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你问过我了么?”说着,暗锋的手一抬,其中一个人便捂着手吃痛的喊了起来。
他到底是比不上暗锋从小调教,所以手腕很快便骨折了。
另一个人看到这一幕,拔腿便想要离开,但是还没等他抬腿,暗锋便轻轻的将腿一台,直接往他的脚窝踢去,很快便让他吃痛的跪了下来。
原本还以为会有多几个人,但是却没想到就只有这两个人。
暗锋觉得有些无趣,当下便沉着嗓子说道:“还有同伙么?”
两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随后眼珠子一转,不知从袖口掏出什么,当下便往暗锋撒去。
暗锋哪里会没有防备,当下一抬腿便将他手中的东西踢了下来,随后一脚踩了上去,“跟我玩花招?”
当年在丞相府的时候,这些东西可都是常态。
身为暗卫,无论什么都是要最好的,便是应对一些突发情况也要能够从容不惊。
他从那么多暗卫之中脱颖而出成为了三公子的贴身暗卫,这一点的把戏怎么可能难得到他!
那人见一击不成,当下便也有些颓废,但是却不甘心的瞪了他一眼。
很快,门外传来了嘈杂的声音,应当是童芊安排说的小厮到了。
暗锋见其中一人的表情有些奇怪,于是连忙上前,一伸手便将他的下巴给掐到脱臼。
这两人背后只怕是一个很大的人物,不然不可能会为了不让人查出事实而选择死亡。
这样的认知让暗锋心中升起一抹寒意。
如果当真是这样的话,那么童芊和纪修平之后的日子只怕是不会太好过。
而且这件事情还牵扯到了公子,只怕是会出事。
那些小厮赶了进来,很快便瞧见了地上跪着的两人,下巴好似都已经脱臼,就那样恶狠狠的瞪着暗锋。
他们都是些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的,最严重的一次不过是之前见到了之前的两个尸体,但是却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所以现在见到两个大活人在这里动弹不得,不震惊是不可能的,但是很快便回过了神,连忙将两个人押了下去。
事情处理好了之后暗锋便离开了。
剩下的一切也就只需要交给纪修平来处理便好了,毕竟他只是章弦筠手下的一个暗卫,有些事情不能逾越。
那些小厮将两人押了下去后很快便通知了童芊。
恰巧纪修平也在,于是两人便一道去审问那两人。
说是审问,但两人其实并没有什么经验,所以也不过是走个过场。
再者说,童芊到底是不能够忍受古代的刑罚的,所以并没有打算多为难这两人。
只不过她不想为难,但是那两人却将嘴闭的严严实实的,根本不打算透露身后人一星半点的事情。
童芊仔细的想了想,前一任的巡抚也只不过是去了京城做了个小小的京官,应当并不能让这两个人这般的效力。
这样想着,童芊不由的眯了眯眼眸,看向两人也带上了些许的深意。
这里面只怕不是杀人灭口这般的简单吧,或许还有什么更严重的事情。
刘大娘便是关键性的证据。
“你们两人还不肯招是么?”童芊扫了眼两人,随后扯了扯嘴角。
她的确是不知道如何对待犯人,但是这两人一出手就是害死两条人命,这样的行为让她深恶痛绝。
所以,接下来即便是用刑她也丝毫不会眨眼,只不过她不会亲自用刑罢了。
两人狠狠的瞪了童芊一眼,眼中没有丝毫的害怕。
其实从对那两个老人动手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结局,所以现在并不担心。
见两人瞪着自己,童芊心下有些无奈,于是便退了开来,让纪修平去审问两人。
纪修平到底也不过是刚上任,哪里知道怎么审人,于是两人便陷入了一阵尴尬的境地。
因着没人用刑,所以那两人倒是放松了不少,但是心中到底还是保持着警惕。
要知道,这两人不对自己用刑,或许是还不到时候。
过了一会,童芊摇了摇头,对着纪修平说道:“我们这般只怕是问不出什么。”
两人到底都不是什么心狠之人,所以问不出什么也是正常的。
但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些天做的事情不就白费了?
另一边,章弦筠听着暗锋传来的消息,好似无意的说道:“我记得,前任的巡抚是得了何大人的举荐才成了京官。”
一旁的暗锋思量了下,随后回道:“是的,是何大人举荐的。”
何大人乃是吏部尚书,素来同丞相有些对着干,也不知为何会答应举荐这小小的都县巡抚。
要知道,两人并无什么亲戚关系,想来这里头必然是有什么猫腻的。
“去,告诉童芊,这件事情她莫要再管了,你将那两人带去岭南坊。”章弦筠对着暗讽说道。
要知道,那两人都是无法下狠手去动刑的,所以必然是问不出什么东西的。
便是问出了什么东西,那何大人也是他们得罪不起的。
至于岭南坊,那则是他知晓了母亲死亡的真相后暗中建造出来的,专门调查京官。
那些个京官,只怕是没有一个是干净的。
“是。”暗锋应声便离去。
他知道,有些事情到底只能是让岭南坊来处理。
童芊正拿那两人没有办法,这便暗锋便出现了。
“童芊姑娘。”暗锋恭敬的喊了一声,随后站在她的面前等着她。
他的任务只是将那两人带去岭南坊,至于其他的,根本不需要告知童芊。
看到暗锋,童芊便知晓定然是章弦筠有话要说了,于是便也走了过去。
“那两人,还请童芊姑娘交给我。”暗锋看着童芊说道。
闻言,童芊皱了皱眉,本想问为什么,但是很快便想到了或许暗锋有什么办法,于是看向纪修平。
“不知你可是有什么办法让那两人开口?”纪修平问道。
他素来不喜欢动刑,但是若是暗锋想要靠动刑让两人开口的话,他也不知要不要阻止。
毕竟,这或许是最好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