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浔看着叶良辰一脸憋屈,冷笑了一声:“我让你这么做是因为真的很臭,用木板遮挡遮挡味道也没那么大。”
原来如此,叶良辰恍然大悟一般,既然是为了自己的主子,那他做什么都义无反顾,哪怕让他去死!
院子里,萧文才有些失落的跟萧离告辞,看着他清瘦的背影,萧离心里总觉得有些酸溜溜的,她很明显不喜欢这种类型的男人,甚至怀疑,是不是因为原主喜欢他,所有她只是有些感同身受?
想想她都觉得诧异,这种想法不是不存在,不然连穿越这种神奇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到她头上呢?
是夜,萧文才家,好不容易从新拥有斗志的萧文才又开始痛苦着,颓废了。
他秉烛夜饮酒,嘴里念念有词的吟着诗词,只是心口好痛好痛,就好似不能呼吸一般。
今日,他以为萧离邀请他去她家里吃饭,是他们的关系拉近了一步,可是,当看到萧离家里的吃穿用度,还有她的举手投足间的洒脱大气,他才发现他和萧离之间的距离更远了。
他们之间的距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差距,他想问问老天,为什么要这样折腾他。
他不知道那个所谓的容浔到底给了多少诊金,可是最起码得是,他今日亲耳所闻,什么按摩一个月二十两黄金,那可是四十两白银啊,他要五六年才能挣到这些钱……
“有缘无分,有缘无分,一开始就注定了,你为何不信,为何不死心?”
他一边责问自己,一边猛的喝酒,踉踉跄跄歪歪倒倒的跌坐在屋子里,一会笑一会哭,心里这痛实在是难受极了。
“文才哥哥……”角落里,也不知萧嘤嘤何时进了他的屋子,她带着斗笠,些许是怕来的路上让人认出来,所有做了一番遮掩。
“文才哥哥,你何必这样作践自己呢?”萧嘤嘤今日也跟着萧玉薇、萧玉妙去了萧离家,人人都以为,她和别的女子一样,是去看容浔的,可是只有她自己清楚,世上再好的男子,都不及她从小就喜欢的萧文才。
从小,她没有得不到的东西,除了萧文才,哪怕是好好的正眼瞧她都没有过,这个梗在心里无限放大,越是得不到,她就越难受,她不明白,到底是哪里比不上萧离,让萧文才这般看轻她。
萧文才喝得头重脚轻的,听见有人叫他文才哥哥,仿佛一下子回到了那一夜。
“你来了?你又进了我的梦里。”萧文才呵呵笑着,他看向萧嘤嘤,嘴角带着惨白的笑容:“这是梦,还是你真的来了,阿离。”
萧嘤嘤先是以愣,后是生气,她就那样看着他,颓废不堪,这哪里是她喜欢的那个温文儒雅的萧秀才。
“你……”萧嘤嘤醋意大发,她活生生的站在他眼前,他却叫她阿离,那个贱人的名字,可却看到萧文才笨拙的起身不成,反而重重的摔倒在地,她连忙扑过去,扶着他问:“文才哥哥,你怎么样没事吧?”
萧文才眼神迷离,一手扔了酒瓶子,便缓慢的去捧着萧嘤嘤的脸:“好……好暖和好真实。”
“我不是萧离,我是萧嘤嘤,文才哥哥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
萧嘤嘤?
萧文才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的人,似乎是有些像萧嘤嘤,只是闭上眼再睁开,往日梦境也好,还是那一夜萧离来看他也好,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眼前的人就是萧离,他心心念念的女子。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是不可能会跟我的了。”萧文才定是爱惨了萧离,说着眼泪都止不住:“如果这是梦,我希望你永远都来我梦里做我的娘子,若这不是梦,我希望天永远都不要亮。”
萧嘤嘤张嘴结舌,这些话她也好像说给他听,他是她梦里一直求而不得的人,而他喜欢的人竟是个未婚生子的贱人,她哪里受得了这种打击。
“阿离……你今天话好少。”萧文才捧着她的脑袋,猝不及防的,他亲上了她的嘴,软软腻腻的,每一次梦到她,他都忍不住要亲她,这一次他也不想放过,随着呼吸的跌宕起伏,萧文才明显感觉到这梦境比以往更加真实,他只觉得浴火焚身,想要把她揉进怀里身体里,永远占为己有。
萧嘤嘤虽跋扈,可也从未和男子有这般亲密的接触,何况这个男子还是自己最喜欢的男人,她那个小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厉害,她以为自己会害怕,会逃跑,可是当他的唇舌深入她的口中时,她渐渐迷失了自己。
这是她最爱的男人,她愿意献出一切。
就在她伸手青涩的解他衣衫之时,萧文才却突然抽身出来,一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虽然这只是梦,可我不能这样玷污你。”
萧文才收拾自己的情欲,起身,想要找水弄醒自己。
“文才哥哥……”萧嘤嘤迅速的吹掉了亮着的蜡烛,玉手青涩的环住他的腰间:“我愿意,我愿意和你一起,哪怕是一夜。”
“不不不……”萧文才稀里糊涂,只觉得这声音似曾相似,却又说不出什么不对来,满脑子都是对萧离的不敬,他为此懊恼悔恨,最大限度,他觉得抱着她,亲吻着她就是最大的安慰,也是亵渎他对她的情。
萧嘤嘤哪里肯放过这样的机会,她心心念念的人,从来未曾对她正眼看一眼的男人此刻就在怀里,她不会放过。
她清楚,这一辈子,即使萧文才愿意娶她,可是她也不会嫁给萧文才的,毕竟家中早已对她的下半辈子有安排,她也不想下半辈子都住在农村,永无出头之日。
她要睡了他,她要把第一次给这个深爱的男人。
这个念头一产生,萧嘤嘤褪去了羞射,行为大胆起来,她钻进萧文才的怀里,疯狂的,毫无技巧的吻上他的唇:“我愿意做你的女人。”
萧文才本来就喝了酒,再加上对萧离这份情意,听到心爱的人对自己说愿意两个字,顿时热血沸腾:“我会请媒正大光明的娶你进门。”
萧嘤嘤吻得更深,堵住了他的嘴,他害怕他再喊那个贱人的名字,她只要这春宵一刻,借着点点月光,萧嘤嘤主动的勾着他倒在了他的床榻之上,学着姐姐萧映雪留给她的那本春宫图里的样子,褪去衣衫,把手探进了萧文才的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