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璀璨,月亮也很圆,但她的心情却是一片灰暗。
  她失恋了!踹了一个有处*女情结的渣男,心好痛好痛。
  漫无目的,浑浑噩噩竟不知道要去哪里。
  实在走不动了,苦笑一声在霓虹街边站定。
  夜色中,一辆显眼的白色迈巴赫缓缓驶来,在她身边停下。
  宁婉鱼疑惑的看过去,目光迟钝涣散。
  副驾驶的车窗放下,英俊的侧脸露了出来:“上车。”命令的口吻。
  低头一看,是他。
  女人蹙起眉宇,这个时候最不想见的就是他。
  会联想到林千业的那句,你现在还是处*女吗?陡然心碎。
  转身往前走,脚步越来越快,逃难一样。
  为什么他总是阴魂不散?总是出现在她面前。
  龙耀阳把车子又往前开出一段,停下,从驾驶座上甩门下来。
  “上车!”他快步拦在她面前,高大的身躯形成压迫。
  宁婉鱼抬起头,哭的又红又肿的眼睛与他对视。
  男人的脸色一瞬阴沉,看着她为了别的男人失魂落魄心竟然平静不了,一股火噌噌往外冒。
  在她又要绕过自己离开时,沉下脸俯身抱起她。
  女人惊慌的抓住他的衣襟,生气的大叫。
  “你能不能别总缠着我?我不想看到你。”她不断的扭动挣扎,惹来行人异样侧目。
  “别动。”龙耀阳站稳脚步,垂眸警告。
  薄削的脸冷硬如铁,完美的下巴崩的很紧,喉结滚动:“我现在只是带你去吃饭,不过你再乱动我就保证不了了,你可以再告我一次。”
  宁婉鱼安静了,听出他话里的威胁。
  乖乖的让他抱进车里,放在副驾驶座上。
  只是眼眸很沉,清澈如水,身体往后一靠带着几分无奈,“我以为我的态度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我不会和你结婚,也不想和你有任何的牵扯,龙耀阳,你能不能别再缠着我?”
  今天的她真的很累很累,早上是乔烟,白天是林千业,晚上又轮到他,连番的轰炸。
  她真的累了,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很难吗?
  她侧脸看向龙耀阳,男人对她的话置若罔闻,沉稳发动车子。
  他不说话,她也无话可说。
  车内一片死寂。
  宁婉鱼转回头,盯着窗外掠过一道道风景,心绪纷乱,无意识的抓着自己的长发。
  看着车窗上倒映出龙耀阳棱角分明又十分薄削的侧脸,无奈的想,她和龙耀阳之间的关系算什么?现在这种不伦不类的交集有多荒唐。
  他们除了曾经身体上的亲密以外,对这个男人一无所知。
  哦,对了,知道他叫龙耀阳,还知道他在找一个女人,还有一个孩子,就这么多。
  而就是这样一个男人非要和她结婚,说看上她了。
  原本有婚约的那位却嫌弃她不是处*女,要和把膜给他的那位结婚了。
  她的人生,满满的都是荒唐!
  十多分钟的车程,在她乱七八糟的感叹里匆匆而过。
  车子在富丽堂皇的龙悦酒店门前停下,门童跑过来开门。
  宁婉鱼低头,看着外面高雅气派的楼。
  酒店?
  眉毛打成死结,防备的看着那男人下车,又绕到副驾驶这边。
  她坐在车里一动不动,目色沉沉,盯着自己拧成麻花的手指。
  “不下车,要我抱你出来?”龙耀阳上前一步,就要伸手。
  知道耗不过他,宁婉鱼乖乖下车,很怕被他碰触。
  他转身,她跟在身后。
  一进大厅,所有工作人员都紧张的跑了过来,龙耀阳摆摆手,又各自回到岗位,只有经理在一旁待命,恭敬垂首。
  “给她开个房间。”指指身后的宁婉鱼。
  经理的目光看过来,没有异样:“是,龙少。”
  他的眼神没什么不对,可宁婉鱼就是觉得别扭。
  跟着龙耀阳进了餐厅,追上去,脸色很阴郁:“你带我过来就是为了开房?”
  她真是脑抽了才会让他抱上车,又跟他来酒店。
  耳边还回荡着他那句【你可以再告我一次】
  宁婉鱼停下脚步,龙耀阳感觉到了也跟着停了下来,转身:“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他没有商量余地的宣布了结果。
  回过身,继续往前走,跟着服务员坐到紧挨落地窗的位置。
  他一副你是我的所有物的命令口吻让宁婉鱼蹙眉。
  即使他的语气里好像没打算把她怎么样,但她讨厌被人支配的生活。
  “我有地方住,不用你替我做主。”
  龙耀阳眯起眸,身体向后靠进沙发:“不住酒店,你想住我那里?”
  双手往桌子上用力一按,隐忍的怒意爆发:“龙耀阳,你觉得我会把自已送到强女干犯的床上?”
  额头的青筋几度跳跃。
  而他只是对身旁僵硬的服务员摆摆手。
  冷沉的面孔注视她。
  这时候酒店经理走了过来,恭敬的递上房卡。
  “龙少,房间已经定好,这是顶层总统套2918号房的房卡。”
  “嗯。”
  把房卡推过去,拿起面前的咖啡,没有波动的低醇嗓音:“乖乖上去住,别惹我生气,嗯?”
  毫无转圜余地的命令口吻,之前她说的话都成了过耳云烟。
  宁婉鱼直接起身。
  “不想吃饭,是想直接进房间?”
  宁婉鱼停下,转身,拿起房卡就要折成两半,像对林千业那样如法炮制,要丢他脸上。
  龙耀阳勾唇一笑,危险的眯起眸子,起身,从她手里夺过门卡。
  “不想吃饭,我们做点别的。”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朝电梯方向走去。
  宁婉鱼摆脱不了他,手腕处最细薄的肉被他掐出红痕,他近在咫尺的气息也勾起她藏在心底的梦呓。
  那种痛,冰封刺骨,拧紧她的大脑神经。
  刚进房间,她就被男人硕大的力道甩在墙上。
  下颚被禁锢向上一提,男人的气息砸了下来。
  “不!龙耀阳……”她气的大叫,用力推他,但成效不大。
  男人退开了些,笑的冷冽:“我还拿不下你?”
  他打横抱起女人,大步往床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