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余超跑远,慕还打着手势让暗卫跟上后,方才一改先前冷面煞神的态度,一脸好奇的对凤兮凰问道:“兮凰妹子,你这么会演,妹夫知道吗?”
凤兮凰闻言,一脸懵逼的望着她,默蘅则是认真的摇头答道:“自然是不知道的。”
“可怜的县令还以为遇上了个傻官二代,不料御王殿下城会装,真是做人不能看表面呐。”君钟意插话道。
凤兮凰清咳一声问道,“君姑娘,此话何意?”但愿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君钟意听她有问,也不避讳,直截道:“就是说御王殿下你看起来纯良,实际一肚子坏水。”
“本王……”
不等凤兮凰自辩,慕还又抢先打趣道:“君姐,兮凰妹子身份上压你一头,你说的这么直白就不怕遭她记恨?”
君钟意摇头,自信道:“御王殿下并非小肚鸡肠之人。”
凤兮凰:“……”得,她现在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这一反驳,可不就小肚鸡肠了吗?
慕还:“……”果然论玩阴谋,还是君姐最高。
这厢,小院内众人暗戳戳互损的时间里,余超也已然回到了县衙。
她进入县衙后,直接下令让所有人带薪休假一天,而后便将整个县衙给关上了。
当然,她这么大张旗鼓的做,就是为了做给小院内几位大人看的,实际有关余涛的罪证都被她收起来放在安全的地方了。
余超将人都遣走之后,方才迈着谨慎的步子,左拐右拐地进了县衙后院假山内的一处暗道。
她熟稔的掌着盏巴掌大的灯,蹲下身子半跪着,凭着微弱的灯光在半人高的暗道中摸索着爬行前进。
大约走了半柱香时间,她方才爬到尽头,尽头是一处井口大的建筑,余超双手撑着出口,连手带脚的攀爬着出了暗道。
暗道之外,竟是一处冷清的农家小院,而地道尽头出似井口一般的出口,在此处农家看来,装饰得亦是像一口正常的水井。
余超自井口爬出后,径直推开落了一层灰的且虚掩着的房门,朝漫无人气的屋内走去。
屋内只有几件家家户户皆有的大摆设,除了这些桌椅板凳,以及一张破旧的樟木床架之外,屋内再无其它物什。
余超目不斜视得走到屋子最里侧,毫无耐心的将床架踢开,露出床底面貌。
若非有余超领路,旁人必然想不到破旧的床底下竟然别有洞天。
破旧的床架就如一个被封禁着的入口一般,将床架搬开后,便能露出床下的暗窖。
这个暗窖比寻常人家用来腌菜屯酒的地窖要大上几倍,且此处也并非是存放什么酒菜的。
暗窖之内,最不可忽视的便是一堆金银财宝,以及堆放在角落里的骷髅骨架,以及一个趴在地上的人。
许是听到脚步声,地上的人耳朵动了动,艰难的抬起头,眼中带着渗人的恨意的望着来人,用沙哑至极的嗓音诅咒道:“余超,你不得好死!”
余超正考虑着该用何种证据打发凤兮凰她们,冷不丁被此人突然发出的声音下了一跳。
而后她直泄愤似的走到那人身边,抬脚在此人头上重重踹了几脚,直将此人踹出几步远,方才收脚往窖边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