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安以晴想‘死’得冥目点。
  “没为什么”舒鸿彥做事都有理由,只是他不想说出理由。
  “我不做。”她又不是傻子。
  “必须做”舒鸿彥说得风清云淡,听在安以晴耳朵里却倍感压力。
  “为什么偏偏是我?”她想不明白,做女人跟女友之间有什么差别?
  “你难道……感觉不出来吗。”舒鸿彥这压根不是在问人,分明是在提醒安以晴。
  安以晴闻声才惊觉到有什么硬硬的东西……
  小脸涨得更红,吓得舌头打结的骂道:“你你你你无耻,下流……牛牛盲!”
  “……”舒鸿彥听着没任何感觉,只觉得有点吵,昨晚没睡,现在他倒有点困了,对那小吵闹平淡地警告了声:“闭嘴”
  “你放开我……”安以晴感觉跟他硬碰硬,是行不通的。
  舒鸿彥翻身侧躺到一边,铁臂搂向她柔软的小腰,箍了箍紧,他现在需要代替的东西,好好的休息一下……
  “……”安以晴本来还以为他要放开她了,没想到还搂着她不放,甚至睡起觉来?
  他这到底要闹哪样?
  好吧,她现在暂时假装安分一下,等他睡着了,再想脱身……
  良久之后,终于听到他鼻息传出均匀的呼吸,安以晴稍稍用力掰开他搂紧在腰上的铁臂,结果徒劳不止,反而被他箍得更紧!
  啊——这混蛋!
  别以为自己长相男神就可以随便吃人豆腐,简直太可耻了!
  “……浣浣……不要离开我……”
  “唔?”正当安以晴百般抓狂的时候,意外听到舒鸿彥梦呓了句。
  虽然听不清,他在唤谁的名字,但听清楚了最后一句,不要离开他?
  他在叫谁不要离开他?
  莫非这男神也失恋了?
  所以想随便找个女人慰藉?
  例如她?
  所以他刚才才会逼她做他女人?
  这种行为也太奇怪了,她安以晴才不要呢,昨晚她是失恋了,也不至于要这般堕落吧,等他睡醒了,再好好跟他沟通沟通。
  车子局漆的钱,她会努力工作赔给他的,女人什么的,就不要了,她才不要跟一个没感情的人在一起,况且对这人一无所知,更不了解。
  安以晴胡思乱想了会,也忍不住眨睏,想要沉睡了过去,昨晚她一夜未眠,都怪那对极品……
  算不了想他们,先睡一觉再说,等醒了再好好跟这男神商量商量……
  待安以晴醒来,已不知睡到了哪个猴年马月去了,睁开眼睛四周一片黑妈妈的,压根分不清楚自己现在身处何方,细细回想了下……
  卧槽——她被男神掳上飞机……
  唔……激动地想到这,突然想起在一阵晕头转向的翻滚后,被男神啃啃了个嘴什么的……
  瞬间羞透了小人儿,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睡着之后,都发生过什么事?
  这里是哪?
  安以晴吓得赶紧翻身坐起,才一秒,下一秒就被一条不明物体给压倒回去,吓得她失魂惊叫:“啊——”
  “闭嘴。”是舒鸿彥平淡的声音,隐约中透露着丝丝不耐烦。
  “呃……”安以晴听到这声音很是熟悉,想了会才想起来是谁,敢情他们还在飞机上?
  才想着,一道广播便验证了安以晴的所想:“……亲爱的旅客朋友,本次XXXX航班,即将抵达目的地纽约……”
  舒鸿彥本想再睡会,这些天他真的很累,可目的地已到,该下机了,摸了下感应开关,舱房里的灯立即亮起。
  突如其来的灯光,让安以晴可怜的小眼睛感觉到不适,眨了好一会才适应过来。
  “起来”舒鸿彥看着床上的看起来像任他鱼肉的安以晴,冷淡了声。
  “哦哦。”安以晴糗糗的应了应,心里愤愤不平的嘀咕:又不是我想要躺着的,是你,是你让我躺回去的好不好,臭牛盲!
  越想越气愤,眼瞪该死的舒鸿彥,却意外瞪见他面瘫以外的表情。
  舒鸿彥刚睡醒的模样,让安以晴看着总感觉有点呆萌,害她一时间忘记她现在要做些什么?
  可这感觉很快就被舒鸿彥给破毁了:“你这是在暗示我?”
  安以晴窘,这家伙这么牛盲的模式她竟然看成呆萌,她眼睛一定是还瞎着没治好,一定是这样。
  思忖间不忘赶紧爬起身,以表清白,可小脸蛋却此地无银三百两地酡红了通透!
  “默认了?”舒鸿彥表情淡定,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却直勾勾盯进了安以晴的眼底,像在寻找着谁的身影?
  “才不是,你想多了。”安以晴抓狂解释。
  舒鸿彥闻声不语,收回视线,心里叹气:终究还是有差别的……
  凌晨四点大几,飞机平稳着地,不久后机舱门便打开放行,旅客收拾好行李,纷纷排队下机。
  舒鸿彥走出舱房前,伸手把安以晴的柔荑揪住,生怕她逃了。
  天知道安以晴逃不了到哪去,初到纽约人生地不熟,又没有钱……最重要的是,她证件都不在身上!
  勒了个去!
  安以晴现在才晓得事态严重,证件不在,又没签证什么的,舒鸿彥分明是让她玩偷渡,艾玛,她玩不起呀!
  这莫非是舒鸿彥惩罚她撞掉他爱车油漆的惩罚?
  天哪,她哭了!
  “大哥,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撞掉你车子的油漆的……”
  舒鸿彥听到身后的小女人突然间哭哭啼啼的,给他说起爱车掉漆的事,心里纳闷,谁现在有心情跟她谈这个?
  不理会安以晴哭叫个毛线,舒鸿彥拖着她大步走向机场,站在正门口等了会后,先前让托运帮他托运的爱车,如今也同步托运抵达。
  工作人员把车子驶到他跟前,调好车,便把车子交还。
  舒鸿彥接过车钥匙,给工作人员点了个头,便把安以晴丢进副座里,自个绕过车头,上车,飙回家去。
  深夜的街道冷清无人,舒鸿彥飙车的速度叫一个叼,不时飞快略扬着白茫茫水蒸气的下水道铁盖口,那叫一个惊魂。
  安以晴抚着自己的吓得快要跳出胸口的小心脏,好想要大声呼叫救命啊——
  尼玛呀……有跑车了不起么?
  呜呜呜……她的小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