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没有没有。”
  李玉芬连忙否认,见王建宇还准备追根问底,便主动抱住王建宇:“夫君,咱们现在好不容易有个这么好的住处,为什么要搬出去呢?咱们好歹是你姐姐的娘家人,就在这后院也不碍她们什么事,住住怎么了?
  再说了,每日咱们吃的都是什么饭菜?
  贵族饭菜啊夫君,我不要摆出去,日日吃那没营养的菜叶子,甚至是那些树根树皮也草子的。
  就算你我受的了,志邦受不得的,咱娘年岁那么大了,她也受不住啊!
  咱们现在先住这里缓缓,等将来好些了,再搬不迟。
  这钱啊,我都打算好了,给志邦娶媳妇,剩余的钱,志邦科考,若是中了,将来进京赶考也是要盘缠的呀,你说是不是?”
  “这……”
  李玉芬说那么多,倒是那一句:娘年岁那么大了,她也受不住啊!这句话听进去半分。
  “哎呀夫君,难道你想让志邦一辈子都和你一样当个泥腿子呢?你是读书人,难道这点还想不明白?咱们家要翻身,就得靠志邦科考出去,将来有了出息,还怕修不起房子不成?”
  “可是志邦……”
  王志邦三脚猫的功夫,王建宇还不清楚?
  伦学文,他王志邦有他一半就不错了,可是,他哪里有机会去反驳呢?
  李玉芬推推嚷嚷的将他钻在他怀里,将他推到床边,猛的一推……
  砰……
  王建宇倒在床上:“玉芬你。”
  李玉芬弯腰下来,直接用嘴堵住了他的嘴:“夫君,别说话了,咱们多久没有了。”
  王建宇心胸澎湃,是挺久了。
  每次他想的时候,李玉芬总是拒绝,而现在李玉芬主动上来,他哪里能放过这磨人的小妖精?
  王建宇想着,以前的日子过得太穷困了,李玉芬总说是没心情。
  如今,日子缓过来了,她变了个摸样也是正常的。
  而李玉芬却想,若是让王建宇再问下去,她怕是要露馅的,这王建宇就是爱她如命,可是这么大的事情,逃不了王建宇的碎碎念,就是不会打死她,也至少会念死她的。
  “啊……玉芬,你今天好润。”
  一声低沉吼声,王建宇缴械投降了。
  李玉芬红着脸,余热未退,敷衍的笑了笑。
  她是心里有苦说不出,她刚进入状态呢,王建宇就完事了。
  此刻,她却想到了赵大强,那强壮的男人。
  他吻她时候的贼样子,处处透漏着男人的魅力。
  李玉芬抱着王建宇,撒娇着:“夫君。”
  王建宇‘嗯’了一声,紧紧的抱着她,却不懂李玉芬根本就是欲求不满。
  “我好困,要休息了。”
  求爱的讯号未有回应,李玉芬是难受至极,只好作罢,说了一声,便转过背,闭眼休眠。
  天色也还算早,王建宇‘嗯’了一声,从身后抱着那圆滑的她,果然自己养的好婆娘,嫩嫩滑滑的,任凭谁说,他也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去干粗活重活。
  在他心里,女人就该是拿来疼爱的,不是拿来做丫鬟的。
  只是,方才激情四射,王建宇这才想起:“志邦人呢?”
  李玉芬装作昏昏入睡的摸样嘟囔着:“正跟夫子学习呢,你别吵吵。”
  王建宇‘哦’了一声,她婆娘是有起床气的,当下也不敢再说话打扰了。
  ……
  盐作坊里,欧阳大人、朱大人、萧文才三人正在巡视。
  便有人急冲冲的冲出来喊道:“成了成了,出了精细盐了。”
  几人一听,萧文才是淡定的,因为他吃萧离制的盐都吃了许久了,虽然换了更大的制作容器,灶头、锅等,但是这成功是必定的事情。
  “秀才公是胸有成竹啊。”
  欧阳大人颤颤巍巍的握着那刚出锅的盐道。
  那双老眼是真的不敢相信啊!
  一旁朱大人也是不敢相信的。
  萧文才微微颔首:“若是没有十足把握,这件事情萧小姐也不敢应下来啊,搞不好还是欺君大罪,要出人命的呀。”
  “小姐……”
  身后,有工人问候的声音,众人掉头,却是萧离、萧战、还有容浔叶良辰几人前来。
  “我估摸着,今日这盐该出炉了。”
  萧离微微含笑,看向那白花花的盐:“这盐品相不错。”
  萧离抓了一把瞧,又尝了一点。
  味道不算苦涩。
  欧阳达人和朱大人见到容浔来,也是恭谨的点头。
  萧离制的盐,他早就吃了那么久,成功是必然的,他没觉得是什么大事,只是来看看热闹的。
  “可惜,可惜我蜀国领地没有海域。”
  欧阳大人再次感慨,朱大人附和。
  萧离却不以为然:“没有海域又如何?人家这也不全是海水盐啊?这种大颗粒盐,明明就是矿盐,有毒的,不然,我国怎么近年来总是人命官司多呢?”
  这一句话,萧战倒是惊讶,看向萧离:“矿盐?”
  萧离点头:“这有什么稀奇的,我们那里的人,都……”
  差点露馅,便改口道:“恩师告诉过我。”
  萧战眼中充满好奇,以他对主子的了解,主子不可能去过北海国,可是她竟然知道‘矿盐’。
  他想继续问的,却还是忍住。
  倒是容浔等人好奇,容浔便问道:“何为矿盐?”
  “是呀?矿盐提炼,闻所未闻啊。”
  欧阳大人、朱大人、叶良辰,就是萧文才,也一头雾水的。
  “矿盐,顾名思义便是盐矿石,这东西就能提炼出盐来,自含碘,对人体有益的东西,所有这世上,并不是只有海水盐的。
  矿盐不一样的地方便是,提炼不纯,便会使人中毒,如果不及时医治,也会毒发身亡的。”
  欧阳大人和容浔一听,两人眼神对接,心中激动万分。
  “阿离……”
  容浔也不管人多人少,直接拉着萧离的手:“换个地方说。”
  虽然,这盐厂都是官奴,可是利益之下,难保没有那吃里扒外的东西泄露机密。
  所以,这作坊建成时,也是按区域步骤分配,每个工序都是不同的人在操作,除了欧阳大人、朱大人以及萧文才,谁也不知道完整的工序。
  作坊办公点,早就挂上了盐务坊的牌子。
  “阿离,你现在可以说了。”
  屋里,当下只有容浔、欧阳大人、以及朱大人在。
  就是叶良辰和萧战,都让容浔给打发在外边守着。
  萧离有些心虚道:“要不要这么谨慎啊?”
  容浔点头:“必须谨慎,这可是举国绝密的事情。”
  欧阳大人也是激动不已,他看了看容浔,又看了看萧离道:“就我来说吧。”
  容浔点头,欧阳大人继续道:“八年前,在京都外的矿石场,我们发现了黄褐色的矿石,这种矿石自带咸味,但是却很苦很涩,有不要命的尝了,便一命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