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不再多埋怨一些什么,只是就那么仔细的打问着这些事情,想着不管怎么样,她说出来了总归不会打了自己的面子,更何况还有个夫子在那边,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只能是尽可能的了解着这件事情。
王大婶在这个时候,也是尽可能的,把自己从童芊那里知道的,还有自己猜想到的一些东西,全部都告诉他,两人合计过之后,也是打算着,只要那位夫子一开始教那些耕种的学问的时候,王大叔就一起跟着去看看,是不是真的那么那么有用。
其实不仅是王大婶知道了这些事情,就在旁边站着的人,也都知晓了,毕竟王大婶本就不是小声的和童芊说这些事情,再者说来,就只是童芊在说最后那些事情的时候,也是格外的提高了声音,尽可能的让旁边的人都听到。
不过也确实是因为,王大婶在这个过程中,一直在专心的找着童芊言词中,可能出现的可以让自己找到的漏洞,便也没有注意到童芊这样浅显的变化,而童芊就在这个过程中,也是在用余光扫着旁边站着的那些人,看着他们脸上越发变了的神色,心中对于这件事情,在这么突如其来的状况下,可以成功的可能性,也是越发的肯定。
那些人回家之后,也都在和家里人仔细商量着,今天听来的那些事情,考虑着那件事情的真实度,可以去做的可能性,最重要的还是在想着,自己家里人之前一直都在对童芊的态度上不是那么好,而且一直都在说着一些什么童芊不好的话,就算自己有这样的心思,童芊也不一定会答应下来
想着还怎么和童芊说,才能让她心中没有芥蒂的让自己家里人去和那位老夫子学习,关于农耕方面的学问,甚至有些人都想着,想要让童芊的父母,去给自己说些话,可以让童芊不再计较之前的那些事情。
另外一些人,虽然对于这件事情,也有太多好奇的地方,并且还想着能和那位老夫子一起学习关于农耕方面的学问,但是更多的心思却不在这上面,更多的还是在打着司晨和葵儿的主意,总归这个夜晚终究是难以像平日那样平静。
童芊看着袁夫子那急切的想要和自己学生商讨,今天在地里看到的那些东西的时候,心中也是有一阵的无力感,自己从来没有想到,遇到的这样一位夫子,竟然是把学问永远都放在第一位,不管自己处于何时何地之中,都会把他的学问放在最重要的地方。
而且哪怕他再怎么累,也总会在这个过程中,寻找到他想要的那种乐趣,并且还能孜孜不倦的和他自己的学生,所传授着了解着这方面的东西,就连司晨在一旁,他都似乎没有了什么反应一般。
自己本来还想着要跟他解释一下,今天在地里发生的那些事情,但是看着他现在这个状态,大概在那个时候,对于那样的异样,也根本没有丝毫的发现吧,那自己若是再提起的话,大概就只能说是自己真的蠢了。
看着旁边司晨的样子,也是就那么问道:“司晨公子,你住的屋子其实已经给您收拾好了,现在我先送您过去吧,现在这么看着,袁夫子大概也没有时间和你谈一些,之前的那些事情,如果你们想要说的话,那就等之后有机会再聊吧。”
司晨这么听着,也是就那么笑了笑,微微摇了摇头,“你没必要介意那么多的,他今天在地里的时候,就一直沉迷在那些事情当中,根本没有注意到,外界发生的那些事情,你安心吧。”
“现在他和他那几个学生们,也不过只是想要记录一下,他今天看到的那些东西,如果不记下来的话,一直他那个性子,大概不到明天就忘没了,我在这边等一等就好,不妨碍的。”
“更何况今天在镇里的时候,本就已经说了,晚上要和他在一起说一些事情,这么一声不吭的就那么离开也不好,不过如果仔细说来的话,依照我们二人之前的那种相处方式,你准备的那个屋子,大概是不会有什么用处了。”
童芊这么看着,也不过多的争执什么,把袁夫子和司晨安顿下来之后,便也是带着葵儿去了自己的屋子里,看着她那满脸的疑惑,看着她那个样子,也是先安排着让她坐下之后,就那么直接开口说道:
“你不用猜测我把你叫来是想做什么,就只不过是因为今天好多事情,都有些猝不及防,所以最后的结果有些失控,而且不管是你还是司晨,对于我来说,都是一个格外没想到的不确定因素,毕竟我真的没能想过,你们都会跟着过来。”
“而且在这个前提下,让我一时间没有想到的是,会有那么多人一块堆到那里,发生了那样的变故,如果有让你觉得不舒服的地方,还请你不要怪罪我,我知道,你心里对于那些目光有太多的敏感的地方,但是毕竟在这个村子里,虽然说是寻得一隅安宁之地,但是也恰恰是在这边,那些人口中说出来的言辞,总是让人不知该如何应对,你觉得……”
这么说着,也是就那么顿了下来,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话,又该如何说,饶是自己能应对的了很多突发状况,但是在面对葵儿的情绪的时候,自己总是会有一些无力之感,不知道怎么才算是一种,对她情绪更合适的对待。
只是葵儿也确实是在最开始,看到那些目光的时候,有觉得不合适的地方,但是在过后也能明白,自己这样的容貌在这里,本就是格外的突出,能吸引那么多人的目光,自然是不出意料的。
更何况旁边还站了司晨那样一个人,况且之前自己本就经历过的那些事情,已经让自己在面对那些的时候,不会有什么觉得不适的地方,更甚至已经形成了一种,可以抵抗外界压力的特殊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