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信元开始变得更加地疯癫,有些疯狂的想法在他的脑海里,比如也许父亲真的反对自己,就算他只剩下了一个儿子也会反对自己,因为他杀死了王学礼,那也没用,他已经掌握了王家的力量,庄园里的人都已经为他所用,只要他想要发动这些人来场“政变”一切都是可能。
父亲手里还我有海外资产的大量股份,只要掌控了父亲就能掌控那些资产的控制。
王信元已经开始谋划之后的那些事情的发展了,他从害怕父亲,开始学会掌控父亲,甚至他想过为了家族的美好未来,必要时要牺牲父亲。
王信元怀里有把枪,到了必要的时候,这就是最直接解决问题的方式。
“老头子,你也逍遥了好久了,总得吃点苦,这才对得起我们王家对你的养育之恩。是不是?你最后要走了,我也不留你,好自为之吧。”王信元忍耐到了极限,作秀也完毕了,继续下去已经无必要。
王离峰的死期到了,已经活不到明天,看不到老爷,要去和王学礼一起在阴间带着。
不过他相信,在地下,他和大少爷会看到王信元最终吞食自己的恶果。
“王家对我有大恩,那是老爷和大公子,但绝对不是你。就是王家的蛀虫,我看到你都恶心无比,每天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以为你是可以掌控一切的,但是你引以为傲的各种奇思妙招,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每次你做了事情都是老爷再给你擦屁股,没有老爷,你一事无成,枉你还以为自己了不得,你能够成事全部是老爷所赐,没老爷,你一个铜子也不值!”
“闭嘴!”王信元心虚地怒喝。
“王信元,你就是王家混乱的根源。你从未成功过,大少爷不同,他没有一分钱,也能创造亿万财富,你只会把亿万财富打进去,一个铜子也出不来,这就是差别!”王离峰想起了死去的大少爷,最后嚎啕大哭起来。
王信元听不下去了,可能是临死之人了吧,王离峰的话很有冲击力。难道他真实这样的?
王信元有一丝的怀疑。
“我就说我,不需要别人来指手画脚,我的计划完美无缺。”
王信元又给自己打气。
“他可以解决了,你们知道怎么办?”
底下牢狱那群握着武器的人,面无表情,他们善于掩藏情绪,不会让太多的东西从脸上表露出来,一张张墨镜遮掩了此刻内心的悸动,他们是工具,没有自主权,即便是面对曾经的大管家,这个人对庄园里每个下人都有恩。
“要死了,就来点干脆的吧。”王离峰颓然道。
于是就听到了一声枪响。
声音不是在牢狱的,而是在外面的。
声音空空荡荡的,好像某个人被放了暗枪,死掉了,这是让人联想到的。这么突如其来,王信元都没准备,他退后了几步,不可置信地看着上去的楼梯口:“不可能,怎么会,庄园里怎么会有枪声。”
不知王信元在想什么,这枪声让他觉得固若金汤的庄园也有漏洞,突然建立的自信也快要消散了。
“你们都去看看,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有枪声!不可能会有枪声。”
王离峰跪在地上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渗人,那些囚徒也都变得异常起来,像个重视的电视观众,看着戏剧性的紧张的一幕,这么刺激的事情一辈子也未必遇见;“王信元,庄园出问题了,肯定出问题了,这就是你颓败的开始。”
“闭嘴,你个臭老头子,我决定了不让死。我要让你看见我征服王家,不服从我的都会拉到你面前来杀死!我要让你后悔!”
王信元气冲冲地除了地下牢狱,走出来的时候,他心里一晃,差点要再回去。地上是不安全的,空气阳光倒是还好,就是这外面的人有限乱,那些仆从,站在花园里,树下面,有限无所适从。
割草的仆从停下了手边的工作,疑惑而不解。
庄园陷入了寂静和停滞。
“出了什么问题。”王信元问道。
弗朗西斯急匆匆的过来,很胆怯地说:“少爷,我们的系统出问题了?”
王信元突然想到了,那个控制整个庄园监视系统的电脑中枢:“主机?”
“是的,少爷。主机已经停滞运行了。”
“那。那个枪声是怎么回事?”
“是守卫,他看到主机停了,以为有人在捣鬼,开了一枪,后来发现没人。”
“那会是怎么会是?这到底是怎么了?”王信元疑惑不解,他陷入沉思,为什么中枢会突然废掉。中枢控制着庄园的监控系统,没了这个,庄园就暴露在一个个人的眼球下面,而庄园里的人无能为力,发现不了那些人,也救不了。
王信元接着说:“弗朗西斯,你说该怎么办?”
弗朗西斯一愣,王信元问题来得好突然,这种事情不是他能拿注意点。王信元一时的脱口而出,弗朗西斯看到了软弱,这样的人怎么会掌控了整个庄园。
“少爷,弗朗西斯一起听少爷的。”
“对,就该听我的。如果你自作主张,我会杀了你。”弗朗西斯嗜血的一笑,恢复了从容,他变得越来越神经质了。
或许他本来就是这样,只不过一直压抑着而已。
“弗朗西斯,跟着我来,我要跟你演一出好戏。我知道有人来了这里,不过,这里是我的地盘。”
弗朗西斯跟着王信元进了系统中枢所在的底下掌控室,有十几个人穿着工作服忙忙碌碌,见到王信元连忙问好。
“少爷,您来了?”
“当然得来,看看你们这些技术精英,干得怎么样?”
“我们尽心尽力!会吧系统修复的。”
“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少爷,我们具体还不知道,似乎是被一股病毒入侵了。我们再检查。这个手段太隐秘,甚至机器都启动不了。”
“不错嘛,你们做这个多少年了。”
这人不知道为何要问这个问题,粗粗一算,他说道:“二十年了,少爷。”
“哦?”
王信元摸摸腰口,拔出了那把枪,声音闷闷的,面前的人额头上多了一个子弹孔。
这里一片寂静。
“太老了,要换个有激情的。做了二十年还解决不了这个问题,不是白痴是什么。我身边不需要这种人,你们要好好努力。”王信元对剩余的噤若寒蝉的专家们温和地笑了,王信元是想要鼓励那些人,可是这些人看着他的笑感觉都带着一些寒意。这个人谈笑杀人,比老虎还要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