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有一对中年夫妇走了过来,对着胡耀文叫“耀文”,然后看到了林母特别高兴的说“哎呀!好久不见啊。最近身体怎么样啊。”中年女子对林母说到。“呵呵,挺好的,确实很久不见,你最近怎么样啊。”林母客气的说到。“都挺好都挺好的”两家人笑着在说着话。
  “哦,对了,悦悦这两位是我的父母”胡耀文介绍道。
  “叔叔阿姨好。”林悦很有礼貌的打着招呼。“呵呵,好好,这孩子真不错啊,要是能嫁给我们家耀文,真的是求之不得啊。”
  胡耀文的妈妈说出这番话着实让林悦有点不好意思。“我们家悦悦要是能够嫁给你们家耀文才是求之不得呢。”林母笑着对他们说到。
  这个时候,林悦好像知道了一些什么。为什么妈妈非得让自己来参加这次聚会,原来是这样,不过胡耀文这个人还真的挺不错的。但是自己心里面对于刘章还是有点放不下的。
  听着母亲的话,此刻的林悦看着胡耀文突然有些尴尬了起来。红着脸蛋低着头不说话。
  旁边的林妈妈看到了捂着嘴笑了起来,“哎呀,我们家悦悦害羞了这是。”
  林悦听到林妈妈说的话,轻轻地拉了林妈妈的手,低声地叫了一声,“妈妈。”
  旁边的众人看到了这一幕,都笑了起来。林悦被众人的笑声笑得小脸愈发的红了。最后只得低着头离开这里,来到了小阳台上。
  胡耀文的目光随着林悦而动,看到林悦去了小阳台后,找了个借口也跟了过去。
  “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胡耀文站在林悦的身后说道。
  林悦听到了胡耀文的声音,转过头看到了胡耀文,有些尴尬地说,“还是不太习惯这样的场合,所以过来这里散散心。”
  “也是,慢慢习惯就好了。”胡耀文理解地说。
  林悦微倾着头,抬眼看向胡耀文,疑惑地问道,“那你呢?怎么也来到这里了?”
  胡耀文有些不好意思,总不能说是因为看到她来了,自己才过来的吧,不过胡耀文毕竟是胡耀文,心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面上却是一丝不漏,只见他正经地说道,“里面太闷了,而且刚才喝了一点酒,所以过来透透气。没想到这么巧就碰上你了。”
  林悦也没有想得太多,只当两个人是真的很有缘分,不禁对着胡耀文微笑了一下,说,“真的好巧啊。我们两个还挺有缘的嘛!”
  两个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小阳台里聊着天,林悦很是惊讶,胡耀文居然能很轻易地猜出很多关于自己的事情,例如自己喜欢的蛋糕啊,喜欢的颜色啊什么的。胡耀文经常是一猜一个准,准确率高到破表!
  对此,胡耀文是神秘地一笑,只说自己第六感比较准,让林悦对胡耀文的好奇心更是加重了。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神秘了。
  要说这胡耀文对林悦为什么会这么了解,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胡耀文在这之前请人调查过林悦。不要说这么简单地林悦喜欢的颜色,喜欢的蛋糕之类的,就算是林悦的生平,胡耀文也是知道的。
  就连林悦这次能让林妈妈这么顺利地找回来,胡耀文也是占了很大的一层功劳的。因为胡耀文在请人调查的时候发现了林悦所在的孤儿院,而林悦和林妈妈又长得很相像,所以让胡耀文心生好奇,在好奇之下又深入调查了一下,这才知道了林悦的身世。
  胡耀文把这些消息告诉了林妈妈,林妈妈这才知道了自己失散多年的女儿身在何处。
  也是通过了胡耀文地通风报信,林妈妈这才能这么轻松地找到女儿,所以林妈妈在心里还是很感谢胡耀文的,要不是胡耀文,自己可能还在这条漫漫寻女路上苦苦煎熬呢。
  舞会过后,胡耀文开始频繁地约林悦出来,刚开始的时候林悦还会有些羞涩,可是随着次数的越来越来,林悦也渐渐地放开了。
  这天,胡耀文来找林悦,对林悦说,“林悦,听说你会俄语是吗?”
  林悦有些诧异胡耀文会突然这么问,“会一些,因为我以前有个大学同学是主修俄语的,我跟着她学过一下,正常的口语没什么问题,不过你问这么干什么?”
  胡耀文说,“看来我找对人了啊,是这样的,我现在有点事希望你能帮忙。”
  “帮忙?帮什么忙啊?”林悦接着问道。
  只见胡耀文接着说道,“是这样的,明天我有一个俄国过来的客人,他会带着他的太太一块儿过来,我俄语不是很好,刚好我们公司的俄语翻译请假了,所以希望你能来帮忙当一下翻译。”
  林悦有些为难地说道,“翻译啊?我不行吧,我又没有系统地学过,你们肯定要说很多专业词,我翻译不过来,到时候会误了你的事情的。”
  “不会的,这次见面只是一个私人的会面,不会出现工作的,俄国人的时间分工地非常明确,休息时间不谈公事,所以你可以放心了。”胡耀文鼓励地对林悦说。
  “这,你再找找别人吧,要是实在没有人我再上行吗?”林悦为难地说道。
  “好吧。”胡耀文有些失望地说。
  林悦看着胡耀文失望地表情,有些不忍心,于是不由自主地开口说道:“我怕我翻译得不行,但是我会努力试一试的。”
  胡耀文听到林悦这么说,就知道林悦是松口答应这件事了,脸上那失望的表情顿时就消失不见了。只见他笑着问道:“这么说,你是答应明天来当我的翻译咯?”
