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这一翻话,搞得我和三哥一头的雾水,她低头一看,果真发现自己的肚子居然就隆了起来,就像是一个十月怀胎的孕妇。
她下了车,我将张兰给扶上了车,说;“张兰,你最近是怎么了?你总是很奇怪。”
张兰还觉得奇怪呢?刚才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让她失去了方向,她一脸狐疑的问:“老六,萧星是谁?我对象不是林涛吗?我为何会怀孕?”
我突然踩了一个急刹车,回头看着张兰,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张兰,你是怎么了?林涛不是早就死于一场车祸了吗?你现在怀着的可是萧星的孩子啊!”
张兰咬紧了嘴唇,不知道该怎么跟我和三哥解释眼前所发生的这件事情,我也继续的朝前开着车,一边说:“萧星是一个很好的男人,你嫁给他的时候,他离婚过,有个四、五岁的女儿。”
张兰突然感觉肚子又一阵疼痛,我和三哥都感到一阵惊慌:“难道是你要生了吗?”说罢,加快了车速朝着医院赶去。
几分钟的时间,我开着车到了医院,叫里面值班的护士抬着张兰,将她推进了妇科室。
这时候,五哥也赶来了,他就是张兰之前在那个破旧木屋看见的那个男人。我和三哥见他来了,紧紧的抓着五哥的手,担心道:“我舅舅重获新生吗?”
五哥点点头,又点燃了一根烟:“在林涛因为出车祸死去的时候,张兰就服药自杀了,在医院躺了好几天,也没有醒过来,她现在只是一个生孩子的容器。”
可是我还是很担心,说:“那你女儿怎么办?她可不会说谎的。”
五哥紧紧的皱了一下眉:“她并不是我的女儿·····。”
这会,正在妇产科生孩子的张兰突然想起一些重要的事情,她咬破了嘴唇,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恍然大悟。
回想起一个月以前发生的事情,那一晚雨下得很大,林涛开着车载着张兰和那个女孩赶往回家的路,而那个女孩则是张兰的妹妹。这是林涛和张兰的分手之夜,林涛开着车是要将张兰她们送回家。
那晚雨下得很大,很大,由于路面太滑,一个转弯,林涛开着车撞去了桥下,林涛奄奄一息的被一块石头压在身下,而张兰却只是夹在了车门口。她逃了出去,看着林涛说:“我这就去找人来救你。”
林涛知道自己没有戏了,他只是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张兰,你可别忘记了,你对我说的话,如果我死了,你也要跟着我去死,要不然你就让我重获新生,不管用什么样的办法,这事情我们可是在那片被诅咒过禁地的墓地一起说的,你可千万别忘记了,要是你不愿意的话,你也会死的·····。”
张兰只是沉着脸,转过身,朝着前跑去。从那之后,张兰的妹妹消失不见了,等张兰醒来的时候,她就躺在了494病房。
而脑海里出现的那些林涛的影子当然是张兰的幻觉。当她明白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使出最后一口气,生下了一个孩子,不,应该是生下了林涛,吓得那些接生的医生和在身边递工具的护士,当场被吓晕。
林涛扭了扭脖颈,跑去厕所,将一身的血迹给冲洗干净。这时候我和三哥也迅速的走了进来,我看着林涛说:“舅舅是你吗?你重获新生了吗?”
他只是笑笑不语,脑海里回荡起和张兰去那片被诅咒过的禁地。
那一夜风大,雨大的,从墓地里突然冒出一缕青烟,他在林涛耳边小声道:“我敢跟你打个赌,你假如出了什么事,张兰是不会救你的。”
想到这里,林涛只是说了一声:“青烟,你们都回到我身体里吧!张兰已经死了,我得去寻找另一个容器,来救活你们,得让你们获得真正人类的实体。”
这话一说完,袁芳和萧星便化成一股青烟飞进了林涛的身体里。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这一切又是一场梦,因为自从我佩戴了舅舅送给我的月牙弯状的血玉之后,我就老是做着一些奇怪的梦!而在梦里发生的一些事情,好像总是在指引着我前进的道路。
我被恶梦惊醒之后,便没有了睡意,我打开电脑,听着一些悲伤的歌曲,头发凌乱着,勾起了我曾经的一些往事!
