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舒鸿彥颇为期待,安以晴却一直愣在那里,忍不住催促。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安以晴羞,羞透了,整张小脸蛋直接红了个赛关公,这男人能不能正常点……
“没怎样,渴了而已。”舒鸿彥这话说得好不暧昧。
安以晴泪奔,这男人真的闷骚吗,是真渴了还是假渴了?
瞧他口工一来劲,坚持到底,真不知道这种兴趣他到底跟谁学的?
舒鸿彥是真‘渴’了,他现在不过是想要报酬罢了,他这些天里为了她的事,都快赶上不务正业的精神了。
要换古代,大臣们看到他这般模样,一定会把他当成个沉迷女.色的昏君。
批准官月把借他名义,把他表哥汤维召回国给安以晴做导师,那头又给她内定了冠军。
为了棒红她,他这些天里可是费了不少心血,让她牺牲点美.色,又不吃亏。
安以晴怒了,这臭男人,渴了你不喝呀,要真渴了,还忍这么久,小心里抵抗,可动作却又是另一码事……
金主让你喂,你能怎么嘀,喂呗,这本来就是她的份内事,坑爹的份内事……
红着脸含了口奶昔,侧起身子,羞看了他一眼,伸出小手抚住他俊逸的侧脸,桃唇覆上那温热的薄瓣。
它微微张开,让她把奶昔灌入,甜甜的奶香里似伴着水蜜桃的味道,滑过他的喉咙,落到心田里,酥柔了一整片……
人儿喂完他一口,他不满足:“还要……”
声音低低沉沉,伴着沙哑,听起来格外让人动心。
“嗯……”安以晴似着了他的魔,无力的轻柔应了声,再含上口奶昔,对准他的略开的薄薄唇喂去。
一口奶昔喂尽,他的铁臂却倏然把她纤腰箍住得紧紧,让她整个身子跟他亲密无间。
辗转变成法式深吻,灼热得令人迷离,久久都不舍得移开半分,哪怕到后来蜻蜓点水,也要磨蹭上小会……
“以后不许跟那个小白脸有来往,知道吗。”
舒鸿彥发热的手掌,敷有人儿嫣红的侧脸颊,琥珀色的双眸里似写着禁止出墙的字眼。
“……是他缠着我,不是我跟他有来往……”
安以晴闻声这才缓回神了,一缓回神整个人就更加无力瘫软了在他的怀里,怎么自己总被他牵着鼻子走。
明明出门前,已经决定好跟他尽量少接触,可到最后,她却又……
“以后出门,我让人给你专车接送,出门在外,记住你的身份,你现在是我的女人……”
舒鸿彥讨厌自己的小女人被外边的野男人碰触,也不希望她跟野男人有过多的接触。
安以晴羞上加羞,他这话说着还真教人误会,他女人什么的……
明明他不过是把她当舒浣浣的替身罢了,这番话,估计也是想给舒浣浣说的吧……
想着沉默的颔首表示答应,心里此时却泛刺痛起来,这种感觉让她难受,委屈,想要哭泣……
“舒鸿彥,我可以爱上你么?”这问题多傻气,但她还是问出口了,她若是爱了,他不爱她,也是等于浪费时间。
舒鸿彥闻声未多作考虑,深沉的应了声:“嗯……”
应完翻身把她压回副座上,伸手把她位子调到140度,听完她的问题,他异常兴奋的想要她,狠狠地……
安以晴听到答应,她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被他突如其来的压倒,亲吻。
他手掌的热量似一把火,把她浑身燃烧起来,致使她瞬间无法再去思考,任由着他摆布……
天一点点黑下,路灯逐渐亮起,照在寂静的江边,夏风吹乱了水面,碎了一江橘黄……
江边一辆帕加尼ZondaRevolucion里,舒鸿彥刚吃饱喝足,整理好衣服,贪婪的又尝了尝人儿的小桃瓣,这才肯开车回家。
安以晴被折腾得气喘吁吁,心跳如雷,脸蛋上的滚烫红霞久久不退,直到车子起步,才稍稍回神,提起小手整理衣服……
呜呜呜……又被震了……怎么每回都被他带到江边来,难道他还对江边情有独钟不成?
舒鸿彥你就是只大禽.兽!
隔日,官月下午两点左右,便到别墅去接安以晴出门,说是今天要去见音乐导师,安以晴未多想,赶紧打扮了一番美美的,这才出门去。
路上,官月买了两大篮子水果,抵达老师家楼下后,跟安以晴一人提一篮子上楼。
安以晴拎上手只觉得很沉,上楼时,安以晴在猜测着导师的身份。
来的路上问过官月,她却神神秘秘的就是不肯说,说什么给她一个惊喜,这让她更加没办法停下猜想了……
到底是谁,会让她惊喜?
终于来到导师家门前,官月回首提醒安以晴:“一会见到导师一定要保持淑女,另外今晚晚饭是在导师家吃的,记得把你那吃相收起来。”
一想到安以晴的吃相,官月直呼头痛,真教人不忍直视。
“哦……”安以晴不好意思的搔搔小后脑,心里糗糗嘀咕:难道我吃相真这么见得不人么?
官月伸手按下门铃,响了小会会,门把处便传来开门的声音,门扉打开,导师的模样也终于揭秘——世界级歌唱家兼音乐家——汤维。
汤维这个人关于音乐的一切,都是他痴迷的事物,正是因为他的这份灼热的痴醉,造就了今时今日的他。
在音乐界中被喻为天才,被人传得神呼其神,说他天生就懂玩转音符的大神,在音乐的领域无所不能等等之类的。
汤维的照片,安以晴在网上见过,长得还不错,如今近距离接触,让她不由的屏了屏呼吸,他本尊模样,比照片更胜几筹。
他今年才三十出头,个子高佻挺拔,身上有种书生气质,剑眉桃花眼,鼻如悬胆……五官棱角分明,不失又是个实力派的男神级别的存在。
有这样的音乐导师,真是好福利,月姐真是个大好人!
汤维开门,看到官月和安以晴,微微一笑,亲和地打了声招呼,便把人请进屋里坐。
屋子里很少东西,因为他刚才悉尼回来,家具方面的暂时只有这点,等这两天稳定了,再让人送些过来。
知道今天舒鸿彥让他负责的学生要来,特别一早去买了些饮料跟茶具回来。
难得表弟亲自出马一趟,他本来也没关心让他教的学生是什么来头,没想到开门一看,还真叫他愣了,竟然是舒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