柔才会一直呆在家中。
“这件事情我们同意了,只是现在还不能签这离婚协议。”夙雄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为什么?”刘律师觉得夙雄这话说的比较矛盾,既然同意了,那为什么不能签订离婚协议,难道这离婚协议上如此优厚额条件都不符合夙家的要求。
“是这样的,紫苑最近出了点事情,暂时不能受到刺激,你把这离婚协议留下吧,我看她的状况好一些的时候,再拿给她,让她签字。”夙雄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的眼睛中充满了没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