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寒交迫的姐姐决定去抢这个老婆婆手中的面包,可是她是在没有力气去争夺,倒在了老婆婆的脚下,手还死死地抓住老婆婆的脚,嘴里喊着面包,面包。老婆婆看了看她,给了一块面包给她后她就放手了,老婆婆原本打算离开,但发现不远的地方还有一个小男孩奄奄一息。后来老婆婆将最后的一块面包给了那个小男孩,就这样,姐弟俩被老婆婆收留,带回了家。
在老婆婆家里的日子,虽然清苦,但却真正让姐弟俩感到家的温暖,第一次有人肯为他们弄吃的,睡觉的时候因为被子不够老婆婆还特意将自己的衣服给他们盖着,自己在一旁穿着短袖在大冬天里依靠在姐弟俩身边。过了一个月,老婆婆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叫来了姐弟俩,问他们自己死后有没有什么栖身之所,姐弟俩看着这个唯一一个给他们温暖的老婆婆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弟弟哭着告诉老婆婆他们的经历,老婆婆长长的叹了口气,告诉他们去巫魁山找一个名叫隗的女人,告诉她你们是岐的弟子,她会收留你们的。最后给了姐弟俩最后的两百多块钱,一命呜呼了。
姐弟俩遵循老婆婆的遗命,一路历经艰辛来到巫魁山,四处寻找一位名叫隗的女人,但途中弟弟因为冒雨而生病,因为年幼营养跟不上,生命也变得垂危。姐姐很着急,不知道怎么办,四处去问那些大人,但大家看到这个小女孩都不愿意多理她,全都把她赶走。等她回到弟弟身处的山洞的时候,一个老女人出现在弟弟身旁,姐姐看到那个女人正在让一条很大的像蜈蚣一样的东西钻进弟弟口中,姐姐离开跑过想要推开那个老女人,但被老女人身上的气息给弹了回来,自己也昏迷过去。
等姐姐醒来,发现弟弟正在一旁看着她,她立刻抱住弟弟哭了起来,但弟弟身上非常冰冷僵硬,推开弟弟,姐姐看到弟弟面无表情,后来身后出现一个老女人,女人脸上破烂不堪,简直不能看,姐姐质问老女人对自己的弟弟做了什么。老女人告诉她,你的弟弟在她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她只是让自己的蛊虫钻进弟弟体内清空内脏,成为一个寄养蛊虫的宿主。
姐姐得知自己弟弟死去的消息,顿时失声痛哭,嘴里咒骂着那些见死不救的人,和那些曾经伤害他们的人,还有那些过得比他们好的人。
“你恨他们吗?”
“恨!”
“你想报复吗?”
“想!”
老女人简单的问了两个问题后,告诉那个姐姐她叫作隗,是一名蛊师,她可以传授蛊法给她,但成为蛊师的一大代价就是要以自己的身体为蛊虫的繁殖场,然后自身的肌肤也会腐烂,蛊去人亡,只有找到自己体内蛊虫的下一个传人,自己才能真正解脱,也就是死去。
姐姐同意成为老女人的传人,于是老女人给她起了个名字叫安,而她的弟弟虽然已经死了,但作为蛊虫的宿主却能够成为半个蛊师,也起了个名字叫空。后来的日子,隗教会了安怎么去操控蛊虫,以及一些基本常识。隗觉得是时候了,让安和她一同在一个大桶里沐浴,在桶中安发现隗体内的蛊虫正疯狂的死去,一个接着一个蛊虫尸体浮了上来,最后从隗的体内出来一个块头比其他要大得多的蛊虫朝着安的左胸迅速突了过去,穿进胸膛的蛊虫代替了安的心脏,以至于所有的血管和器官都充满了虫卵。整个过程的疼痛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所有的蛊女在接受蛊虫交接的时候都是抱着对人间生活失去希望的心态进行的,所以她们觉得此刻受的痛将来要加倍的报复给那些她所痛恨的人。就在疼痛渐渐变得麻木,她已经变得再也感觉不到疼痛,已经从医学上来说,她已经死了。安睁开眼睛,看到眼前死去的隗,发现隗脸上原本溃烂的肌肤重新愈合起来,原来隗曾经也是个美人胚子,真的好美,可惜她已经死了。
就这样,安带着弟弟空以蛊师的身份再次回到社会上,他们第一件事就是去报复那对养父母,在安找到养父母的那个晚上,安第一次体会到折磨人的快感,安给他们下了一个食腐蛊和再生蛊,专门让食腐蛊去啃食不会立刻让他毙命的部位,然后再让再生蛊去重生那些被啃食的部位,就这样他们就一直处在被全身被啃食却又不会死去的折磨之中。
这段故事听起来既替他们姐弟俩感到同情又觉得很是瘆人。眼前的这个小女孩居然有着这么扭曲的心里。
“既然你已经可以随心所欲的折磨别人,为什么还要拜我为师?要知道我们不是一路人。”我义正言辞的问她。
“因为我想复活我的弟弟,我看到你身边有一个死了很久的鬼,还有一个地府的官员,我猜你肯定有什么招数能够复活我的弟弟。”
安的回答让我有点楞,的确,茅山道术中的的确确有让鬼魂复活的介绍,但这是禁忌,我要是这么做不就和黑求一样了吗?可是听完这个小女孩的故事,我又动了恻隐之心。想着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也许我能帮她。
“我知道随随便便复活鬼魂是犯禁忌的,如果可以我愿意一直侍奉师傅左右,直到师傅答应我的请求。”安的话里有些嘶哑,感觉是快要哭出来了一样,我一软,就答应了下来。
“入我师门,无论是何出身,都要做到不害人,不伤人,你之前的所作所为我权当不知,今后你定要遵守师规,能做到吗?”
“能,弟子安谨记。”
“那好,你先和我去躺卧室。”我一脸正态的说,而此时秦羽和莞莞脸上则是一脸茫然,总不会我要做什么萎缩的事吧?
我带着安到卧室,安一开始也以为我要做什么,有些不自在,我看着她,然后慢慢低下身子将嘴靠在她耳边,我感觉到她很慌张,于是我对她说。
“有没有什么蛊能够让他们两忘记刚刚裸体的事情?”
“师...师傅...这个,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