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唐七言律:
草木知春不久归,百般红紫门芳菲。
杨花榆荚无才思,唯解温天作雪飞。
故园此去千余里,出门妻子强牵衣。
此时愁望知多少,暂时相赏莫相违。
却说当下文妃见陆姝猖狂,不顾性命便知来意了,道:“闰哥,你来吾身上来。”
陆姝闻言,即便走来,小雪怏怏不已。却说陆姝跳过床来,文妃又将尘柄称了一会,陆姝自觉难过,道:“心肝,我要泄了,你把户来受了。”
文妃即便移身接受,紧紧的销住,着实望上两销,只望忍住,望后便退,却退迟了,那里忍得住。陆姝当时意欲慢慢停一会儿送进去,不想这妇人煞时望上一套,将柄儿咕的套进去,陆姝自觉快活难过,身不自由,那里运望甚气,狠命再送,被这妇人将左肋一指,不觉泄透了。文妃笑道:“你今番输了么。”
浪子道:“今番真正输也。”
陆姝道:“却被你用计智了。”
当夜陆姝不打紧,废尽筋力。连泄几次,病根已渐埋伏矣,是夜都自安置,不题。次日浪子梳洗毕。只见院子传报道:“淮西濠州司农老爷家有书请相公。”
文妃道:“司农是谁?”
浪子道:“是铁木朵鲁,他父亲曾做到平章政事同知枢密院事,与俺先谏议结拜为兄弟,情胜骨肉。他父亲先亡了数年,俺父亲也便仙逝。这铁木朵鲁,是平章儿子,大我七年,如今做到司农丞,我叫他哥子,还是幼年相会,直至今日,特来请我。”
文妃道:“你去几时便回。”
浪子道:“我去便回,就干些功名,与他计议者。”
文妃道:“须是及早便回。”
浪子道:“吾急切便回者,须留着陆姝陪你。”
文妃道:“惶愧。”
当下浪子即收拾起程,文妃抱定浪子道:“吾只爱你。”
便将浪子裤儿扯下,捧着尘柄连亲了四五口,道:“心肝你一去不知几时回家。今日与你送行者。”
浪子见她存温存温的将尘柄摩弄,又见玉容丰艳,也动了兴,硬着玉茎,道:“好心肝,你便除却裤儿,待吾弄一会儿。”
文妃即便除去裤儿,两个就在床上驾起威风,一送一迎,文妃闭着眼道:“阿呀好快活,阿呀好快活,死也死也。”
浪子弄得兴大也不能禁止,两个闹了一个时辰有余,文妃坐起,将尘柄摩弄了一回。道:“你这柄儿,放在家里,你便去罢。”
浪子道:“活的便有趣死的要他何干。”
文妃道:“死的强如没有的。”
浪子道:“陆姝陪你也陪得过了。”
文妃道:“吾只爱你,不爱陆姝。你在家里再便与陆姝耍子,你去后,吾再不与他弄了。”
浪子道:“你不要撇清,这个分甚眼前背后,吾自有几回,忍耐不得,陆姝也好用用。”
两个笑了一回,换着衣服,文妃道:“千万早早回来,吾朝朝暮暮盼你者。”
浪子道:“吾急忙便回者,不须三叮咛。”
话毕,自收拾行李起程,不题,此一去,有分教:翻江搅海,再弄风月。正是:
千杯缘酒何辞醉,一面红装恼煞人。
毕竟此去做出甚事,家中又是怎的,且听下回分解。
又玄子曰:虽是杨花性,也有良心儿,越是贪花妇,越多撇清,语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