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个周期……可以采胎儿绒毛,采样的时候小心点。”医生接过护士递来的报告,喃喃了句,随即吩咐助手开始采样。
刘芸不懂医生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胎儿绒毛?采样,他们对她的胎儿做什么?
“不,你们不能这么做,这是犯法的,难道你们不知道吗?”刘芸慌喊。
“在这里,祝家就是法。”医生冷冷睥睨刘芸叫喊的嘴脸,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祝家?什么祝家?
刘芸根本不知祝家是什么人,以至这里的医生这么嚣张,竟目无王法,非法打掉她的胎儿……
她这一步是走错了吗?
凭什么,她要一尔再,再尔三遭遇这些不公平的事,平什么她要在此之前,被那个男人身边养的狗给侮.辱了。
那个男人看得长得好模好样,为什么要把她的清白这么践踏,明明她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折磨她,她很无辜的好吗!
她只是想,待在汤维的身边,从杨书双手里把汤维抢回来,可是为什么会适得其反,下场落得更加的不堪?
她又没有做错,为什么老天爷对她这么不公平!
她好不甘心!
可刘芸此时此刻再怎么个不甘心又能如何,她根本无力反抗。
先是一个舒鸿彥,现在又来一个祝家,这些人,这些人,她跟他们素日无仇,为什么要阻止她的去路?
护士闻声照医生所说的,把刘芸双腿岔开,拿出医用器材,开始做着手取样……
刘芸剧烈挣扎,叫喊着:“不要——”
“我劝你最好不要动,否则取采过程导致流产。”
一名按住刘芸上身的护士,凉凉地在她头顶提醒了句,既然不想流产,却又不肯乖乖的躺好。
“什么?”刘芸听完护士的话,怔了下神,对护士的话确定不了是否是她所理解的,他们并不是要打掉她的胎儿?
“就这样,安静点,采个样而已,不会打掉你的胎儿,放心好了。”护士无语,总觉得这期中误会颇多的样子。
刘芸听完总算确定他们不是给她打胎,但是他们为什么要给她做取样,取来做什么?
想着腹胀不禁有些刺痛,心慌的有些有咬切齿问道:“为什么会痛?”
“采样是会有些痛的,你最好别乱动……”先前的护士继续耐心给她说,医生则是冷着张脸。
取样用不了多长时间,采胎儿绒毛,医生便带着两个护士离开,去做DNA检验。
结果将在三个小时后出来,届时舒鸿彥他们便可以知道,刘芸这女人胎子里的孩子是到底是谁的了。
如果不是汤维的,那当然最好,如果是,那就果断打掉,绝对不讲任何情面,这一切只能说是刘芸这女人,自作孽,不可活。
另一边,舒鸿彥派出去的人,已经跟傅豪那边开始着手,通过多方渠道,寻找杨书双的方向。
不知花了长时间,最后一在条铁路信息上搜寻到杨书双的去向,她用了身份证购买高铁票,地点是E市里的一个小镇。
从发车时间来算,至今已经过去三个多小时,距离目的地,还有一个多小时。
要赶过去的话,估计是赶不了,那只能采取非常手段,让列车暂停一段时间。
这是傅豪再三斟酌后决定的方法,铁路部什么的一个电话过去,说停就车,那头打了个电话去问舒鸿彥。
汤维人现在回A市没有,他的人现在要前往E市了,如果他赶得急过来,就一同过去什么的。
舒鸿彥听完,说先让傅豪的人先过去,汤维现在还没有回来,等他回来后,他会让人开私人飞机过去送他过去……
傅豪听到私人飞机什么的,心里是各种羡慕嫉妒恨,妈蛋,他过些日子,也要把私人飞机买回。
省得这些王八蛋在这里炫耀,哼——滚去机场租机飞E市了混蛋!
汤维颓然回到花季新城楼下,他没有上楼,到楼下给舒鸿彥打了个电话说回到楼下了,有没有双双的消息。
“有,在E市,我给傅豪电话你,他已经出发一个多小时了,我让人开飞机送你过去……”
舒鸿彥语气淡淡,最好的表兄发生这种事,心里对此多少有些压抑。
汤维听到有杨书双的消息,疲惫的身心瞬间瞬间像是因此而充满了能量,立即驶车到舒鸿彥私人飞机停放的地点,登机,出发……
只要找到双双,只要知道她所在地,他的心才能安定下来。
另一边——
本来飞速前进的列车突然缓缓停止了下,明明还有几十分钟就要进站了,却突然停了下来。
这让乘客议论纷纷站起身四处张望,想要寻找乘务员的身影,随即便听到广播传来暂时停车公告。
列车一停便停了长达一个多小时,这让乘客开始焦动起来。
个别乘客控制不住情绪,还跑去列车头去叫骂,但是列车仍然没有开动,杨书双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列车为什么突然暂停了,是不是发生故障了?
不过她也无心去理会列车是什么问题停下来了,反正她现在去哪里都行,反正她并不着急着到终点站,停就停吧……
傅豪那头飞机抵达E市机场后,才悠哉给铁路站那头打去个可以重新发车的电话。
开车到杨书双下车的目的地不过才10来分钟的时间,出口有ABCDE五个出口,每个出口派一个人过去堵着就成了。
不过他只带了四个人过来,成吧,他也帮忙堵堵。
汤维那老小子,谈个恋爱还真他玛的失败,马子都看不好,跑了还让人给他去找回来,出息!
目的地抵达,杨书双随人流下车,漫无目的地随着人流走向出口,哭得微微红肿的眼晴,视线里充满着不安,无助,彷徨……
心里在猜着,汤维现在是不是已经把母亲和刘芸接回家。
三个人在他的家里,此时此刻是一副和乐融融的画面,与现在的她,形成鲜明对比?
走出站口,仰头看看E市小镇的天空,朦胧的星月,依稀可见。
冰冷的空气里鼻息间的呼吸,随着呼气喷薄出小片白雾,今晚为什么突然冷了这么多?
“杨小姐,总算看到你了,可把我等久了。”一个浑厚的男声,从杨书双的前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