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昂——”大蛇一声惨叫,顿时松开了口,大鸟竟然硬生生的挣脱的大蛇的控制,力量之强大,趁着机会立即趁机扑腾着翅膀快速躲到高空。
  睁开后,大蛇就半趴在原地不懂,很显然,他的在等待,蛇无法飞天,它在等在大鸟再次落下攻击的一瞬间。
  “鸣——”清脆的鸣声,在天空盘旋了一圈的大鸟又开始俯冲。速度很快。
  呲——!
  入肉之声,大鸟巨大的爪子贯穿了大蛇的身子。
  大鸟似乎长记性了,一下攻击之后立即躲到了高空,大蛇腾空而起,一咬没中。看着大蛇身体软软落下,大鸟忽然又俯冲下来,对着大蛇的脑袋就是一啄,顿时大蛇头顶伤的鳞片被啄下几片,头顶一片的血肉模糊。但是大鸟也没讨到好处,大蛇有了防备,张口咬住了大鸟的一只脚,竟然生生的把大鸟的右脚咬了下来。
  似乎是累了,大蛇趴在地上软软的动不了。
  “两败俱伤了。”看了半天,我终于下了结论,摩擦摩掌的准备动手了,“小洛,给我把那只大鸟打下来。”有仇报仇的我把矛头转向之前要吃掉我结果叨掉老二胳膊上肉的那只大鸟,新仇旧账一起算,趁它病要他命。
  “好。”洛青答应,手中的长棍挥了挥,变成狙击枪,瞄准了天空飞着的大鸟。
  “呯——”就是一枪。
  洛青这一枪瞄准的很好,正好打中大鸟的心口。大鸟一下子落下,半空的时候,大蛇忽然一个腾空,直接叼住了大鸟,将硕大的鸟一下子吞入腹中。
  大鸟的大小比大蛇还要大,被大蛇一口吞下,顿时蛇肚子鼓起一块。
  吃完了大鸟,大蛇趴在地上不动了,大概在等待消化。
  看着战斗结束了,我松了口气,“趁着这条蛇在消化,不好挪动,我们快走。”说着,左手拉着老二,右手拉起洛青,打算迂回过去。
  “轰——”正打算走,一条巨大的东西拦在我们面前。
  嗯,您老慢慢消化,我们就不打扰了,我赶紧从另一边绕开。
  “轰——”那巨大的蛇尾一下子拦在我们面前,好卷了卷,瞬间巨大蛇尾将我们包围了。
  我瞬间黑了,这是要把我们圈起来,等你消化完了再吃是不是?
  “小洛,给我切了,吃蛇羹!”我恶狠狠的说道。
  洛青却不动了,“不能杀。”
  “为什么?”我惊诧的扭头看着他,刚才不是还兴奋的热血沸腾的吗?现在是咋了?
  “不为什么,就是不能杀,”说着,跟个老大爷似的靠着蛇尾坐了下来。
  老二见状,也跟着坐了下来,我一看这情况,好嘛,两个能打的都不打了,坐着等死,我还有什么办法,只能跟着坐了下来,靠着蛇尾,不得不说,还是挺舒服的,不知道是不是吸收了光的热量,原本应该是冷血动物的蛇身上竟然丝丝的暖意。
  算了,死前享受一下也好。
  这里的太阳,还真是不落下啊。大白天的真的睡不着,我有点怀念不久之前的夜空了。
  “一,二,三,四,五……”闲得没事,我在数蛇尾上面的鳞片。
  大蛇宝宝还在休息,我估计它动一动就能把我们都压扁了。好在蛇宝宝睡相还算老实,一动不动的。
  老二跟洛青靠着蛇尾闭目养神休息,我却没有一点的心思,伸手扣了扣蛇尾上面硕大的鳞片,啧啧,真够结实的。
  似乎是被我抠疼了,蛇尾不少痕迹的甩了甩,瞬间将我们仨给扫出去,我打了个滚才勉强止住身体。然后默默的爬了回去,行,您是大佬,我不打扰您老人家了。
  靠在蛇尾上,迷迷糊糊的我也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被一阵粘乎乎的给舔醒了,我半梦半醒的睁开眼,一抹脸上,都是湿漉漉粘乎乎的东西,睁开眼,顿时吓了一跳,那条蛇硕大的脑袋近在咫尺。
  “啊——”惊吓的瞬间惨叫了起来,大蛇看到我醒了,忽然张开大嘴,一下子把我们三个都吞了进去。
  “咕咚~”我仿佛听到了它吞咽的声音。
  果然,果然是要把我们当早饭的。消化了那只鸟就该吃我们了,果然是这样啊,要当蛇粪了。
  顺着蛇腹一路下滑,到了蛇肚子里。
  跟人不同,蛇肚子里没有那些汤汤水水的,只有肉乎乎的肉,不过从蛇腹壁上垂下来的液体却具有腐蚀性,应该是消化液了。
  洛青拉着我避开这些消化液,老二在前面也躲避着落下来的液体。
  “早让你把这条蛇给切了做蛇羹你不听,现在好了,给蛇做早点了,”我一脸的生无可恋。
  老二摸着腹壁,仿佛在寻找什么,“蛇腹有地方十分的柔软,切开就能出去了。”
  “嗯,希望我们那时候还能完好无缺,”我补充道。
  洛青不知道从哪里拖出一只还未消化的大鸟的羽毛,挡在头顶上,挡住了那些液体。
  我在想,我大概,会死在这里吧。
  今天,还是没回来呢。
  云初走进那个冷冷清清的古董店里,店内一直有种古典的香气。这是老板最喜欢的檀香,有些疲惫靠着店内的墙,墙上是古色古香的壁画,很漂亮地延伸出店面的风格。
  “还以为那个家伙不会停留在同一个地方呢,真是意外。”云初有些茫然地想起占卜师很神秘,很骗钱的那几句空话。
  “你喜欢这个世界吗?这个世界在你眼中,是否存在?那个骗子,拿了我三千块就给我这两句话,早不该看到他的水晶球就以为他是大师。”云初有些心疼自己的荷包,无神主义果然才是王道。
  来到这里,很多年了。当初她几岁多时,跟着她家那个糟老头在深山老林里刨木,那老头一直很喜欢边喝酒边蹲在大树上朝她催眠,说外面是多么美好,天上没有地下就一只。
  后来她七岁那年,自己扛着一百斤的行李徒步走到这个城市来,因为她想在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城市里,有一个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