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不闲聊了,我们走了。”话落,云秀卿和蒲炜沧对牙郎和王林森摆了摆手后,两人便上了马车。
  当蒲炜沧赶着马车赶出了牙郎和王林森的视线时,便向云秀卿疑惑的问道:“卿娘,会不会耽误王木匠的病情啊?”
  “不会,我心里有成算。”云秀卿可是有灵泉的人,只要是还有一口气的人,她都可以救活得。
  蒲炜沧点了点头,知道云秀卿心里成算,他放心了许多:“卿娘,这生气吗?”
  云秀卿笑着摇了摇头:“在王木匠的儿子王林森来找我的时候,我就不气了,虽然那时候我就不生气了,但是我也不是个随随便便的人啊,你让我治我就治,你不让我治,我就不治,凭什么呀?我虽是个济世救人的大夫,但是我也是有脾气的。”
  而这厢,蒲炜沧和云秀卿走后,牙郎和王林森愁眉苦脸的站在街头,牙郎愁的是,他是不是惹云秀卿和蒲炜沧不高兴了,为什么云秀卿和蒲炜沧不让他帮忙呢,而王林森愁的是,他父亲真的是完了。
  牙郎一转头就看到王林森愁眉苦脸的样子,就很是心烦:“你站着做什么?你说你们是不是有点欺负人啊,想让人治就让人治,不让人治就撵出去啊,我告诉你啊,你们若想让云姑娘给你爹治病,就让你爹过来请。”
  牙郎又数念了一通王林森后,心里好受了很多。
  “好,我这就回去叫我爹去。”王林森也知是他爹的不是,被牙郎数念,他也没有生气。
  云秀卿先和蒲炜沧去了布庄的地方,只红布就有十几种,云秀卿一看那些红布绸就发了愁:“早知道就让牙郎来帮忙了。”
  蒲炜沧轻笑一声道:“我们随便买一些就好,大概是那个意思就行。”
  云秀卿点点头,开始挑挑选选,这红布有好有坏,虽然只是在牌匾上盖的一下,之后就没用了,但是牌匾那么大,没用了也太可惜了,剩下好歹能做一些枕头套什么的,也挺好的。
  云秀卿挑来挑去,挑的脑袋都大了,随便掌柜的叫来:“掌柜的,我们想往牌匾上遮一块红布,你觉得用哪块红布好呢?”
  掌柜的可是个人精,他在这店铺里待了多少年了,每个人进来想要什么布料的,他一眼就能看出来,云秀卿刚才对着红布挑挑拣拣,买来还只是往牌匾上遮一遮的,掌柜的从这一点就看出云秀卿是勤俭持家的人。
  “姑娘是不是想要一块稍好的一点,红布遮在牌匾上只一会儿,拿下来后,可以用红布做一些其他的东西。”掌柜的缓缓道。
  “对,对,我就是要这样的。”云秀卿没想到掌柜这么懂她,早知道一开始就问掌柜的了。
  掌柜的微微一笑,便从一堆的绸缎里选了一个上好的红布给了云秀卿:“姑娘,你看看这红布怎么样?”
  云秀卿上手摸了摸红布,很顺滑,只手感就非常的好:“不错,那这多钱一尺呢?”
  掌柜的就知道云秀卿会喜欢,不急不缓道:“十个铜板一尺。”
  “这么贵?”云秀卿瞪着眼睛问道,忙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
  “姑娘,我也不诓骗你,这布可是江南织造啊,一尺十个铜板也很便宜了呀,这就是做枕套被罩都是可以的,到了夏天啊,枕在头下特别的凉快。”掌柜的把自己的布夸到了天上。
  云秀卿听了掌柜的话后,有感觉就是若不买,可是个大遗憾呢,可是这布也太贵了,一尺就十个铜板,她的牌匾有一米五,只这一块布就得五十个铜板呢,虽然云秀卿不差这点钱,但是有钱也不是这么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