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宝儿看着孩子气般的萧离,简直是有点毁三观。
这还是那个吊打大虫子老虎的娘亲吗?
还是那个教训萧敬庭的很辣娘亲吗?
这怎么就像一个小破孩呢?
哎,他也是为娘亲操碎了信啊!
他是想要找个爹爹,可是相比娘亲的幸福快乐,他宁愿没有爹爹。
“娘亲,你怎么可以像个孩子一样不知羞耻呢?你看那边,到时候有宫人听了去,又得一传十十传百将娘亲的丑态传遍蜀国,那娘亲一世英名不就毁了吗?”
萧离抬头来,扭头看向萧宝儿,“你知不知道要失恋的感觉是多么的痛彻心扉啊?”
萧宝儿伸出胖胖的小说替萧离擦掉眼泪,“娘亲,容叔叔还没说话呢。”
“那皇帝说的话你可没听清楚?他与容浔说过了,竟然让我当侧妃,就是容浔不答应,他还能抗旨不成。”
萧宝儿想了想,“我昨儿央着两个姨姨带我去了晋王府。”
“嘿,你这混小子,总是自作主张,你要丢死老娘的脸面吗?”
萧离没差点蹦起来,抬脚就踢。
萧宝儿早有准备,直接跳到安全距离后说道:“除了萧倾城那个未婚妃,晋王府里还有个温婉姑娘呢,据说那温婉姑娘的爹爹是容叔叔的下级,为救容叔叔身死战场,便是把温婉许配给了容叔叔……”
“许配?这么说他府里都有侧妃了?”
萧宝儿道:“也可以这么说,府里的人人尽皆知。”
萧宝儿说的话那就像是火上浇油,烧得萧离喘不过气来。
得得得,原本还想着容浔回来,二人情事还有待商量,如此,倒是断了她的念想了。
身为现世灵魂的人,怎么可以和别人共侍一夫呢?
“娘亲?”
萧宝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便是看向一旁的宇文初。
宇文初放好自己的河灯,这才上来几步,搂着萧宝儿对萧离道:“你要是失恋了,不是还有我吗?我可以随时当你的恋人情人,就依你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我荣幸之至啊。”
萧离一听,气得更厉害,男人是不是张嘴就能说誓言,然后誓言就像是放屁一样。
“胡言乱语。”
“真心真意。”
“那你岂不是要为了我抗旨?”
宇文初道:“在所不惜!”
“真滑头。”
萧离说道,这以往看电视都知道抗旨不尊那都是满门抄斩的下场,宇文初真是什么玩笑都敢开。
“我要怎么你才觉得是真的?难道我看起来像笑话?说的话像假话?你若是嫁给我,我必然给你倾世温柔。”
“我觉得宇文叔叔不错。”
萧宝儿也不忘打酱油。
萧离也不知从何处捡了石头直接往宇文初的脸上扔,“你们两个狼心狗肺的,老娘这般郁闷,还要调侃我,笑话我。”
宇文初接住石头扔到了河里,十分无辜道:“我可没有。”
“天地良心,宝儿对娘亲绝对真爱。”
萧宝儿也立下誓言。
“不过是爱而不得而已,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时间久了也许就忘记了。”
“你说的轻松。”
宇文初笑笑,“反正那些被我抛弃的女子,起初也是悲痛欲绝,可渐渐地时间久了,便也痊愈了,已经忘记我了,我偶尔临幸,她们又爱的我死去火辣的。”
萧离冷眼瞥了一眼宇文初,“你还真是风流,烟花之地的女子,有钱就有爱。”
宇文初笑笑,“你还真是慧眼识珠。”
萧离却来了兴趣,“诶我说,你怎么不怕得病呢?”
“本公子只喜欢清官儿。”
“严重处女情结。”
“我没有。”
宇文初跳了起来,“我要处女情结,我喜欢你做什么?”
萧离霎时浑身鸡皮疙瘩。
“啊……你们能不能含蓄一点啊,还有小儿在场呢,这般污言秽语严重影响我的身心健康。”
萧宝儿实在受不了,他才是那个浑身鸡皮疙瘩的人。
二人这才反省,萧离安抚着萧宝儿,“宝儿乖,长大了可不要学你宇文叔叔风流成性。”
“嗯,宝儿听娘亲的。”
萧宝儿乖巧靠在萧离会怀里。
萧离心中郁闷,忍不住酸楚,“我还想着他十里红妆来娶我呢。”
宇文初走近一些,干脆一屁股坐在了萧离身边,“我长得也不赖,身份地位更不差,有钱有颜,你考虑考虑我不好吗?”
萧离看向宇文初呵呵一笑,“你是不是好高兴?”
宇文初不可否认,“心情倍儿爽。”
宇文初看向萧宝儿,“你觉得我当你爹爹如何?”
“还不错啊,我们主要是向钱看。”
“不孝子,天天想着卖娘亲。”
萧宝儿无辜,“娘亲冤枉宝儿了,宝儿心里娘亲是最重要的。”
黝黑的眼珠子闪着点点星光在眼眶里打转,十分可爱,很是传情。
这时宇文初递上毛笔,并将荷花灯递给萧离,指着不远处道:“你看大家都在放河灯,你也写上吧。”
“是呀娘亲,宝儿的河灯都写好了。”
萧宝儿从萧离怀里挣脱,然后去拿了他的河灯给萧离看。
“娘亲你看。”
萧离看向萧宝儿的河灯,上写:好吃懒做,天降横财。
“没出息。”
萧宝儿噘着嘴深觉委屈,“这不是娘亲经常念叨的吗?”
萧离不答,便是提笔写上,“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娘亲好伟大。”
“就这个?”
宇文初和萧宝儿都觉得不可思议。
萧离心里苦啊,她心里求的是容浔平安归来,求的是喜乐顺遂,一家三口好吃懒做,天降横财。
“那宇文叔叔你求的是什么?”
萧宝儿问道,寻着宇文初的目光寻到了宇文初已经放走的河灯。
“我也希望天降横财。”
宇文初淡淡说道,可他心里也同样清楚,他河灯上写的:愿得阿离心,白首不相离。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夜的月亮好圆。”
萧宝儿依偎在萧离怀里说道。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聊着,突闻一个女声,喊着宇文初的名字。
“淑贤公主。”
几人原本躺在石块上赏月,这下全都吓起来了。
容玉蓁手里拖着个荷花灯,眉目之间略带怒气。
“宇文初,你当真要与我退婚?”
容玉蓁愤愤不平,她一个公主,到底是哪里配不上他了?
“公主,你我本就身份悬殊,年龄差距太大,根本就做不了夫妻。”
容玉蓁冷笑会儿,看着手里的荷花灯道:“都是借口,你不喜欢我,便这一切都是借口。”
宇文初不可否认,他确实对容玉蓁无感,都是皇帝和他爷爷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