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淡淡的点点头,没有说话。
  云秀卿本想等着初一自己说呢,却不想初一这个闷葫芦一个字都不说,为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云秀卿只得自己询问了:“初一,你来找蒲炜沧什么事啊?”
  初一正思索着怎么瞒过云秀卿去,蒲炜沧就端着一盆水上楼了。
  蒲炜沧抬眸看了一眼初一,而后头转向了云秀卿:“不是告诉你别动嘛。”
  云秀卿无奈的冲蒲炜沧吐了吐舌头,便老实的回了房中等待。
  在云秀卿回到房间后,初一才松了口气,转头看向蒲炜沧。
  “你等会儿再来。”话落,蒲炜沧端着水走进房间,而初一则体贴的给蒲炜沧将房门关上。
  “蒲炜沧,初一找你什么事啊?”云秀卿很是好奇的问道。
  “不清楚,我让他等会儿再来,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你的伤处理好。”蒲炜沧用擦脸巾放进温水浸湿,拧干,而后小心翼翼的给云秀卿擦着手心。
  云秀卿被蒲炜沧的话说得脸红了,忙低下头掩饰住自己窘迫并转移着话题:“你和初一什么时候处那么好了?这大半夜的还来找你。”
  “都是男人,好说话。”蒲炜沧十分淡定的道,就连给云秀卿擦血污时,手都没有抖过。
  云秀卿哦了一声,她从蒲炜沧这里也问不出什么来,还不是自己留个心,慢慢发觉呢。
  待蒲炜沧将云秀卿手心的血污擦干净后,云秀卿手心的伤口已经不在流血了,伤口也只是一个小口子。
  “你看看,我都说了嘛,也就是一小口子,你别担心,明天就会结痂的。”云秀卿被蒲炜沧盯着自己的伤口很是不自在,便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抽了大半天都抽不回来。
  蒲炜沧紧紧握着云秀卿的手腕,就算一个小口子也得谨慎小心,他也很心疼的:“别动,我给你上药。”
  云秀卿看蒲炜沧如此执着,也不敢动了,老老实实的等待着蒲炜沧上药。
  蒲炜沧见云秀卿老实了,才敢放手,而后将放着金疮药的瓷瓶打开,给云秀卿倒了一些,蒲炜沧将药粉涂抹开后,又用手帕给云秀卿包扎着。
  云秀卿此时已经感觉到伤口热呼呼的很明显是蒲炜沧的药发挥了作用,云秀卿很是惊讶这药的神奇,忙向蒲炜沧问道:“蒲炜沧,这是什么药啊?竟然这么厉害?”
  “这是金疮药,你的伤口明天就可以结痂了。”蒲炜沧说着就把金疮药给了云秀卿,让云秀卿查看。
  云秀卿将瓶中的金疮药倒在手心里,撵起一点闻了闻:“蒲炜沧,你从哪儿得来这么好的金疮药啊?”
  “我曾经经常受伤,因此常备这些药物,这药物还是从一个乡下郎中买来的,现在我都记不起他的名字了,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其实这金疮药是皇上赏给蒲炜沧的,天底下拢共就那么几瓶,若不是今天云秀卿受伤,蒲炜沧都不会拿出来的,会暴露他的身份。
  蒲炜沧给云秀卿包扎好之后,抬眸看向云秀卿,皱着眉道:“你不是熄灯睡下了嘛,怎的又起来了呢?要干什么去?”
  “我要如厕嘛,结果不小心就磕了一个伤口。”云秀卿手中拿着蒲炜沧给他的瓷瓶,淡笑着道。
  蒲炜沧轻叹一口气:“你让我怎么说你呢?”
  云秀卿被蒲炜沧弄得脸红脖子粗的,忙站起身道:“我现在先去一趟茅房。”
  话落,云秀卿就哒哒的跑走了,临走时还不忘将蒲炜沧的金疮药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