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进脂香道,早已等候在简家的丫头小红迎了上来,见过礼后带我们去简家的胭脂铺,看着眼前花花绿绿的女人,莺声呖语,闻着空气中随波浮动的体香,深感这处是女人的天地,小碟倒是如鱼入水,兴奋地拉着小红的手促催着引路。
  “小红,这几位可是竹儿等的贵客?”
  一个爽峰的声响响起,我们抬起头一看,只见一位美丽的中年女子正微笑着望着我们。
  “是啊,欣姨,今日是您值班吗?小姐忙完了没?”小红跑上去挽住了女子的手。
  “你这丫头,越来越没规矩了,怎么让人客站在门外呢?还不快带人客进去?”女子佯做恼怒,但温柔的笑意,泄露了她对小红的疼爱。
  “失礼了各位,各位若不嫌弃,就叫我欣姨吧。”欣姨又转向我们说。
  “欣姨好!”我们自行介绍过后,一一点头。
  “各位好!昨天红丫头的事多谢你们了。”欣姨回礼后微笑着说。
  “举手之劳,不需要客气。”
  “来,大家先在内厅喝杯茶,竹丫头处我已通告了,她很快便会过来,我职务在身,不能陪伴了。”
  “欣姨请自便!”我们赶紧平身送欣姨出去。
  “让大家久等了。”简小姐清甜的声响响起。转头一看,只见简小姐今日穿了一袭翡绿颜色衫裙,益发衬得细长柔美秀挺,戴着同色的饰品,散发一股的粉香味道,很迷人。
  “搅扰简姐姐办公了。”我们赶紧起立,客气地说。
  “呵呵,比得上你们仁心高手,相差甚远,何来搅扰之说?”
  “简姐姐客气了,来,给你引见独自一个人,这是小碟,跟阿勇是龙凤胎,昨日听说了姐姐,就闹着要见见。”我拉过小碟说。
  “简姐姐好,我是小碟,简姐姐好香哦。”小碟上前拉着简小姐抱憾地说。
  “呵呵,这是我们新调配的胭脂,效果极佳,姐姐送你的见面礼。”从小红手上接过一个小小的方盒子。
  “好漂亮哦!谢谢姐姐,我好喜欢!”小碟开心地捧着用力嗅着。
  “妹子喜欢就好,呵呵,红粉送佳人嘛。”
  “姐姐笑人家!姐姐才是大美女,小碟哪比得上啊。”小碟难为情地收起粉盒。
  “我已约了一家酒楼会面,我们边吃边谈,你们看怎么样?”
  “一切服从姐姐安置。”我赶紧平身一礼。
  “那我们动身吧!”简姐姐平身道。
  “好啊好啊,我们正巧沿街逛逛,姐姐可要做向导哦。”小碟跳起来拉着简姐姐的手走在面前。
  “呵呵,这个没问题,走吧。”
  一行七人在简姐姐的带领下,在小道中左折右绕,沿途绍介着那一些不起眼的小门面,我们才晓得很多我们著名已久的特有产品,居然就深藏在这些个曲里拐弯的小巷中,若不是由这土生土长的人引路,我们不一定找得到。
  进了楼,安置得既不豪华,又不显简朴,二楼雅间里,那两家门面的掌柜的已到,经简姐姐绍介,获悉那位中常高矮胖瘦、胖瘦适中的是段老板,长相平常的,只有一双眼球极为精明;另一位已发胖的是魏老板,一张白胖的大脸,五官挤在半中腰,一脸笑颜,一双小眼球的四邹围布满了笑纹。
  门面我们已看过,隔了三条街,位于客栈与居区的交汇处,说实话,想把这排楼全部盘下,但是资金有限。
  “段大爷,魏大爷,我这几位朋友的意思,我已向您两位传达了,今天我当东,请你们双边当面谈,您两位看在侄女儿的面上,给个实价。”简姐姐先斟一杯酒敬道。
  “世侄女儿言重了,昨晚你走后,我还和老段说,能把难喝的药成为清爽可口的凉茶,而未变药效,对我们这些个整日,忙买卖的人可是一大福音啊。”魏掌柜的笑眯眯地说。
  “几位小公子开药膳酒楼我们自然是支持的,只是说实话,我们手上的这两东楼,还附带后院。”段掌柜的也缓缓张嘴。
  “多谢两位指教,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期望能以一个较为优惠的租下。”我拱手一礼,微笑着说。
  “峰公子客气了,现在你们肯租,我们也是求之不得,只是东家有言在先,请几位预先海涵。”魏掌柜的接道。
  “段大爷、魏大爷,我们不会怪您的。”简姐姐插言道。
  “哈哈……”段掌柜的玩笑道。
  “好了,竹丫头,别理他,咱们谈正经事。几位小公子,原来的租钱是一万两,收你们八千两好了。”
  “这样多?”小碟惊道。
  但我没有震惊,起头说:“这次开酒楼,是我们小辈儿的事,没想依赖家里,所以我们要自负盈亏,精打细算。我们预算只有六千两。”
  段、魏二人相视好久,又各自低头,默想一阵子,又用视线交流一番,由段老板代表说:“峰公子所言,我觉得行得通,但我们毕竟做不成东家的主,所以待我们回去后禀报东家,再答复各位,怎么样?”
