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辰,白熠辰……你冷静,冷静点……”乐微微被他强势的吻惹的全身发软,整个身子几乎向后倾倒在一侧的吧台上,边挣扎边说,“这里是小蝉家,你……你不能在这……”
“这里是我给你盖的,就是给你的!小蝉只是负责帮你看看屋子!”
白熠辰低压的声音在她耳边蔓延,却一刻也没松开她的腰。
乘着这个档口,乐微微抬手又要推他,却被他干脆一把横捞而起,然后,快走几步,重重的扔到对面的大床上。
她很是后悔之前进别墅随手脱的那身大衣,现在,她上身的衬衫已经被这男人这么一抓,一扔的,扣子已经敞开了大半,露出里面那件淡粉色的蕾丝内衣。
这一惊,非同小可,她还来不及呻吟,赶忙第一时间护住了胸前。撑着床,就要直起身子,却被他再次狠狠按下,一手猛的推开她护住的手,还未等她直起身子,对方整个人已经跨坐到了她身上。
而他这一连串动作比刚才扣子挣开更令她吓的不轻,一面使劲去掰他握紧的手一边急促的道:“阿辰,你……快起来,今天……”
她想说他身上有伤,今天不合适……
对方低哑的声音下一刻却贴上了她的唇角:“微微,你可以再找借口,再挣扎。可是,你知道,我会真疼!”
果然是个王者,连这上床说话都相当的有技术含量!
她还能说些什么?
就在她这反应的档口,身上那层本来就不厚的衣衫早已被对方扯的个精光。
放弃反抗的她,只能按刘妈说的……将就……
半夜醒来时,乐微微脑子里全是浆糊。
只隐约记得昨夜被他折腾了很久,那床的声音更是特别的大,一度担心床会塌了的她很是佩服这冥界床的做工。
嗯,还有就是小蝉和顾岩很会办事,房间的门也不知什么时候给合上了。
她被他紧紧搂在怀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这个角度还是依稀能见他俊美的面庞轮廓和旁边肩膀那块淡红的斑迹。
确定他睡的沉,她小心的伸起手,触了触他肩膀那块斑迹,她分明感受到他那睡梦中传来的那一丝颤动。
她吓的缩回了手,却发现对方也已经睁开了眼。
“我……吵醒你了?”乐微微小心的道。
对着怀中小女人看向自己时像做错事般可怜兮兮的目光,他忍不住轻“嗤”的笑道:“怎么了?这么晚了,还不睡?”
乐微微咬了咬唇,继续道:“阿辰……我,我是不是真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他们说我总捣乱,不仅这次,还害的你连那次大会也被迫中止……可是,阿辰,你知道……我都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真的……”
他再次笑了,鼻尖轻点了点她的鼻尖,而后,就势将她往怀中揉了揉:“微微,往后别人怎么说你都不要去管,也不要多想,你只要记得你是我白熠辰唯一的妻子,以前是,现在也是,永远都是,这,就够了。”
其实,当时的乐微微并不太懂他这句话里的切实意思,只是觉得这男人说话一直特别中听,让人心下暖洋洋的,但是,她还是觉得有些事得说清楚,想了想,还是决定开口,她扬起头,努力看向男人的眼睛:“……呐,阿辰,我们……我们还是要说清楚……”
他看向她:“嗯?”
她说:“虽然,我是和你订了婚约,现在也和你……也和你在……一起,可是,我是二十一世纪的人,没有你们以前女子的三从四德,如果……如果要是有一天,被我知道你背叛了我……嗯,比如和段少天一样,那我……我就会……”
“就会如何?”他揽着她的腰,直视着她的眼眸,眸色微淡。
乐微微仔细想了想,再勇敢的看向他:“就会从此离了你,然后就此不再见你,而且永生永世和你不再相见!”
“微微,你……”他张了张口,好一会儿没说出后半截话来,眸色却是瞬间黯淡。
见他这个反应,乐微微心下一软,许是自己说的真的太过,这打从认识来,仿佛都是自己给对方找麻烦吧。
她如往常般挺豪爽的轻拍了拍他手背试图缓和气氛:“阿辰,我只是说说啦,你不必想太多啊。
嗯,你想,但凡夫妻结婚都有一个证婚人,再要一个誓言,我们当时程序毕竟简单些,现在说的只不过是补齐那个誓言。”
顿了顿,见他没反应,她努力再冲他露出甜甜一笑:“你看,我们这不是好好的?”
默了许久,对方终于开口:“早点睡吧。”然后,拉了拉被子,替她盖好,再将她揉进怀中。
冥界的夜很是安静,没有鸟叫,更没有虫吟。
半梦半醒间,仿觉耳边有人轻叹:“……可从前也好,现在也罢。我素来就知你的脾性,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还是未变……”
什么从前现在的,她都二十出头的人了,性格哪有那么容易变。
只捡着听着这么一句话,想说这个人真是,总喜欢在人困的要命时候说话,乐微微这下可实在是困的慌,半夜醒来果然没个好觉,她这会子完全没功夫细想他的话,很快就沉入了梦乡。
第二天乐微微醒来时,天已亮了,那白熠辰已不见踪影,想到他身上的伤,又想到阿鼻地狱的事,乐微微是想继续赖床也呆不住了。
她必须马上寻回他,就像自己说的,她不能让他独自去面对。
一咕噜打从床上坐起,好容易站起来,刚直起身子,下身便传来一阵酸涩的疼——
绝对故意的!
明知道她会去寻他,昨天……昨天他还……
这男人简直就是——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