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布期末考试成绩的时候张嘉打算回学校一趟。因为一直在照顾西门侃,很多东西来落在学校的教室里。所以趁着学校有人就回去取回来。而且晚上不回来。毕竟也该回家看看了。于是把照顾西门侃的重任交给了月绽。不过这可苦了他们两个。谁让月绽还是像小时候那样笨手笨脚呢。白天还好说,医院的护士看护可以帮忙。可是晚上呢?“哥,你是不是想上厕所?”月绽红着脸问道。“嗯~”西门侃微微地点了一下头道。月绽说着就要帮西门侃脱裤子。“月月,这样不太好吧?”西门侃说道。月绽道:“嘉嘉姐都可以,我为什么不行?又不是~又不是没看过。”说到这里月绽的小脸一下子红了。张嘉走的时候叮嘱过她。只要两人把态度端正的话。这些都不是问题。自己这个大嫂都不介意。她怕什么。再说自己本来就是来做看护的。这点心理准备还是有的。“那~那麻烦你了。”西门侃说道。虽然因为心理紧张,有些手忙脚乱。让小侃的身上无辜地多了两道指甲痕。不过还是顺利地解决了问题。“咦~这是什么?”突然月绽发现在小侃的身上似乎用粉红色亮晶晶的东西。“怎怎么了?”西门侃见月绽眼睛紧紧地盯着那里于是紧张地问道。月绽道:“上面好象有字。”“有字?”西门侃一下子懵了。昨晚抹黑的时候,张嘉把脑袋伸进被子里。说要在小侃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标签。具体她做了什么西门侃真的不知道。
“嘉嘉的宝贝!”月绽扶住小侃讲上面的字读了出来。“这好像是用指甲油写上去的。”月绽用手擦了擦后断定道。本来被她握在手中就有了一点反应。结果再被她上下地一擦。半硬状态的小侃一下子站得直直的。月绽在上面吐了点口水道:“别急,我帮你擦掉。”强烈的快感一下子涌了上来。“快,快住手!不要擦了。”西门侃连忙说道。“你忍着点。虽然指甲油不好擦。但应该是能擦掉的。”说着月绽又在上面吐了点口水。月绽的小手和张嘉不同。温温的,而且下手比较重。因为从小和外公习武的原因。不过正因为这样,西门侃反而觉得更加刺激。快感也因为她的擦拭变得强烈起来。“怎么这么难擦啊?也不知道嘉嘉姐用的是什么指甲油。”月绽一时间忘了男女之嫌。专心致志地和上面的几个字做起了斗争。“月月,字先不要擦了。以后慢慢会掉的。快把裤子提上吧!”西门侃不想告诉她自己因为受到刺激产生了快感。于是拒绝道。“那怎么行?留在上面脏脏的。”西门侃非常想忍着等她擦完。可是不知为什么今天发挥绝对失常。不到一分钟就实在忍不住了。“忍着点疼,马上就好了。”此时月绽已经将字擦得差不多了。见西门侃脸上的脸憋得通红,以为他很疼于是安慰道。“不用忍了,已经来不及了。”西门侃突然说道。只见白色的黏液如同气压水枪一般从小侃的顶端射在了月绽的脸上。“哎呀~”月绽失声叫道。
两人呆呆地望着对方。“刚才哥不是因为疼。”西门侃艰难地从口中把几个字挤了出来。这黏液是什么。月绽已经知道了。但是她没有想到因为哥哥不好意思说出口。居然被自己无意间弄了出来。“我~我不是故意的。”月绽像是做错事一般解释道。西门侃苦笑道:“我没什么。不过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这对你小姑娘不好。”月绽点了点头道:“我一定不说。”于是手忙脚乱地把残局收拾好。看到她的样子,西门侃又想起当年那个跟在自己后面练武的小丫头。
尴尬暧媚的日子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了一个月。西门侃也已经从医院转移出来。小弟们凑钱给他租了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张嘉坚持也要跟过来,西门侃也就默许了。小舒原本觉得已经好了,但西门侃还是坚持让她再拄一段时间的拐。毕竟刚好自己的情况也已经好转了很多。不再像以前一样像个死尸一般一动不动。石膏终于拆下去了。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能完全康复。