  “这个自然,不管成与不成,小二,上菜。我们带了两瓶药酒,帮我们评价下,简姐姐,你也来一杯,这酒可以养颜哦。”
  外边很吵,只听见有人大嚷道:“还说没有?你自个儿闻闻!掌柜的的,你是不是怕我们不给钱?立刻把这处的酒给我们各来十坛送到府上,钱我们多出一倍!”
  随着“哐!”地一声音,雅室半掩的门被踹开了,一个人闯了进来,背后跟了一群人,醉地眯眼嗅着酒香……
  “森公子您真的错怪我们了,您就是借我们十个胆,我们也不敢糊弄您呢?”胖胖的掌柜的苦着脸说。
  “咦?森公子,是你们三位啊,真巧,又碰到你们了。”我早已经认出了那个声响的主子正是昨晚的森公子,背后一白一黑正是陆三公子和小亲王。
  “真巧,三位也来这处吃饭啊?”我平身招呼道。
  “咦,小峰娃娃?哇,太好了,终于找到你们了!”眼前红光一闪,脸颊好疼。
  “你作什么?快放手!唔…唔唔…”我用力拉开森公子正捏着我两颊的手,呜…好疼!
  “来,我帮你揉揉……”森公子难为情地呵呵一笑,眼球一亮,手又伸了过来。
  我赶紧挡住他的手,见我戒备地紧盯着他,森公子满面抱憾地停住欲上前的步子。
  “咦,啥子好物品?我闻闻。”森公子嘴里说着,手下也不慢,一把夺过我手上的容器,鼻用力地嗅着。
  我翻着翻白眼,递了过去,“药气都要跑光了!这是一瓶送你了。”
  “很香,哎,我说小峰娃娃,你都怎么做的?日常我可是闻到药味就想捂鼻子的。这个,谢谢了,过天我也选样物品送你。”森公子说。
  “无须客气。”。
  “好!真是美酒!够香,够烈,真是好喝,咕嘟嘟……”
  扭头一看,我不由大急:“你别喝…光…了…”
  我抱着抢下的酒瓶欲哭无泪,也只抢到达个空瓶。
  “酒嘛,不是这样的喝的。”小亲王甩甩手儿,不放在心上地说。
  “呵呵,这个…酒太香,一时忍不住嘛。这么好了,你再拿几瓶,这次咱们慢慢细品,行不?”森公子把异常殷勤的视线投向我。
  “放心,我一定不会忘的,何况你们也可以提示我的嘛。”我想遗忘,也是没可能的。
  由于森公子等人的搅局,段掌柜和魏掌柜都很知趣地跟我约定好下次会面后就闪人了,而我们就负责担任向导带他们三人玩,实际上是简姐姐引路,带我们尝遍西城小吃一条街。那些我们日常不会去的地方,森公子他们就更无须说了,边吃边斗嘴。到最终分离的时刻,我们一个个捧着肚子,谁也不愿再走路,叫了三辆车分离而去。
  次日晌午,一样的地点,只是少了小碟,我已经作好了酒楼的计划,谁知段、魏两人却带给了我一个欣喜。
  “不收费给我?入股?你们确认?”我再一次确认,两人同时坚决地颔首,转头望向顾安他们,也是满面地不敢信任。
  “可以给我个理由吗?不然我心不落实。”喝口茶,定定神问。
  “峰公子够敞快,咱们也不掩饰。说真实的话,咱们是有求于各位公子的。”两人对视一眼,有段掌柜的代表说。
  通过他们的解释明白,我们才晓得,原来这西城大小的酒楼,都是各有靠山的,因是商人出身,与当官的扯不上关系,只好真金银子在此地立足,所之外表虽峰景,内部却是有痛苦言,他们手上的这两东楼,之所以租不出去,是地方力量使坏。
  现在我找上门来,他们好似看见一丝曙光,对他们衷心感谢。
  我就变得金贵起来,何况我的那两瓶酒,也让他们眼前一亮,一条很大利润,又能搭上我们的路径,他们的老板怎么会轻易错过。
  经过一番商量,双边得到共识,我的酒楼最基本的场地总算摆平了,接下来的装修,早让马师傅带他新收的几个徒弟准备好了,诚聘小二的事,早让李东引荐了一批能说会道的兄弟,一切都在进行中。
  一大早起来,洗漱完结,坐在顾府客房的桌旁,做事的人真的是不够用,好烦呢!
  “小峰公子,小亲王和陆三公子、森公子前来访问,老祖爷让老奴来请您去客厅。”顾府管家邹伯敲敲门,打断了我的思考的线索。
  不是跟他们说了,我这段时间不能陪他们玩吗?我“啪!”地一下子的头,怎么这样笨?放着好的资源不用,真是脑筋生锈了!日后我的酒楼能不能兴隆下去,可是全巴望他们三位给我当靠山了。
  “邹伯,谢谢您了,我这就去!”
  “老御医,小森的身子,您看需不必再补一补?”刚转进大厅,就听到陆三公子虔敬地问询着顾御医。
  “小公子这段时间状态不赖,往后接着注意,情绪不要太过起落,不要偏食,不要熬夜,按照规定的时间进餐和歇息就可以。”顾御医慈祥和善的声响响起,顾家众人分坐一旁。
  “您是说我无须服药?”
  顾爷爷看见我走进大厅,笑道:“呵呵,大家都已到齐,开饭吧。只是粗衣粝食,还请三位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