  林悦轻轻地点了下口。过了不到一会儿,又开口说道:“我真的只会翻日常用语,太高端的专业词我就真的不懂了。而且像我这种半吊子,我翻译地每一句话不一定都对的。你确定明天真的要找我帮忙吗?”
  胡耀文只是微微一笑,然后说道:“我相信你。”
  胡耀文的话让林悦轻轻一愣,这么多年了,很少有人能这么对自己说,一句简简单单地“我相信你。”得包含着多少信任。林悦的心里突然有些感动。
  第二天一大早,胡耀文早早地就来到林悦的家里来接林悦,林悦一坐上车子后就开始坐立不安的,胡耀文看着林悦这样,不禁笑道:“我说,你是属跳蚤的吗?怎么一直动来动去的啊!”
  林悦微嗔了一眼胡耀文,随后说道:“你家才是属跳蚤的呢。”
  到了目的地以后,站在那边等待的是一对中年夫妇,他们冲着胡耀文和林悦和善地笑着。胡耀文把头贴在林悦的耳边,轻轻地对林悦说,“前面那对夫妻就是今天要招待的客人。你看,他们很和蔼的,不要紧张了。”
  林悦原本还是有些紧张的,但是看到了那对中年夫妇之后,可能是他们的微笑很和善,林悦真的渐渐放松了下来。
  林悦用俄语和那对夫妻交谈,在交谈中,这对夫妻对林悦表现了高度的喜爱。而林悦也越来越放松。
  天色渐渐地昏黄了,胡耀文示意林悦要跟这对夫妻告别了,临别之前,这个丈夫把胡耀文拉到了一边,对胡耀文说了一番话。
  林悦有些好奇地对那个妻子说:“太太,您看他们两个是在说些什么呢?两个人的语言都不通,这能讲明白话吗?”
  那个妻子惊讶地对林悦说:“亲爱的悦,他们怎么会语言不通呢?胡耀文和我丈夫可认识多年了呀!”
  听到那个妻子的回答,林悦也好奇了,“可是胡耀文不是不会讲俄语吗?那他平常都是怎么和您丈夫一起交谈的啊!总不能每回都带着一个翻译吧?”
  “天啊,我亲爱的悦,你怎么会以为耀文不会讲俄语呢?耀文的俄语发音标准得不得了,如果不看他的长相,只听声音的话,没有人会怀疑这不是一个俄国人!”那个妻子夸赞地说道。
  林悦还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胡耀文已经和那个丈夫回来了。
  两个人简单地和这对夫妻告别之后就离开了。
  林悦和胡耀文回到车上之后,胡耀文愉快地对林悦说:“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林悦闷闷地说。
  胡耀文本来看到林悦和那对夫妻相处地非常和谐,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可这林悦突然地一句“不怎么样”,让他不由地重新思考起来,“不是看你们聊得挺好的吗?”
  “胡耀文,你是不是会讲俄语?”林悦突然问道。
  胡耀文是何等人也,一听到这句话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沉默了一会儿,胡耀文才点头回答道,“嗯。”
  “那你这是耍我吗?你根本就不需要翻译!”林悦觉得自己被胡耀文耍了,有些生气地说。
  “不是的,你听我解释,我只是想多和你出来相处相处,没有别的意思。”胡耀文有些紧张地解释道。
  林悦本来有点生气的,但是听到胡耀文这么说,心突然开始有些砰砰的跳了起来,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把头转向另一边,看着窗外,不再和胡耀文说话。
  胡耀文也知道此时不好再说些什么,于是一路上,两人默默无语。直到胡耀文把林悦送回了家。
  胡耀文在林悦下车前说道,“林悦,今天我真的不是想耍你。对不起,我不该欺骗你。”
  林悦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表示知道了,还是原谅了。
  胡耀文见林悦没有急着要走,也没有表示出生气的样子,觉得林悦大抵是不太生气了吧,于是又接着问道:“那我下回还可以约你出来玩吗?”
  林悦还是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小声地说,“我要下车了。”
  胡耀文见了这情形,也知道今天是不能再说些什么了,于是也不再强求,而是绅士地给林悦开了车门,目送她进了家之后才转身离开的。
  过了两天,胡耀文又约林悦出来看电影,林悦并没有因为之前的事情而拒绝,而是答应了和胡耀文一起去看电影,两个人的相处仿佛并没有什么改变,又好像改变了些什么。但两个人都没有明白地说出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