因为出租屋是张嘉亲自挑选的。所以虽然房子不大租金却很贵。装修虽然谈不上奢华却能看出屋子的主人很有品位。因为张嘉对装修设计还不慎满意,所以决定先装修。张嘉和月绽暂时回到了自己加。原本她们想邀请小舒去自己家暂住的。但却被她婉言拒绝。她刚刚好一些,所以无论如何也不愿再离开西门侃一步。
“咱们今天住哪个酒店包房?”西门侃送走张嘉和月绽后问道。小舒不解地问道:“住酒店?你没有家吗?”“家?有啊~不过估计那个房子已经无法居住了。呵呵~”西门侃若有所思地笑道。“我而这家伙居然出卖了自己,站得笔直。想去。”小舒挽着西门侃的胳膊说道。西门侃问道:“你真的打算和我会那个破房子睡吗?”“嗯~我真的想去看一看。”小舒心里觉得既然自己已经是西门侃的准妻子了。那么把自己这个准妻子带回家也非常有必要的。
其实和小舒相处也是很惬意的。她不像张嘉那样黏人。但做起事情来很认真一丝不苟。看起来比张嘉更适合做一个普通家庭的小妻子。不过她似乎没有什么特殊爱好,更多的时候喜欢一个人沉默。每到这个时候西门侃的心就忐忑不安。她不知道小舒在想什么。会不会又会一时冲动做出什么难以弥补的事情来。最开始的时候西门侃见她沉默,就上前和她说话。试探着问她在想什么。小舒却说是什么都没想。只是以前养成的一种习惯。所以对于西门侃来说小舒的心思最简单也是最复杂的。可能是她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情感吧!
西门侃带着小舒来到了一个正在施工的工地。这让小舒很疑惑。西门侃指着不远处简陋的工棚道:“这就是我家。”说着两人慢慢地走了过去。这个工棚一样的房子其实就是用几根木头简单搭建的轮廓和一些破旧的石棉瓦组成。西门侃打开不起任何防盗作用的锁后请小舒进来。“这就是我们的家吗?”小舒问道。“是啊!是不是很失望?”西门侃问道。小舒摇了摇头:“没有,只是跟吃惊。”“呵呵是呀!换做是谁可能都会非常吃惊吧!堂堂海源公司保安部经理。一个月的收入一万多块钱。每天出入酒吧夜总会。天天睡在饭店客房。居然连属于自己的家都没有。”西门侃自嘲了起来。小舒依偎在西门侃的怀里喃呢道:“你就是我的家。你走到哪里,我们的家就在哪里。”
“我们走吧!”西门侃说道。小舒摇了摇头道:“今晚我们就睡在这里。”“这里四处漏风,连一张像样的床都没有。你不会想学乞丐那样随便找几个纸壳箱铺在地上就睡吧?”西门侃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小舒点了点头道:“这样挺好啊!最起码对我来说是件很有意义的事情。”西门侃知道小舒没有和自己开玩笑。因为他从未见小舒开过玩笑。于是叹了口气道:“那好吧!今晚我们就在这里渡过一个很有意义的夜晚。不过当务之急就是先把我们的家收拾一下。”
两人一直收拾到傍晚才将这个破屋子收拾干净。西门侃看了看时间觉得尚早于是说道:“我们先到街上吃点东西吧!”小舒摇头道:“不!今天我们要在家里吃。”西门侃看了看自家除了几块用破砖搭建成的简易灶台之外居然连个锅都没有。于是问道:“小舒,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为什么要睡在这和大街几乎没什么区别的破房子里。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做着吃?”小舒指了指门上的那把破锁道:“答案就是这个。”当小舒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西门侃的鼻突然算了起来。“小舒~”西门侃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唯一能表达自己心情的就用紧紧地拥抱。
这间破屋子在西门侃心中的分量非常重。附近的房子都拆迁了,他成了这里唯一的钉子户。与其说这个破屋子是他的家。倒不如说是门上的这把锁才是。老爸被判入狱,老妈改嫁。留给他的就只有这个一文不值的破房子。三把钥匙一把锁。成为他回忆中最有意义的事物。小的时候他一直相信,虽然父母都已经离开。或许他们回来的时候发现这里早已沧海桑田。那么唯一能指引他们回家的就只有这把等待他们开启的锁。这也是西门侃唯一的一个秘密。
