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外,一辆警车呼啸而来,在快到达警局门口之时,一下子停了下来。
  驾驶室的门一下子打开了,方卿身穿警服走了下来,他来到后座车门一下子打开车门,冲车内吼道,“到地方了下来,速度快点。”
  我和小军两人戴着手铐,慢慢从警车上走下来,看着眼前的警局,我心中感慨万千,“想当初我也是警队的刑警队长,可现在却被人当个毛贼抓了回来。”小军见了,垂头丧气道,“行啦,别感叹了,赶紧走吧。”
  就这样方卿押着小军和我走进了警局。
  走进警局后,警员们纷纷和方卿打招呼,“方队你回来啦,又抓两个毛贼”“方队,你这效率也太快了吧……”
  看着眼前的一切,我心中一阵苦涩。本来自已也该是罪犯的克星,正义的化身,只因办砸了案子,导致自已被撤了职,现在还被当成嫌犯带回了警局,我此刻真的是羞愧到了极点。
  方卿站在我身后看了我一眼,冲旁边一位警察道,“小张,送这个家伙去小监狱。”边说边用手指了指我。接着又指着小军道,“这个送去审讯室,我呆会亲自去审。”小张闻言应了一声便押着我和小军向里面走去。
  小张先是将小军送到了审讯室,我站在门外可以清晰的看到小军无助的眼神,可惜我帮不了他,我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呀。
  小张将小军关在审讯室后,便带着我朝小监狱走去,这一路上我试图和小张套近呼,可惜小张根本不鸟我,当小张把我关进小监狱后,我开始在嘴里骂骂咧咧道,“该死的王八蛋,再怎么说我以前也是你前辈呀,我当警察那会你还不知道在那呢,竟然敢这么对我。”一边说我一边揉了揉手臂,这时刚才我试图和小张套近呼时被小张打的。
  我一边揉着手臂一边抬头朝小监狱内的其他犯人看去,我知道,在每个监狱里都会有个小团伙,新人进来很容易受到欺负所以我必须和他们打好关系不然我接来的日子不会好过,所以我双眼睛四处乱看想找出谁是他们的老大,可看着看着,我感觉有点不对劲。
  “为什么这些人这眼熟呀?我是不是在那见过他们?思考了一会儿我终想起来我在那见过他们了。”他们是前不久被我抓的犯人,好像是一个团伙,老大叫二子,可他们不是被放出去吗?咋又进来了?
  这时小监狱里的犯人,其中一个开口道,“怎么杜队长才几天不见就不认识我们了?”我闻言朝说话的人看去,这个人就是这伙罪犯的老大二子。
  我看着二子讨好的笑道,“这不是二爷吗,你老人家怎么会在这呀?是不是那个不开眼的东西惹您不高兴了,您要来警局找他?这种小事下次您知会我一声我保证帮你找出来。”
  二子闻言整人顿时疯狂大笑起来,“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曾经的杜队长奉马屁拍的不错呀,不过我记得上次你可不是这久说的。”“你说,像我这种人就是个渣宰,活着浪费粮食,死了浪费土地,就像一只寄生虫一样,吸人民的血,害人不浅。”“这番话到现在我都还记得呢,当真是令人幡然悔悟呀,就像一道警钟一下子敲醒了我啊。”二子说完后他和他的小弟们一个个更加疯狂的大笑了起来。
  我闻言,冷汗一下子就滴落了下来,整个人脸色苍白的看着二子,强颜欢笑道,“二爷你肯定听错了,这幡话我没说您,我是在说别人呢。”
  本来正在疯狂大笑的二子闻言一下子止住了笑声,他面色冷酷的看着我道,“杜队长是把我当做傻瓜吗?”一边说二子一边向我走来。我见了心里一惊,连忙解释道,“二爷这是一个误会,天大的误会。我绝对没有戏耍您的意思,更不敢将你当做傻瓜。我承认当初和二爷你确实有点小小的过节,但事后我便后悔了,当初不该对二爷这么说话。”
  二子闻言慢慢的走到我身前冷笑道,“杜队长这嘴上的功夫还真强呀,黑的都能让你说成白的,不愧是当警察的。”
  我听了讪讪一笑,没有接话茬。而二子则接着开口道,“不知杜警官犯了什么事呀,竟然和我们一样关进了这监狱之中。”
  我听了不知道该怎么和二子解释,本想打个哈哈混过去,可看着二子那阴沉的双眼,我便知道不说实话我可能下一秒就会被围攻,因此我只能小声的开解释道,“我是因为涉嫌故意杀人案,才被关进来的。”
  二子闻言本来阴沉的神情一下子消失了,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道,“啧啧啧,警察的胆子就是大,我们都只不过是打架斗欧,收点保护费算了,你竟然直接就杀人还真是人不可貌向海水不可斗量呀。
  我闻言连忙解释,“我没有杀人只不过是他们觉的我有嫌疑,所以才暂时将我关进监狱里罢了。”
  二子闻言微微一笑道,“我不管你是杀了人,还是涉嫌杀人,总知你现在只要知道,在我的地盘上要乖乖听话,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我闻言连忙点了点头,“好没问题”二子闻言诡异的笑了笑道,“是吗,那请杜队长把裤子脱下来吧。”
  我闻言整个人神情一僵,结巴的问道,“二爷,脱裤子干嘛?我裤子里没东西,不信你搜。”二子听后诡笑道,“杜队长好歹也是干过警察的人,应该知道,我们这种人在监狱呆久了,有点饥·渴。”
  我闻言整个人顿时愣住了,“二子说的他知道,一些犯人在监狱里呆久了,因为生理需要所以男人和男人便搞在了一起。可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竟然有一天会被人爆·菊。”一想想那恶心的场景,我整个人都干呕起来,我一边干呕一边对二子摇手,示意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