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了拍卖会场,再次走进了鉴定屋。
一会后,萧九长老和那位拍卖大师推门笑着走了进来。
“这位原来就是倚天屠龙的炼器师,真是敬佩啊!”拍卖大师身上的香风飘来,让我不禁的全身冒起了鸡皮疙瘩。
我不禁再次暗骂了一句人妖,这个屋子有这种人存在,我实在不想再和他们慢慢的聊家常了“拍卖成功了,那把我该得钱交给我吧。”
听着略带幼稚的声音,拍卖大师诧异于我的年纪,他笑吟吟的说道“小先生,一些手续还要处理,请你多等一下。”
拍卖大师的声音带着一种特有的磁场,我狠狠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撇过头去,沉默不语。
望着眼前带着冰面具的黑袍人,拍卖大师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看来自己引以为傲的摄魂术在这个神秘的炼器师身上没有起到什么结果。
和这样的人物在一间屋子,我可谓如履薄冰,他那双如胶似漆的眼神时不时的还放电。最后只能够选择沉默。
在我的冷淡里面,拍卖大师没有套出有用的话来,最后选择无奈的放弃。
这个时候,一个格尔特的仆人跑了进来,将一张这个世界的银行卡恭敬的递给了萧九长老。
“小先生,你的拍卖品卖出两千万两的高价,按照规矩,你六我三,你应该的到的钱全都存在了这里。”萧九长老带着微笑将那张萧氏家族独家发行的银行卡递给了我。
暗骂着这些奸商,手里结果卡片,心里一阵的激动。
钱已经到手,那我又何必再留。随意的摆了摆手,说了一句客气性的再见,马上转头就走。
看着我消失的背影,拍卖大师脸上的笑脸慢慢的消失“萧九长老,这样的人才,你们难道会容忍其它势力得到吗?”
“他绝对可以是帝国的绝品人才。”萧九长老也是赞叹着。
一个年轻的炼器师,地位也是相当的不凡。可以说那是最有价值的职业。
拍卖大师轻轻的叹气,谁叫自己没有炼器师的命。
夜深黑夜,我独自的走在了街上,正在为住宿的事情发愁。有钱没地花也是一种痛苦。
忽然我感觉周围空气里漫步着其他人的气息,不由的脸色一变“不好”
对方什么时候缠上自己的,自己根本就不发现,暗骂自己一时的财迷心窍。
“炼器师大人,我们绝对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想邀请你到我们那里长期做客。”不远处的阴暗角落三个红衣男子笔直的站立着,为首的是一个断臂男。
做客?直接说绑架好了,没想到他们真的把我当作了可欺的小孩子。
断臂男冷笑着看着我“你还是不要反抗的好,否则万一刀剑它不小心伤了你,我们会过意不去。”
我心里一阵鄙视,剑还会自己动,你当你的剑是神剑?没想到一出拍卖会场我就遇上劫犯。
我对他们的身份也是十分的好奇。他要找自己无非就是要自己给他们炼器。随便弄几把破剑,再上演一出“皇帝的新装”,就完全的搞定了。
断臂男不由的大笑着“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
“很好,那就请跟我们走吧。”
“那就请阁下跟我们走吧。”
我就这样在这三个人的要挟下,一脸笑嘻嘻的跟着他们往南方飞去。
断臂男看着我这个时候还是一脸开心的样子,还在自恋的以为自己很有亲切感,不由的向他两个同伴瞪了瞪眼睛,看到没,你们以后要向我学习。
我的灵魂感知推断了出来,自己旁边的红衣人是第三段段质化期修为。那个断手的居然是元婴期。看样子他们也只是小喽喽。能够出动这样的高手,岂能是一般的势力。
猰貐声音在心灵响起“这个世界也是很大,你以后会接触到许多的高手。我告诉你,在西伐大陆你的实力根本就不够看。以后你要多家努力。”
一个国家可以是好几亿的人口,只有修炼到第六段的小宇期的品级才是真正的踏入强者之境。
“神兽老师,你知道他们的身份吗?”我疑惑的询问猰貐。
“我对这个空间一点不熟悉。”
我也明白猰貐的话,自己唯有修炼到猰貐他们所在的世界,才可以称得上是一个真正的修炼者。
我自己心里想着最近知道的二十一神陨之地,昆仑鬼镜,东海雷泽,光之沙漠。
这二十一个全是人人忌惮的所在,如果他们想把自己带到那些地方,那可就是玩命。
这一路之上我乖巧的跟着那些人一路的前进,那个断臂男也非常满意我的配合,可他们眼里的乖乖孩子现在却在想着逃跑。
突然的断臂男子脸色突然变了,明显的感觉到周围的丛林里面隐藏着一个极大的危险,断臂男子狠骂着“给我滚出来吧。”
一个金白色铠甲的骑士走了出来,断臂男子的目光狠狠的锁定着他。
“这个人可是个人才,我们圣域需要他们。”
他的一句话,真的我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对于圣域这样的大势力他们居然也注意到了自己。
断臂男子冷冷的笑着“没想到圣域在白云城的主管居然亲自出手了。”
断臂男子的眉头隐约紧紧的皱了起来。
“我们只是想邀请这位炼器师阁下去玉楼仙宫游玩而已”断臂男子看着这个圣域骑士“我放了他,那你可也要手下留情,放过我们。”
这个圣域骑士十分的清楚,圣域出手,不能有活口,可是眼前这几个却是玉楼仙宫的人,圣域,仙宫还没有到开战的地步,自己又哪里有胆子私自挑起这场争斗。
“好,我以圣殿骑士的名誉保证,你们留下这个炼器师,就可以离开。”圣域骑士冷冷的说道。
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圣域也会有妥协的时候,看来这个玉楼仙宫也是一个西伐大陆极大的势力。
断臂男子很干脆的和朋友们转身离去。
那玉楼仙宫的人身影陡然加速,在月夜之下,彻底的消失。
这场挟持,反而我成了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