此刻深夜两点,我坐在电脑跟前,抽着烟看着电脑屏幕里一个女人照片,这个女人是陈芳,虽然她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但我对她的思念并没有遗忘。
我如今三十几岁了,自从和三哥、还有五哥以及二哥踏上了盗墓之后的道路之后,我也没有结婚成家,也没有事业,只有靠盗墓来维持生活。
我长得还帅看得过去,虽然三十几了,其实看着就像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帅小伙!但我却不富,如今的女人没有钱,又有几个愿意嫁给我呢?所以我觉得我和盗墓是有原的。
最主要的是我的性格坚韧不拔,就算遇上挫折也不气馁,平时也是一个乐观、阳光、幽默的大伯,但也有点好色和小小的流氓。男人嘛!好色都是挺正常的,俗话不是说,男人不流氓发育不正常吗?只是这会,一下子盯着电脑屏幕的一个女人可就皱起了眉头。
我吸了几口烟,就将给烟狠狠的灭在烟灰缸里。“当”的一声关上电脑,穿上鞋子,又是“咚”的一声摔门上,“瞪、瞪、瞪”的脚步声敲击着楼梯下了楼。
窗外的雨很大,我根本不担心会被这样的大雨淋湿全身,而是专门跑到外面来享受这大雨,因为最近内心很浮躁,而淋雨则是能迅速让我冷静下来的一个方法。在这样大雨深夜的两点,大街上几乎是没有人,有的也只是几辆车子飞驰过马路的画面。
我享受着这大雨走在大街上,想着最近发生的那些事情,想着,走着我不加为何就加快了脚步,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吸住了身体,更是飞快的朝着前方跑去。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除了表情上的惊恐之外,身体也是无能为力。
我朝着前方飞奔了几分钟,终于在一湖边停了下来。虽然下着大雨,但奇怪的是湖面很平静,甚至连湖面上的荷花都没有一丝动摇的迹象。突然,一阵风拂过湖面,湖面波动了起来,像是海潮来袭。
我从小到大就能看到一些奇特诡异的现象,现在又让我感觉到这种奇特诡异的感觉,我也并不觉得奇怪。我只是小小的紧张了一下,很快淡定了下来。很奇怪,我身体不受自己控制,鬼使神差般脱掉鞋子,面无表情的盯着湖面看了好几秒,然后“咚”的一声跳了下去。
恰好,就在我跳去湖面的这一幕,被爱好摄影的一个女人给拍了下来。
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我只是记得我好像在梦里见过她,感觉她应该也一个奇特的女子,梦里的解析是自从她十七岁那年自杀跳进河里,被人救了,醒来之后,便能看到听到一些奇怪的事。
她叫孟月,三十岁,总是冰冷着一张脸,身上却有着苏妲己般的神秘妩媚,深藏着一种“影子猎人”般的神奇力量。平时在一家普通影楼当化妆师,平时也不爱说话。
她刚才也只是拿着照相机朝着湖面猛拍了几下。
在湖底里,我并没有死去,虽然闭着眼,但还有知觉。感觉有一双温暖的手牵着他的手往前游荡,而且也好像有着一个女人温柔的声音在说:“你还记得我,真好!”随后一个深情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
当我想伸手抓住这个女人的时候,又强烈的感觉被人狠狠的推了一下,我的头探出了水面,缓缓的睁开了眼。
孟月就那样站在湖面,看着从湖底里冒出来的我毫无惊讶和畏惧。我盯着面前这个面无表情的女人,只说了一句:“看来我们很像。”但眼神却注意到了孟月那胸前的两砣肉。
她也知道我的眼神盯着自己的胸部不肯转移视线,这毕竟只是男人的正常条件性反射而已。
她很平静从嘴角露出一个回应的笑,她朝前走了几步,伸出手把我给拉上了上来。我回头看了一眼,湖面波动了起来,湖面的荷花也被雨水给拍打得翩翩起舞。
她仔细的看了我几眼,淡淡的一句:“十七岁那年,你浮现过我脑海。”
我一副疑惑的表情看着孟月,孟月只是很平常的看着我问:“水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有个女人,还有一颗耀眼的珍珠。”我一五一实的说。
“那个女人没错的话就是青铜叶子的转世路琪娅,而她手里的珍珠则是封锁你记忆的东西。”很确定的说,因为她跟路琪娅是同校毕业,毕业之后两人也是同时去昆仑山拜师学艺。
而孟月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也是受她师父之托,目的就是要同我还有三哥、五哥以及二哥找到路琪娅拿到那颗珍珠来打开我被封锁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