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刚开车离开,徐泽便送一个中年人到了酒店门口。
“火大师,这次来临江,可要再次麻烦你!”徐泽对着中年人恭敬的说道。
这位火大师面含笑容点点头,“徐少爷放心,令兄吩咐的事情,我一定会让他满意的。”
“好,那我就不打扰火大师休息了,这段时间在临江市若是有什么事情,火大师可以随时联系我!”徐泽笑道。
火大师笑着点点头,就转身进了酒店,徐泽也随之离开。
火大师刚进了房间不久,忽然便嗅到了别人的气息,脸色顿时一变,他扫了一眼墙上的动物毛皮,眼睛一下子落到了床头。
他瞪大着眼睛盯着那空落落的床头,只感觉心头一口老血涌上来,恨不得一拳砸在床头,更是恨不得将那个闯进来的家伙碎尸万段。
“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偷了我的宝袋?”火大师惊怒万分的盯着床头,他看到床头的电话,忽然想去酒店前台,可是一转念想到这人进了房间,什么都没偷,唯独偷了自己的宝袋,想必也是行内人。
他心中愤懑,宝袋里面的东西,可是他花了小半年时间才弄好的,不说里面的药有多珍贵,光是那七八张符箓,也足够他画上小半年了。
火大师猛地深吸了几口空气残留的气味,将这个味道牢牢地记在心中,眼神阴狠盯着窗外,“小子,只要你还在临江市,老子就不愁找不到你,到时候一定要将你剥皮抽筋,碎尸万段!”
而这时候,刘成开着豪车,拿着火大师的“宝袋”,晃晃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出租房内。
之前冯星给他买的那套房子现在让李婉娟搬过去住了,而他的东西都还放在出租房,最近一直忙的没时间去搬。
回到房间后,刘成将宝袋打开,里面足足有十二三个瓶瓶罐罐,还有七八张淡黄色的符箓。
他将这些东西一一摆在了桌面上,那使用符箓之法,《术藏》里面倒是有记载,只是他还没有开始研习而已。
所以,此时刘成的眼神却是落在了那十二三个瓶瓶罐罐上面,那里面每一个都装着不知名的药物,不过幸好每个瓶子外面都画着一只动物的图像。
虽然瓶子上的图像很简略,可大概还是能看清的,刘成盯着自己手上的一个小瓶子,外面画着的是一条黄鼠狼,显然这个瓶子里面装的便是跟黄鼠狼有关。
而另外的瓶子上面,有的画着一条蛇,有的画着一只狐狸,几乎每个瓶子上面都画着一个图案,只有最后那个翠绿色的小瓶子上面画着一条竖线,便再无其他东西了。
刘成将这些瓶子打量了半天,眼神最后落在了那个画着黄鼠狼的瓶子上,他隐约记得宋连翘家中挂着的正是黄鼠狼的皮子,一时间不禁心中有了猜测。
“连翘,睡了吗?”刘成立马给宋连翘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还没呢,你这几天忙什么呢,也不见联系我!”宋连翘慵懒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
“哈哈,忙了一点小事而已,”刘成可不敢说和李婉娟相识的事情,“宋叔叔最近身体怎么样?还有没有病发的迹象?”
一提到父亲,宋连翘的声音也多了几分忧虑,“我一个大学校友刚从国外读完医学博士回来,最近在家给我爸爸调理身体,可是还是一直不见好转,不过庆幸的是,倒也没见病发的迹象。”
刘成“嗯”了一声,然后说道:“是这样的,我最近找了一些药物,应该对宋叔叔的病有所帮助,明天你要是有时间的话,我去看看!”
“好!”简简单单的一个字里面仿佛蕴含着道不尽的惊喜和期待,刘成没有听出来,宋连翘自己也没有意识到。
挂了电话,盯着桌子上放着的药,刘成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
而他却并不知道,那位被他偷走宝袋的火大师已经开始行动了。
时至午夜,盘腿坐在床上的火大师终于睁开双眼了,他面前摆着一个香炉,上面袅袅香烟升起,整个房间内都多了几分神秘感。
这时候,香炉盖“咚咚”响起,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
没一会儿,只见一条细长的蜈蚣从香炉内钻出来,趴在床上,抬头盯着火大师。
“小红,现在去给我找那个小子,”火大师对这个眼前的“小红”说道,“就算是翻遍整个临江市,也要把那个小子给我找出来!”
遍体通红的蜈蚣“小红”点点头,然后“呲溜”一声,便钻到床下去了。
看着“小红”离开,火大师的嘴角勾勒出一丝阴狠的笑容,“哼,我火烈纵横南疆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偷我的东西,等我抓住了这个小子非要将他剥皮抽筋,以泄我心头之恨!”
安排完这一切后,火大师忽然一伸手,凭空一道吸力,只见墙上那个一件动物毛皮“簌”一声,便落入他的手中。
他双手抓着这条动物毛皮,将脑袋埋在里面,贪婪的呼吸着里面的气息,半晌才抬起脑袋来,眯着双眼,满脸流露出满足的表情。
下一秒,火烈左手掐了一个响指,一道火焰凭空出现,直接扔在了动物毛皮上面。
眨眼间,这件动物毛皮彻底燃烧殆尽,原地只留下了一些白色粉末。
火烈激动地将那些白色粉末收在了一个小瓶子中,自言自语的说道:“呵呵,这种兽精粉来之不易,不过华夏应该没有人知道这其中的珍贵之处,谅那小子就算得到了也不见得会用!”
想到这里,火烈满足的坐在床上,开始吸食着那小瓶中的兽精粉。
一夜好梦,刘成第二天刚睡醒,火速洗漱换了一身衣服,便开车直奔宋家去了。
他一大早便和宋连翘通过电话,对方也已经在路上了。
半个小时后,刘成来到宋家大门口,外面没人,敲了敲门,就直接进去了。
“你是什么人?”拐角处忽然走出一个青年,一脸敌意的盯着刘成。
“呃,我叫刘成,是连翘的朋友!”刘成笑了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