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啊。”严格不敢看云秀卿的眼睛,忙把掌柜的叫来,火速给云秀卿买一身衣物。
  掌柜的办事很利索,只用了半柱香的时间,就给云秀卿买回一套衣服,而在这期间,严格又吐了三回。
  云秀卿看着那严格那吐的速度很是疑惑,严格好像是脑震荡了,不过,云秀卿现在可没功夫管严格,她这一身可臭的厉害,先换了衣服再说。
  当云秀卿换了衣服,再去严格的房间时,医馆里的五个大夫又齐聚在严格的房间。
  “都给我滚,滚。”严格本来还头晕的厉害,这些个老家伙还在他床榻边叽叽喳喳个不停,给谁都火,关键是他们还没讨论出个什么来。
  云秀卿听着严格气急败坏的模样,十分淡定道:“好了,别讨论了,他得脑症荡了,睡个几天就好。”
  云秀卿的话音一出,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云秀卿走到严格的床边,淡淡的问道:“你是不是觉得脑袋晕?想吐?”
  严格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
  云秀卿一听严格的话,就更加肯定她刚才所猜想的病症:“严格得的是脑症荡,你们随便开些止吐的药就行了。”
  掌柜的是晓得云秀卿的医术的,她可是治好了不少的疑难病诊,比他们医馆里五个大夫的医术都高明,在云秀卿说严格没事之后,立即就带着那五个大夫走了。
  人走之后,严格终于觉得清静了许多:“那些个蠢货,都赶上苍蝇了。”
  云秀卿轻笑一声,坐在一旁:“我好像没打你的头吧?”
  “没打?这是什么?”严格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嘴角。
  云秀卿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头:“那是不小心蹭的,你也太不行了,就那么一蹭就脑震荡了。”
  严格一听云秀卿说他不行,眼睛瞬间瞪的老大:“还不是蒲炜沧,他上去还补了一下,直接就把我踹地上了,鼻血还流了好一阵呢。”
  云秀卿想到严格躺在地上流鼻血的场景,哈哈大笑出声:“那是你活该。”
  严格登时被云秀卿气得直翻白眼,得,他确实是活该,他就不该去接云秀卿,不该惹蒲炜沧,不然他不会伤的这么严重,他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掌柜的很快就将严格的药熬好了,在严格喝了药后,云秀卿本打算走的,已经快中午了,她走的时候也没有和云老爹说,怕云老爹担忧,可是掌柜的却死活不让她走。
  “云姑娘,您就留下来吧,主子最听您的话了,算我这个老头子求您了?”严格的性格很古怪,唯独对云秀卿和和气气的,现在严格生病了,掌柜的不敢和严格说话,若云秀卿在的话,却好办的许多。
  云秀卿看一个老人都这样求她了,她只能是答应留下来照顾严格一会儿了。
  严格看着走了又回来的云秀卿,疑惑道:“你不是要回家吗?怎得又回来了?”
  “我心虚行不行?”云秀卿十分淡然道,一点没有心虚的模样。
  严格可不信云秀卿会心虚,若真是心虚,刚才笑那么大声的是谁?
  “严格,你觉得我的医术怎么样?可不可以独挡一面了?”云秀卿忽而这么闲下来,就想到自己开医馆的事情,便想着与严格说一下。
  “挺好的,你提出的办法都很新颖,现在你又学会了切脉,完全可以独挡一面了。”严格有时候都觉得云秀卿的医术比他的高,虽然他有时候不甘心承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