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畢,靜神七日,勿大醉歌樂,其氣復散,又勿飽食,勿食生物。
歌樂者,即脾神動而氣散也。醉即性亂,飽即食脹,故慎忌之。食生物即傷脾氣也。
欲令脾實,氣無滯,飽無久坐,食無大酸,無食一切生物,宜甘宜淡。
淡入胃也,宜益府。淡者,土之薄味也,而又次於甘者。無閑坐,無久外,故養脾也。
又或地下甲子,丁酉失守其位,未得中司,即氣不當位,丁不與壬奉合者,亦名失守,非名合德,故柔不附剛。
天地二甲子,上下不相招,故陰陽有錯,即中運失其歲合之常政也。
即地運不合,三年變癘。
故名木癘,又名風癘。其至,有即亦推其微甚。
其刺法,一如木疫之法。
即諸丁壬上下失守,皆同一法刺之。
假令戊申,剛柔失守。
戊與癸合也。天地二甲子,即戊申合癸亥也。下位癸亥至地,其主地正司也。上下位戊申過丁未,天數未退,而復布天,故失守,戊癸不合也。
戊癸雖火運,陽年不太過也
戊未正司,癸下獨治,故非太過,反受水勝之也。
上失其剛,柔獨主其氣不正,故有邪干。
水運失守於上,中下運有虧也,故天虛而地猶主之。中見火運,水來犯之,故日邪干。
迭移其位,差有淺深。
天數過差,亦有多少,卻得奉合,合要在目數也。
欲至將合,音律先同。
中火運徵也。上下二律呂,上窮太少二徵,合音同。
如此天運失時,三年之中,火疫至矣。
速至庚戌也,徐徐至辛亥所作也。
當刺肺之俞。
肺俞在背第三椎下,兩傍各一寸半,動脈應手。用圓利針,令口中溫暖,先以手按穴乃刺之。咒日:真邪用搏,氣灌元神,帝符反本,位合其親。誦之三遍,刺之二分。候氣欲至,想白熙於穴下,次進一分,得氣至而徐徐出其針,以手捫之於其穴也,然可立愈也。
刺畢,靜神七日,勿大悲傷也。悲傷即肺動,而真氣復散也。
凡喜怒悲樂恐,皆不可過矣。此五者,皆可動天亂真神也,故聖人忘綠滅動念,可存神也。故神能主形,神在形全,可以身安,道常長存也。
人欲實肺者,要在息氣也。
無大喘息,慎勿多言語及呼吸多,氣喘及言語多,及飲玲形寒之食鹹多,大忌悲傷喜怒,玲傷其肺神也。
又或地下甲子,癸亥失守者,即柔失守位也。即上失其剛也,即亦名戊癸不相合德者也,即運與地虛,後三年變癘,即名火癘。
與火疫同也。即法刺一體,即諸戊、諸癸,上下同一體。
是故立地五年,以明失守,以濕法刺於是。疫之與癘,即是上下剛柔之名也,窮歸一體也。即刺疫法只有五法,即總其諸位失守,故只歸五行而統之也。
此皆五疫癘,歸天地不相和之氣,化為疫癘大傷人之命也,故達天元可通法刺,復濟生民也。
刺法論下
黃帝日:余聞五疫之至,皆相染易,無問大小,病狀相似,施救療,如何可得不相移易者?
其病相染著,如何得不相染也。
岐伯日:不相染者,正氣存內,邪不可干,避其毒氣,天牝從來,復得其往。
邪毒之氣,在於泄汗,反下取之,其氣入於中,毒氣至腦中,流入諸經之中,令人染病矣。如人嚏得,此氣入鼻至腦中,欲令勿投鼻中,令嚏之即出爾,如此即不相染也。
氣出於腦,即不邪干。
從鼻而入腦,欲干復出,即無相染也。
氣出於腦,即室先想心如日。
即正氣存中而神守其本,即邪疫之氣不犯之。
欲將入於疫室,先想青氣自肝而出,左行於束,化作林木。
如春柏之蒼翠。
次想白氣自肺而出,右行於西,化作戈甲。
如劍戟之明白利刃。
次想赤氣自心而出,南行於上,化作焰明。
如赫赫之炎燥。
次想黑氣自腎而出,北行於下,化作水。
如波浪之黑色。
次想黃氣自脾而出,存於中央,化作土。
如大地之黃色。
五氣護身之畢,以想頭上如北斗之煌煌,然後可入於疫室。
即正氣存中,而邪疫不干。
又一法:於春分之日,日未出而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