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道长,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要留下。”徐杏又问起了我,我回头看着她们也都是一脸的疑惑。
  “你们想想,清鸣道人曾经因为败在了清安道长的手下而独自离开,从此消失的无影无踪,一个年纪轻轻的人能去哪里不被发现?在那个时候都没有汽车火车什么的,他又能去哪?加上刚刚老前辈说了有一个年轻人在这里住了几年,这和清鸣道人从失踪到再次出现的时差是刚刚好吻合的,而且最关键的是在这几年里,清鸣道人的功力大大提升,说明他在这里的这段时间肯定受到了高人的指导,那么这个高人又是谁?”我一句一句地跟她们说着,徐杏和徐枫也听得非常认真。
  “我懂了!我们要拜那位老爷爷为师,这样我们就能变得更强了。”徐杏终于领会到了我的意思,而徐枫也因为徐杏的话弄明白了整个事情。
  “杜道长你说那个老爷爷能不能帮莲姐姐治失忆啊?”徐枫的这句话让我才想起这么关键的问题我居然没有问那位老前辈,真是有些后悔。
  “应该可以的。”其实我知道这不是什么病症,但就以这座山有着通往阴间的双生泉来说,他肯定知道一些方法来化解孟婆汤的效果。
  我们走了很久,来到一块空地,这里有座小茅屋,看起来很古朴,不过进去后发现这里面的东西都非常的干净整齐,好像时常有人来打扫,我不禁的想起老前辈谈起清鸣道长时那种伤感的表情,估计是和自己一起住了几年的徒弟走了难免不舍,何况最后还以那种死法永远离开了他,这座茅屋我觉得就是当然清鸣道长所居住的地方,而老前辈一直在默默地打扫着,可能是心里一直相信有一天清鸣道人会回啦吧。
  到了夜晚,徐杏她们都睡下了,但因为茅屋比较小,我一个大男人不方便,于是我自觉的选择在茅屋外给自己打了个木头床。我躺在床上看着天空,这里的天空比起外面要广阔得多,没有高楼大厦,只有一片最自然的天空,周围原本枯死的树木也不在让我感到害怕,随着倦意渐浓,我也就缓缓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太阳出来把我给晒醒,我起床后发现徐杏她们还没有醒,也就没有打算叫醒她们,毕竟对她们来说,这几天都太累了。
  “起的挺早啊。”老前辈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转过身看到老前辈正在茅屋的栅栏外,并切丢了两个葫芦给我,我打开看了看是两葫芦的水。
  “洗把脸,一会帮我做点事。”老前辈说完就进门坐在我的木床上,可能对他来说这更像是凳子多些。我很快的进行了简单的洗漱,留了很多水给一会起床的徐杏她们用。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地方吗?”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老前辈会给我什么任务好让我锻炼。
  “你去帮我把单子上的东西找回来。”说完他递出了一张白纸给我,上面列了清单。
  “把香灰给分开?”我看着单上的第一条,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啊!
  “这只是第一个,你赶紧去弄吧,鉴于你第一次弄,中午吃饭前弄好就行了。”老前辈的话好像很轻松的样子,可是我听的一点都不轻松。
  “不是啊,前辈,这...”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老前辈就已经走到了门口准备离开了。
  “要是弄不来你就回去吧。”老前辈说完就不知道去哪散步去了。
  没办法,我只能把清单放到口袋里,朝着祠堂走了过去。
  “香灰?还要分开?怎么分开?难道是将每一炷香的香灰都分清楚吗?”我不知道是我听错了还是他写错了。后来我走进了祠堂的门,发现里面的鼎还是和昨天一样,一大堆香在那烧着,鼎中的香灰都不知道堆了多厚。这时候我看到有一炷香是单拎出来放在一旁的小鼎中烧着的,鼎中的积着那一炷香的香灰,我明白这是要让我将大鼎中这一炷香的香灰找出来。
  可是这可怎么找呢?我无奈的在那抓出一小撮香灰,细细的完全分不出之间的区别,我看着眼前这一根一根立起来的香,实在不敢相信我在我眼前的都是活生生的生命,我开始倒弄来倒弄去,仔细的观察两种香灰区别,但越是这样弄我就变得越是烦躁,最后我一个不小心将旁边插着一炷香的小鼎弄翻了!整个掉在地上,我当时的心都要跳了出来!不知道是哪个倒霉的家伙遇上了我,这回估计就算不死也要倒霉了,我连忙拿起来,看了看发现并没有摔裂,香也没有灭,终于输了口气,可是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我把这个小鼎拿在手上观察,就是看不出哪里不对劲,后来我习惯性的一个挽手,香被我倒立在空中,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这个鼎里面的香灰没有因为我将它倒立过来而漏,我这时候有了一个想法,我试着将小鼎里的香灰抓一撮洒在空中,发现这一撮全都回到了小鼎之中,这下我知道了,香灰会自动回到属于自己的那炷香的鼎中。可为什么大鼎里的没有自动回到小鼎之中呢?我又思考起这个问题。
  我抓起一大把大鼎中的香灰,抛撒在空中,随后香灰在空中分成两拨,一拨很少的到了小鼎中,一拨很多的回到大鼎之中,看来在鼎中是不会动的,只有将它撒出来才能够分清,我看了看鼎的大小,估计就这种撒法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全部傻出来,突然我想到一个好办法,我去到旁边又拿出一个鼎和锤子过来,将大鼎中所有的香全部转移到新的鼎中,随后我抡起锤子就一顿暴敲,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敲不烂。就在我气喘吁吁地盯着眼前的这个鼎的时候,老前辈突然朝着我大喊了一声。
  “你在做什么!”他的脸上好像浮现出了怒气。
  “前辈,我找到办法了,你等等,让我缓缓。”我看着他露出自信的微笑。
  “开什么玩笑!这可是祠堂的鼎!”老前辈非常愤怒地对着我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