虽然家里连一口锅都没有。但依旧不减两人的兴致。于是西门侃买了几个红薯在屋子里面烤了起来。火光映在小舒的脸上。西门侃突然产生一种错觉。就好像这个刚刚十四岁的小姑娘此时显得那么温婉。就像一个十七八岁刚刚嫁人的小媳妇一般。西门侃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专心烤红薯的小舒。“你在想什么?”小舒见西门侃一直盯着自己于是问道。“感觉你今天这漂亮。”西门侃笑了笑说道。小舒把垂下的刘海轻轻地拂到耳后。脸颊略过一片嫣云。然后继续自己烤红薯的工作。西门侃也忍不住向小舒身边靠了靠。“从来没有发现这噼啪作响的柴火声是那么悦耳。”西门侃轻轻地搂住小舒的双肩感叹道。小舒微微地点了点头。然后将烤熟的红薯用棍子扒了出来。“尝尝看,是不是从来没有觉得红薯的味道也是这个香甜。”小舒笑眯眯地说道。
简简单单的烤红薯却让两人吃得胃口大开。其实对他们来说吃什么已经无所谓了,关键是和谁吃。西门侃把烧完的灰清理到外面。然后把纸客扑在刚刚火堆的地方。“好了!忙了一天了。早点睡吧!咱们家可什么家用电器都没有喔~”西门侃拍了拍手说道。两人的行李很简单。除了一些还需要吃的药外,就只有几件换洗的衣服了。特别是小舒,就身上的这一套。于是小舒只好把西门侃的衣服当作被子盖在身上。
夜渐渐地深了。工地并没有因此而休息。外面探照灯把工地照得犹如白昼一般。透过缝隙射进来的阳光映在小舒的身上。让西门侃一时间难以入睡。“睡了吗?”西门侃问道。小舒摇头道:“没~睡不着。”“是不是外面工地的噪音太响?”西门侃又问道。小舒道:“不知道。可能是有一点冷吧!”西门侃翻了一个身将背对着自己的小舒搂在怀里。“还是这个胸膛,还是这个拥抱。还是这般温暖。”小舒惬意地眯起了眼睛。
因为小舒正在发育中,为了她的身体着想。西门侃忍住了冲动。仅仅只是做一些表达自己情意的爱抚而已。那双有力的大手伸进小舒的衣服里面轻轻地将她搂住。小舒的腰很细,西门侃几乎一只手就能搂过来。而小舒也很享受他的抚mo。“侃哥哥,我想给你生个宝宝。”突然小舒开口道。西门侃愣了一下后道:“好啊!等再过几年你长大了。咱们就生。”小舒将身子转了过来紧紧地盯着西门侃的脸说道:“小舒不要上学了,现在就想给你生。”“傻瓜!你才十四岁,年纪太小了。”小舒轻轻地吻在西门侃的嘴上道:“不要!小舒现在就想嫁给你,现在就想给你生好多好多孩子。”
“为什么你突然有这种想法?”西门侃问道。小舒反问道:“你是不是已经和嘉嘉发生了关系?”西门侃沉默了,他一直想逃避这个问题。他害怕万一让小舒知道了会发生什么让人难以想象的后果。见西门侃没有回答她于是说道:“我知道你不会说谎。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月月给你做看护的第二天吧?”“嗯~”西门侃轻声地承认道。小舒道:“嘉嘉姐人又漂亮又聪明,而且又细心家境又好。每天都无微不至地照顾你。可是小舒却什么事情都帮不上。小舒唯一能为你做的就是生孩子,然后看着他一点一点地长大。”自从张嘉和西门侃发生了关系,虽然西门侃张嘉和月绽刻意地隐瞒。但是她们低估了小舒的观察力。这些天来小舒一直装作懵然不知。其实她心中无比的惶恐。现在的张嘉比起自己来占尽了优势。能在她之前怀上孩子是她最快也是最有效的翻盘手段。这也是张嘉在无意间提醒到了她。小舒知道西门侃因为夺去了自己的第一次才迫不得已为她负责。通过这个小舒察觉到西门侃是一个很负责的人。虽然用孩子锁住这份爱情有些卑劣。但这的确是最有效的手段了。为此她心理挣扎了很久。
或许是廖然的教训实在是太深刻了。一时间让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友谊。如果自己真的一时糊涂把西门侃拱手相让。那么她们还能和自己做多久的朋友?那么到时还有什么?恐怕是一无所有了。她不想再回到那在脑海里挥散不去的噩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