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我的直白惹怒了他们,黄毛小青年已经生气了,“臭小子,大爷的,收你保护费是看得起你,别不识好歹,快给钱……”
“你是在跟我说话?”
我也是有一点生气了,小混混,不知好歹,要是平时早就收拾你了。
我在心底里默默忍耐,为了功德,我不能动手。
趁他们不注意,我怕的一声,锁上房门,将他们关在门外……
一大清早的,不想被这些小混混弄得没有了心情,我打算上楼去,看一看绿华。
这个时间小妮子,应该已经起床了吧?
我轻手轻脚的上了楼,打开我的房间门,哦,不,现在应该是绿华的房间。……
眼前的情景,却着实吓了我一大跳:房间里空荡荡的,别说是人了,连一只鸟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绿华有没有起床我不知道,但是她并没有下楼,这点我可以保证。
但是现在,人呢?人去哪里了?
昨天今天,小白绿华他们都不见了,全都神秘的凭空消失了!
我有一些狐疑,一大早的好心情全都被这些事情搅坏了。
楼底下,小混混们并没有离开,他们还在坚持不懈的守在我的门前。
他们知道摁门铃已经没有用了,我不会去开门,索性直接拿去甩棍,砸门。
“该死!”
我低声咒骂,一群不知死活的小混混,你们真的惹到我了。
我怒不可遏的走到楼下,啪的一声打开了房门,冷眼看着他们,“你们惹到我了,说吧想怎么死?”
此时此刻,功德什么的已经全被我抛到了脑后,我只是一心想收拾掉这几个混混。
“笑死爷了.。”
黄毛小混混显然以为我是在吓他呢,干脆就扶着墙笑了起来,“不知死活的小子,兄弟们上,弄死他。”
“这是你们自找的!别怪我……”
我走出门去,和这一群小混混正面相对,这样我的后背就没有了防备,小混混见此就抓住了机会,想从背后给我来一下阴的。
机智如我,怎么会让他得逞?
我一个侧身就躲了过去,直接反手抓住他的手腕,夺过甩棍,使劲的敲在他的后脑勺上。
我的力气本来就比一般人要大的多,这一下又是狠狠地使了劲的。看着小混混趴在地上,头上血流如注,我没有半点同情。
如果不出意外,这一下就足够送他归西了。
剩下的几个混混,显然是被我的狠劲儿吓到了,都往后退了几步,有些惊恐的看着我。
但此时此刻,我已经被激怒了,就算是他们此时此刻跪下向我道歉,也得不到我的原谅。
接下来的五分钟,全是我一面倒的屠杀。
我下手都很重,为了发泄这一大早地怒气,也有一些不知名的原因……
当血腥和激情过去以后,我靠在别墅门前,看着满地的鲜血和尸体,一股懊悔之情,冲上我的心头……
我这是怎么了?
默默的在自己心里问道,明明知道杀人是没有功德的!可是却没有控制住自己,一时的冲动酿成这样的大祸!
这下可好了,辛辛苦苦积攒下的功德一点都不剩了。
把这些尸体收拾好,我打算出去走走。
现在这栋房子里一个人都没有了,我彻彻底底的变成了孤家寡人,出去走走也好。
回房间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刚才打架,身上弄了好多血,难闻死了。
独自走在行人稀少的大街上,我左顾右盼,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有人在盯着我看!
男人的第六感很灵,我一直都很相信自己的直觉。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一直都在我的背后,仿佛长了一双眼睛,一直在背地里看着我。
我猛然一个回头,果然,如我所料,
一个戴眼镜的四眼仔,正呆呆傻傻看着我。不知为何,我从他的眼里看见了蔑视挑衅。
或许只是一个弱智,我没有理他,继续往前走。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他们看我好欺负吗?
一路走来,除掉刚才的四眼仔,我已经从好多人身上看到了这种目光。
究竟是怎么了?
他们的目光让我看里很不爽!终于,我的耐心已经用完了,我打算抓一个,我很想问一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果然,我又向前走了一段路,来到了一条巷子口,那你有一个擦皮鞋的鞋匠,见我过去,他起初是想拉客的,问我要不要擦皮鞋,但是看到我的脸后,那种殷勤变成了蔑视。
我简直怒不可恶,一个擦皮鞋的居然也会鄙视我。
我走了过去,朝着他的肩膀就踹了一脚。
他想反抗,但又怎么会是我的对手?
一拳,一脚。
我提着他的领子,就把他摔到了墙上。
抽出我别在腰间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我冷冰冰的开口,“说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有人指使你?”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被我摔在墙上的鞋匠依旧还在挣扎,他抬起手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似乎想用勾拳来击败我。
可是如今的他的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有一个小丑般被我摁在墙上,根本就不能动,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勇气,居然敢反抗我。
看着他这么不知好歹,浪费我的时间,我朝着他的脸就是一拳,“你说不说?”
我把刀比着他的脖子上,模样要多凶狠就有多凶狠。
“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些什么!”看他依旧在负隅顽抗,我不打算再继续给他机会了,刀锋再次逼近了他的脖子,锋利的刀尖划开一条血线,血液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流淌,染红了衣襟。
“啊!……”
他的一声尖叫惊醒了我。
天啊我到底在做些什么?有些不知所措的我放下了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惊恐,害怕,这的的确确就是一个普通人。
我心平气和地看着他,“真是对不起,你能告诉我刚才发生了什么吗?”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发现我刚才好像断片了,根本就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你刚才好像发疯了一样冲过来对着我就打。”
擦鞋的看着我,目光闪烁,还有一些后怕。
看着他脖子上的血,我仿佛明白了一些什么。
“对不起。”
我诚恳的道歉,拿出钱包掏出一叠厚厚的钞票,“这是医药费……真是对不起。”
我再次诚恳的道歉。
把钱递给他就匆匆忙忙的回家了,因为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