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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兮凰看完后便将信纸收好,放入袖袋中,而后瞧了一眼桌上两个精致的盒子,并未动手打开它们。
  现下的当务之急还是要先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又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把凰荼从肩上拎下来,叮嘱它不能随意在人前开口说话后,便出了门。
  先前她猜的不错,这里的确是一个酒楼,听小二姐说此地乃是槟州最大的酒楼,没有之一。
  因着这家酒楼创办的时候,曾有皇室中人撑腰,故而一向没人敢在这酒楼捣乱或是无顾打压什么的,因而酒楼越做越大,而今已然成为槟州一霸。
  “这里是槟州?”顾兮凰着实有些震惊,毕竟她记得自己不过才离开京城一段路,怎么会突然来到槟州呢?
  小二姐看出她的诧异,有些奇怪道:“您的管家将您和您夫郎送来的时候,说您在路上累着了,让我们无事莫要打扰您。”可从顾兮凰的表现来看,她分明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莫不是家族内斗什么的,管家为了护住她的性命故而将她送离?
  小二姐如此臆测着,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顾兮凰不知她的想法,和小二姐道了句谢后,便回了先前的屋子,据言那屋子是这间酒楼里最贵的一间雅阁。
  回屋后,顾兮凰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心中疑虑却是接踵而来。
  她记得她和默蘅似乎是走到一个叫米城的地方。
  且她们还碰见了冷寒月那个坏女人不提,她们又为何会突然出现在千里之外的槟州呢?
  还有小二姐说的管家,她口中的管家显然不会是顾府的顾意,顾意早在几个月前就到外地赶工去了,听姑母说她得忙到年关才能回京城。
  那么那个管家又是谁?
  还有默蘅,他似乎陷入了沉睡,可他又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呢?
  以及桌上的那封信和盒子中的两件宝物,又是出自谁只手?
  一连串的问题弄得顾兮凰有些头大,可任她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主人,想不出来就别想了。”凰荼扑扇着小翅膀,飞到她手上蹭了蹭,“别忘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呀!”
  要知道在以前,船到桥头自然直可是她的口头禅呢!
  顾兮凰用手指点了点凰荼的小脑袋,“嗯,不想了。”任她想破脑袋也无法想清楚的事儿,她还是不要庸人自扰的好。
  ……
  又在酒楼住了一日,顾兮凰已经确认此处却是槟州不假,而比她先行前往槟州的云默铮凤临襄等人也在槟州。
  但槟州占地极广,纵然同在槟州,她们却是在几十里外的知府家中,而这家酒楼却是在槟州治下的一座县城内的。
  因着此时默蘅仍旧未醒,顾兮凰也无法动身,便只日夜守着他,想着待他醒来再做考虑。
  ……
  眨眼间小半月便过去了,算起来加上今日,莫约在酒楼停留了二十余天,可默蘅仍旧停留在沉睡的状态中,并未好转的迹象。
  半月来,顾兮凰每日除了照看默蘅之外,便是修炼真气,以及隔一两日便和云默铮通信,确认事情顺当。
  虽说她把烂摊子交给云默铮,可也不能光顶着名头不办事,故而云默铮她们若是遇上了什么难题,她也会飞鸽传书与云默铮一起解决的。
  好在云默铮本身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的人,因而真正会麻烦到顾兮凰的事儿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