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谈朋友啊?”金莉莉的同桌站在人群当中挑衅的望着他们。
而柳岩为人世故,上前与白虎搭话。此时瞧着他和王蓓蓓两个,开玩笑般说:“白虎,出来约会呀?”
白虎冷静的回道:“不,偶遇。”
金莉莉听完不屑的说,“对呀,好学生咋会承认自己谈恋爱啊?”旁边几个女生也跟着表示赞同。
王蓓蓓听后抿住嘴唇,一言不发的站在那个地方,犹如一个旁观者一般。
陈明看着他的眼神,嘴唇翘起,询问:“白虎你们如今打算去什么地方?咱们刚看完电影打算去吃饭,一起吧?”
金莉莉听完十分不满的望着陈明,陈明却看都不看他。
王蓓蓓强人笑容,看着陈明,说:“那个……没必要,咱们回家。”
“呵,回家?莫非,你俩已经同居啦?”柳岩拍了拍白虎的肩膀,故意询问,“发展的蛮快啊!”
“不要瞎讲。”白虎微笑着拿开他的手,十分严肃的说。
柳岩满含委屈的说:“这不是吾讲的,是蓓蓓说的,回、家!”。
陈明上前猛地抓过他,拽着就向旁边走,“你这小子,蓓蓓两字也是你喊得么,去去去,吃饭去,不要折腾别人了。”
柳岩没有泄气依旧回头看王蓓蓓他俩,“好好!我晓得了,我应该叫嫂子!”
这回陈明未反驳他,仅是拽着他走远了,其他人表情各不相同。
“走吧。”王蓓蓓看着他们走远,接着看向白虎,却发觉白虎也微笑着看向她。
王蓓蓓感到十分疑惑。
白虎想了一会儿,说,“你晓得柳岩管谁喊哥么?”
王蓓蓓晓得他指的是白虎所讲的刚刚陈明未辩解的那声嫂子,仅是淡淡一笑,一本正经的对他说:“不要瞎讲。”
国庆长假很快结束,10月8日,本来是周六,但要补课。
月考的成绩出来了,在教学楼外面张了红榜。王蓓蓓也跟着看成绩,看到她想关注的人皆在这张榜上。陈明年级第二,她第五,白虎第六,而第一的是白虎的同桌,刘梅。
王蓓蓓想,倘若他们四个未因调换位子而短暂分开,那确实十分吓人。
陈明依旧踏着上课铃进入教室,金莉莉却未同行,他坐下来,放书包,拿书,接着看向身边同时看向他的王蓓蓓,打了声招呼,“嗨。”
“嗯。”王蓓蓓低音,但依旧看着他。
陈明一脸吃惊,注视着她,“咋啦……哦,看了榜?”
王蓓蓓回答:“嗯。”
陈明马上笑着说:“对吾另眼相待了?”
“是。”王蓓蓓有点头,但在陈明高兴地眼神中,说了句,“你英语成绩咋如此差?”
陈明一时哽咽,“王蓓蓓,你咋啦,老注视着别人的缺点?”
“唔……太突兀了。”王蓓蓓言简意赅。陈明别的科皆高了刘梅快30分,但英语拖了它的后腿,最终以八分之差,把年级第一的荣誉拱手相让。
陈明却故意说,“同桌,吾告诉你个秘密吧,人不可以太完美,否则会被上帝嫉妒的。”
王蓓蓓感到可笑,不理他的无理。
陈明也不理会她,自言自语,“例如我,十全十美,但就是英语很差,再例如同桌你吧……啥都好,却假装老练,老苦着脸干嘛?”
王蓓蓓听完瞪着他,勾起嘴唇,说,“嗯,实际上也告诉你一事,我实际上是……”特意停顿,低语,“……担心长皱纹。”
陈明起初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接着哈哈大笑,最后恨铁不成钢的说了句,“小屁孩。”
一样是实验班,一班此次成绩明显比年级组长带的二班好,因此王老头十分开心,甚至大清早就和学生在讲台上聊起长假的经历与此次月考的成绩,帮助他们总结经验和教训,因此也没有理会这门口第一排两个上早自习仍讲话的人。
王蓓蓓晓得之前登记出生日期之时他知晓她的生日,那时就对她十分吃惊,但谁会愿意被喊作小屁孩?他也不大吧……王蓓蓓转过身背托福单词,不理会他。
陈明也未再逗她,打开了书,过了一会儿说,“你说好学生允许早恋么?”
王蓓蓓一时哽咽。他啥意思?自个儿忽然感叹?抑或针对国庆街头巧遇时金莉莉之言?
她抬眸,扫视了陈明一眼。他好像全神贯注的看着课本。心里知晓已经错过了最好的回答时刻,王蓓蓓索性不去想这个问题。
一天的课上完,王蓓蓓依约去帮白虎办板报。白虎由于要去团委开会,带着王蓓蓓到了操场边那块黑板处就暂时走了。
王蓓蓓以前已经依照主题设计了框架,要写上去的话题是白虎给的资料,不伤神。画出轮廓候,王蓓蓓开始继续画画。左边的国旗,红星闪闪的背景,右边的装饰皆已成型。接着是痛苦的写字,瞧着天色,再望着周围,白虎尚未回来。王蓓蓓深深吸了口气。只好拿出白色粉笔开始写。刚写了两排,打算稍微弯点腰,脚下的凳子一摇,她惊慌失措,回头,看着始作俑者——陈明。
他正手上抱着一个篮球,站在那个地方。夕阳西下,在黄安的视线下,身穿白色T恤,额角好像还流着汗水的少年仍然那般耀眼。
“你在办板报?呵呵呵,帮白虎?”陈明微微抬眸注视着站在板凳上的王蓓蓓。
“分内的事情。”王蓓蓓淡淡回答,打算接着写字,她必须加快速度,否则回去不晓得几点了。
“又分内的事情,不担心别人误解,”陈明笑着放下篮球,走到她面前,望着那黑板,感叹道,“这字这是难看。来,下来,吾帮你。”语毕用脚轻轻踢开她脚下的椅子。
王蓓蓓不和他计较,闻言就扔掉粉笔,回头跳了下来。陈明拉开小板凳,抹掉她那几行真的不咋样的字,拿起粉笔,写了起来。
王蓓蓓望着望着,也十分无奈。
“咋啦?写的漂亮吧?”陈明笑着开他玩笑。
她严肃的说,“嗯,不错。”
陈明停下来瞪大眼睛望着她,接着自己先哈哈大笑,接着说,“罢了,不与你一般见识。”
王蓓蓓在一边若无其事的等着。陈明写到一半之时忽然翘起唇角,好像自言自语,实际上却在询问她,“你讲咱俩一个绘画的好,一个书法写的好,是否命定的?”
“啊?”她呆愣。
陈明看似轻松的说,“命定的同桌啊,想什么呢?”
“没有。”王蓓蓓回答,只是忆起今晨才背的托福单词:Fatal,注定的,也是制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