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也没想到,他跟林文锦才分开二三个时辰那样,林文锦就又来寻她啦,她心里有着窃喜,她能断定,林文锦被她“俘虏”啦。但她为什么高兴呀?她之前对男子只有痛恨呢。不会是她也喜爱上了他?水仙心里甚至有着恐慌,一位风尘中的女子,怎能对男子动心呢?水仙还在思考,就听到林文锦叹着口气,来到她身旁,鞋子都不脱,就睡在了榻上。
一位龟奴走来了,笑说:“林公子真是稀客呢,要啥点心,小人立刻送来。”满脸谄媚的笑容,林文锦瞧着讨厌,摆摆手,表示他退去。龟奴在走时,还记得巴结,笑说:“林公子有需要,就算吩咐,那夜宵我们这也有……”都没说完水仙似有着怒意,说着:“你先下去啦,有事我能叫你啦。”龟奴只能退出,然后也带上那门。
瞧到林文锦吊儿郎当那样子,水仙脸微微泛红,走到床边,害羞去道:“干嘛呢?还没到一天,就又想吃豆腐了?”林文锦听着这话,脸也不红,心也不跳,似乎未听懂水仙的意思一般,过着一会,林文锦突然道:“呀,烦死啦。”听着这话,水仙心中发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险些掉下,伤心说:“你都烦我了,那来寻我干啥,哼,男子都不是好货色……”讲话的那会,站起身准备离开。林文锦一把拉着她,笑说:“水仙,你误会啦。”
水仙见林文锦还在笑,竟然说她误会啦,心中很是生气,反手来一耳光,落在林文锦脸上,说着:“你能好意思笑呀,亏我这样待你,你居然如此……如此……”还没说完,都泣不成声了。林文锦也不顾面上的痛,赶忙赔不是,讲着:“我没有烦你,是正天门的事叫我心烦,信我。”水仙见林文锦很是诚恳,心里已有一半相信。
林文锦趁机随手一拉水仙,水仙也借势倒在林文锦的怀里,用手轻拍林文锦的胸膛,在骂着:“坏男人,你有啥烦心事呢?”林文锦神秘笑着,说着:“想一个人想着心烦意乱呀。”水仙吃吃笑着,未在说啥,就因她这会正在享受林文锦体温,抑或是享受着“心有灵犀”那感觉,自她脸上那笑容就能晓得她这会非常幸福。
过着一会儿,水仙抬起授,用手摸下林文锦的脸,温柔说:“打痛了么?我刚刚太冲动啦。”林文锦吻着一下她那手,笑说:“打痛我这脸没联系,就怕……就怕……。”他有意不说完那句话,水仙非常想晓得他要说啥,所以也上床去,压着他身来,嗔说:“坏男子,快讲,快讲。”林文锦笑说:“就是不讲。”脸上还很是得意,水仙又柔声说:“好哥哥呀,告知我嘛,我求你啦。”林文锦笑说:“除非呢,除非你吻我一下。”水仙连讲讨厌,不过还是亲着一个。亲罢,就佯怒说:“快讲”。林文锦说说:“怕弄痛你那手呀。”水仙一听,便就知林文锦在开玩笑呢,但听着心中开心,噗着一笑,讲道:“油腔滑调。”林文锦像受着委屈一样,伤心说:“我是讲真的。”讲完话,两手就搂住了水仙的腰。
屋外的雪还在下着,水仙的房中却非常温暖,就算有点黑暗,但林文锦却决没有害怕的意思。什么男子都不会在手搂女子时因黑暗在感到恐惧,他们有着只是嫉妒,开心。听见黑屋有对话那声音。
“文锦,正天门何事叫你心烦呀?”
“我们那副捕头似了。”
“天哪,汪自游号称是‘雷霆一击’呢,听说他那掌法非常刚猛,为何会……”
“对呀,我都想不通,总捕头讲,可能是百花阁的人干的呢,明日我就会到百花阁,拜见百花阁主。”
“文锦,听说百花阁主非常厉害,那你……”
“不要担心啦,我们是朝廷的人,想他们都没胆怎样,还有我明日以礼相待,你就安心吧。”
“望上天保佑……”屋里又恢复了安静。过着好久,就有轻微的声音传出。
林文锦醒来时,水仙都给他准备着早餐,他急忙吃过,告离水仙,走向了百花阁。待林文锦走了,老鸨到来,扭动着都快僵老的腰部,挥舞起手,妖声说:“水仙,你发啦,被林公子瞧中,往后就好好去服侍他吧,我不会喊其他的男子来烦你啦。”讲完话,就在打量了水仙几下,嘴上“呱呱”不停,水仙被老鸨瞧的有点不自然,只能哄她快离开,老鸨就又扭动起腰肢,走着出去,水仙呆呆的立着,有心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