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厨房冰箱里面拿了一些水果和零食,然后特别狗腿子的跑到她的面前坐下来,一脸傻逼微笑。
  她一看到我这个样子,其实就知道了,我是有什么事情要问他进我有求于他,她整个人又有种尾巴翘到天上去的感觉。
  “喂,苑苑,就是我最近办的这个案子我想说出来,让你分析分析哈。”我一脸讨好地吧手上的水果和零食的到他的面前。
  “你说。”这只女鬼你是一只贪吃鬼,说不定前世是一只饿死鬼,所以死了做鬼之后才这么贪吃见到我把零食的上去,她就缓和下来。我知道零食对她是非常奏效的,我白试不爽。
  “今天下午我跟踪一个人,发现一个废弃的仓库在那个仓库里面,发现一堆用尸体做成的娃娃。”
  我一次一句清晰的我所看到的都说出来,她认真听我继续说道,“那个人神秘地消失了,我们警局一群人把这些尸体搬回警局,法医已经做了鉴定了,但是没有发现一些可疑的地方,。
  我自己也看过了,那群娃娃除了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其他到没有什么。”
  陆苑苑点点头,看来她已经听进去了,手上拿着薯片塞到嘴里面,眉毛紧锁,好像在思考我的话。
  “我就是想要问一问你,凭你的感觉你觉得这件事情到底是人是鬼做的?”我果断的抛出了我的疑问。
  “这个我还真不好说,如果你办案子,光凭我的感觉,那应该不是特别灵吧。”陆苑苑看了看我,挑着眉毛说。
  我当然不可能靠着她的感觉班子,我还是有一点实力的,看来这件案子,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不过我可以提醒你,孩子的怨气,有时候比大人的更大一些。”陆苑苑为了说明这一点,还给我讲了一个她知道的故事。
  故事是这样的,在很多很多年前,一个身为囚犯的怀孕妈妈,被冤枉处死。
  当时还没有火葬这一说法,人死了之后都是直接挖一个坑埋掉的。
  所以这个人被处死之后直接被埋到到了一个地里面,可是,几天后发现这个坑,居然空掉了。
  里面的尸体居然消失不见了。当地的人都觉得非常的诡异,后来当地传出一个十分诡异的事情,就是这个目的所在的林子里面,在夜晚的时候都会发出小孩的哭声。
  而且有些夜里路过的人,都会无缘无故死在这个林子里面,一些有幸逃出来的人回忆起来,都会说自己看到一个小孩,落在树枝上面哭。
  村民们都觉得,这个事情跟当时被处死的那个囚犯妈妈有关,你是很多人都传开了,这可能是个冤案。
  官府受不了百姓的请求,对这个案子进行重新审查发现这个人确实是被冤枉的。
  最后这些村民组织起来,做了一个衣冠冢。之后这诡异的事情,就没有再发生了。
  也没有人无缘无故死掉,也没有人在听到孩子的哭声。
  “但是我还是不明白,你跟我说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孩子的怨气要比大人的更重一些?实在还是不太懂。
  “不懂算了,我也就只是随便说说而已。”陆苑苑也搞不太清楚,我也没继续问。
  晚上我躺在床上,回想起之前那个大师跟我所说的话,以及陆苑苑晚上所说的。这个案子始终离不开孩子,我开始烧脑,到底和孩子有着怎么样的关联呢?
  第二天,我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有人急急忙忙从外面冲进来。
  “小胖,你干什么,这么着急呀?”我有些疑惑的问道。
  “杜晦,你快点抓紧时间,跟我一起带几个人去现场。我们接到报案,又有人死了。”她匆匆忙忙朝里面走去叫人。
  我正在门口发愣起来,这他妈又出事了。
  我匆匆忙忙把手上的包放到自己的办公桌上面,就跟着他们一起坐进警车去了案发现场。
  我们到达现场的时候,却发现这个死掉的,尸体已经不见了。
  报案的人,当时是确实看到这个尸体真真实实的呈现在自己的眼前,但是她当时被吓晕了,急急忙忙跑去报警,后来回来的时候发现这个尸体,居然已经消失了。
  我们非常的疑惑,发现场进行了反反复复的检查,也没有发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我们一群人灰头土脸的回到了警局。
  我开始联想这个案子跟我们之前的调查的案子是否存在着什么样的联系呢?
  晚上我开车回去的时候经过一个十字路口,我停下来等红灯,却发现,马路中间站着一个小孩。当时两个路口的车子不是停下来的,那个小孩就站在中间,身边没有任何其他人陪着。
  我十分好奇,大晚上一个小孩子,怎么会自己出现在马路中间。他就站在那里纹丝不动,但我不知道下一步他会不会就冲出去了。
  我抬头看了看红绿指示灯,等到红灯消失,小孩是在路中间就非常的危险。
  等到红灯过去之后,我的视线,再次回到那个小孩所处的地方去发现那个小孩神奇的消失了。
  不知为何,本是高峰期的马路此时人烟稀少,以我目光所及之地,更是半个人影也见不到,再想起刚才那个诡异的孩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于是下车查看。
  刚想踏步离开,空气却渐渐变的阴冷,刹时间冻住了我的步子,也不知阴风从何处而来,只觉得血液都被冻住了一般。
  大白天的,总不能有什么妖物来作怪吧,我这么想着心里却忍不住慌了起来,阴邪之物所惧的是光,是阳,此时却无光,无人自然也少阳。
  而现在,天阴的如同黑夜一般,更是应了那些邪物的心,白日里不能做怪的此时出来便是最合适不过了。
  想到这点,我开始冒冷汗,白日就算再怎样阴暗,阳气也多少比晚上强,能在这个时候出来的,怕是不好对付。
  忽然,不知从哪儿传来的歌声占据了我的耳道,比起歌声来我更愿意将它形容成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