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个子盯着稍微抬头,盯着刘成,“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手段?”
刘成冷笑道:“现在不是你来问我,在不回答,我的银针可就来了!”
矮个子听到银针两个字,不禁身子一颤,眼中的恐惧难掩,一时间整个人的都慌了。
“三!”
“二!”
不等他数到一,矮个子立马开口叫道:“我说我说!”
“别废话!”刘成喝道。
矮个子嘴角一抽,尤其是看到刘成手中那根细长的银针,更是感觉到恐惧。
“其实这个老家伙是我们的师傅!”矮个子开口说道。
刘成心中一动,看来自己所猜测的不错,当即继续问道:“说重点!”
矮个子继续说道:“我们俩个早些年拜在这个老东西门下,可是他从来没有用心教过我们一天,反而希望将一身的本事全部交给自己的儿子。”
“嘿嘿,可是他想不到,他那个儿子根本就是一个废物,”矮个子冷笑道:“当年我们也算是师兄弟三人了,我和老高的天赋虽然算不上出众,但也远比那个废物强得多!”
刘成皱眉问道:“就算是这个老人家对自己儿子有私心,可是你们也不用来以德报怨吧!”
“以德报怨?哈哈哈,”矮个子躺在地上,哈哈大笑道,“你要是知道这个老家伙当年对我们做了什么,就不这么说了。”
“你说吧,挑重点的说!”刘成淡淡的说道。
矮个子冷笑道:“当年那个老东西知道自己的儿子的天赋实在是垃圾,竟然想用换血这种邪门之法,来为他儿子洗脉伐髓,哈哈哈,你说,这种丧心病狂的老东西,我们今天这么做,有什么错的吗?”
刘成一愣,转头看向太师椅上闭目沉睡的老者,不禁心中一惊,难道这个看起来风烛残年的老人,当年竟然真的如此心狠手辣,为了自己的儿子,竟然不惜对自己的两个徒弟下毒手?
想到这里,他出声问道:“你说你师父想给他儿子换血,有什么证据吗?”
矮个子挣扎着将自己的两个手腕抬起来,“你看清楚这是什么?”
刘成一看,更是大惊,左右手腕上分别一道细长的刀痕,极为可怖。
这刀痕极细又长,而且很深,显然这一刀下去,足以切断他的动脉。
刘成将这刀痕看在眼里,又转头看了一眼正在太师椅上昏睡的老者,心中一时间不知道涌起一股什么滋味。
他的声音没有之前那么狠厉,只是淡淡的问道:“后来呢,你们是怎么逃出去的?”
“哈哈蛤,”矮个子忽然放声大笑道:“这还是要感谢他那位傻儿子啊,要不是那个傻子误将换血大法里面的一个东西偷偷换了,恐怕我和老高现在已经做了亡魂野鬼了!”
刘成咬咬牙,“那你们今天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东西?”
矮个子神色微变,沉默了一会儿,这次刘成倒没有逼问他,过了半晌,他才说道:“你听过五彩游龙笔吗?”
刘成自然是没听过,他心中好奇,可是不想在这个矮个子面前露馅,所以妆模作样的问道:“竟然是五彩游龙笔?难道在你们师傅身上?”
“咳咳,”矮个子轻咳了两声,“你果然也是玄学界中人,五彩游龙笔名气之大,几乎每个玄学中人都了解的。”
顿了顿,矮个子继续说道:“那东西是画符箓的上品法器,我这个师傅不过区区一个三品境界,怎么可能有那东西在身上!”
刘成从他嘴里的话得到一些信息,看来这个五彩游龙笔乃是专门画符箓用的,而且太师椅上那个老者似乎是什么三品境界。
当即,他急忙在《术藏》里面找寻关于境界的划分,以及五彩游龙笔和符箓的讯息。
没一会儿,一大股信息涌出来,他一边消化着《术藏》传来的讯息,一边听着矮个子的讲述。
所谓三品境界指的是,玄学界为了将风水一脉、道门、佛门这三家的高手有一个标准的力量体系划分,所以化为一到九品,登堂入室可称一品,九品堪称大成,九品之上更是堪比仙佛。
刘成心中叹了一声,他知道现在想什么九品之上简直是痴人说梦,按照这一到九品的划分,自己目前应该是二品境界,而这个矮个子和高个子应该是一品境界。
至于太师椅上面的那个老者,按照他身上传来的波动,以及矮个子所说的,正是三品无疑。
只是不知道道远和乾元子、火烈这些人是几品境界。
这时候,矮个子已经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大堆。
原来,这五彩游龙笔乃是刻画符箓的绝佳法器之一,符箓这东西不论是对风水师还是道士,又或者是佛门中人,都是极为重要。
几乎每一脉都有自己独特的刻画符箓的法门。
而刻画符箓必不可少的便是三大要素。
真气、符笔、符纸。
所谓真气就是刘成这段时间体内涌动的那一股股暖流,而符笔分为很多种,其中一种便是刚才矮个子所说的五彩游龙笔,至于符纸,也有很多种,不过符纸的重要性显然就要弱一些了。
这三个要素里面,最重要的便是真气,其次是符笔,最后是符纸,修为到了一定境界,刻画符箓就可以不用符纸,境界更加高深的人,更是可以不用符笔,当然那等人物,距离如今的刘成而言,还是很遥远啊。
矮个子还说道,他师父也并不是拥有五彩游龙笔,而是拥有取得五彩游龙笔的一大关键之物。
听到这里,刘成不禁好奇道:“到底是什么关键之物,能让你们不惜大老远跑来冒着杀人的危险抢夺?”
矮个子强忍着痛楚,咧嘴笑道:“嘿嘿,我看出你的境界本事都在我们之上,只是那东西就算是你得到没用,那个东西只有我们这一脉的人才能用!”
“哦?”刘成眉毛一挑,不禁好奇道,“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还有这些区分?”
他俩正说着,太师椅上的老者忽然慢悠悠的睁开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