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白色的胸针滑落,叮的一声摔落地面,黑色的身影越走越远。
  雾蒙蒙的,视线有些模糊,但是也不耽误魔族的兴致,走走停停,雾也就散了。
  “哥哥...”一声细小的声音响起,我灵敏的耳朵成功捕捉细小的声音,向声音原看去。
  那是一个小孩子,在一个人面前哭着,那张脸很是妖艳,哭的梨花带雨,让我看着都想去安慰。
  我观察了一下,果然,已经有魔族要靠近他了,我抱着肩膀,光明正大的看戏。
  看着他们撕碎他的衣服,一点点...
  “啪。”一声响,除了男孩所有人都倒落在地,只有脖子上轻轻的刀痕证明他们活过。
  小男孩惊恐的看向我,很是无助。
  我扬起笑容,将滴血的刀扛在肩上,“别装了,你的眼睛出卖了你。”
  “哦?不知我哪里演的不好,居然被你看出来了?”他言语轻虐,也不装了,直接从地上爬起来,拉拉身上的衣服。
  “直觉。”我笑着给他了一个答案,不知真假。
  “见鬼的直觉。”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副眼睛,带上,魔族的眼神从来很好,所以他应该是要隐藏眼中的情绪。
  “这样的话,我先走了。”我总感觉不走会有麻烦,这不,麻烦来了。
  “我要你带我走。”他推推眼镜,很是理所当然。
  “你有什么理由能说动我,我都带你走。”我没有回头,一脸冷淡的说道。
  “如果说,我有能力成为你手下的将军呢。”
  “你都知道什么。”我的声音越来越冷,掐着他的脖子,眼里满是狠戾。
  “我知道你是一区妖王,旁边美人陪伴。”他从容镇定,让我看的很是碍眼。
  “那你跟着吧。”我放开掐着他脖子的手,转身走向人群。
  好不容易来次魔界,不多转转怎么能行。
  不过,这些魔界的小姑娘怎么一个个都这么坏,怎么都塞给我胸针我又不用这玩应。
  他看着我把那些胸针扔掉,暗笑,满眼幸灾乐祸。
  我看着他那幸灾乐祸的眼神,恶寒的抖了抖,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你那同情加上幸灾乐祸的眼神是什么意思。”我询问他,天知道他们魔族有什么习俗,惹怒女生的后果肯定就是被追杀,惹怒魔族女生那可是比追杀还惨啊。
  “没什么,就是你赶上了一个活动。”他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让我真想给他一拳,还没什么,劳资被追杀就拿你顶着。
  “好吧,我说。”他看着我那杀人般的眼光,缴械投降了,告诉我了这里的习俗。
  这里是魔界最繁华的路段,有一个习俗,这个习俗很重要,十年一次,规则是...带上面具找伴侣?
  我去,谁知道面具下面是不是一张恐怖的脸啊。
  我白了一眼他,这胸针估计就是定情信物了,我扔掉那么多,还好没有被别人看到。
  “是他,就是他。”不知道从哪个拐角响起这句话,让我不禁哼哼起来。
  是她,是她,就是他,我们的朋友,小哪吒。
  一抬头,就看到他们是跑向我们的,那眼神分外憎恨,我这是屠了他一村人,还是杀了他爸妈啊,这小表情,我给满分。
  “忘了和你说了,这里阳胜阴衰,所以这里的男人很护着女人,刚才他看到你把针扔掉,差一点直接上来拼命,但是他还是压制怒火,去找了人。”我终于知道他那幸灾乐祸指着的是什么了,原来我在扔胸针的时候就被盯上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我转身就跑,在繁华的大街杀人是不明智的选择,一旦哪个权利高的看到我了呢,那样就麻烦了。
  我跑进一个死胡同,跳跃,隐入黑暗。
  “咦?我明明看到他向这边跑了啊。”一群人在死胡同中,很是不解,毕竟他们都看到了我跑进这个死胡同。
  “你们在找我么。”我站在他们后面,音色带笑。
  他们的面部定格在惊恐,和...绝望。
  他们估计已经开始懊恼,为什么惹怒这个煞神。
  “意零,你也太能喝了吧。”我无奈的将意零拔出来,喝多了走火入魔可不太好。
  刀锋震动一下,归于平静。
  我嫌弃的看一眼意零,原本刀锋上的血迹已不见,雪白一片,它好像也有些回味无穷,看的我更嫌弃它了。
  “这不属于魔族的方法会被怀疑的。”他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个扇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间衣服,慢悠悠摇着扇子走来,就像一个温柔多情的公子。
  我万分嫌弃的看他一眼,刀入刀鞘,头也不回的走人,至于那些干尸,还是给他处理吧。
  扛着刀,不顾后面的人大喊大叫,找到一处风尘之处。
  “哎...”他叹口气,摇晃着扇子,干尸变成沙尘,随风飘逝。
  我盯那块牌匾,思绪万千。这是仿古的,仿什么不好,非要仿青楼,魔族即银,因而青楼非常多,这家便是最大的青楼。
  “呦,不敢进?”他笑着站在我后面,不用看我都知道,他笑的很是欠扁。
  “怎么就不敢。”我红着耳朵走进去,虽然这和夜店差不多,但是夜店和魔族青楼比起来可是矜持多了。
  “这位客官,来点什么呢。”一位妖娆的美女扭着水蛇腰走向我。
  我仔细的看着她露出来的腰,很是疑惑为什么没有断。
  “花魁就好。”他笑着给了女人一定金子,倒是像这里的常客。
  “好好好。”女人拍拍手,一个妖艳的丫头过来,领着我们上二楼。
  一个丫鬟都这么勾人,花魁估计倾国倾城了吧。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用扇子遮住下巴,看着我的眼光很是戏谑。
  “公子,到了。”丫鬟笑着停在一个房间的门口,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口,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我只好推开镂空的门,只见红沙飘飘散散的,我坐在房间中,唯一一个凳子上,看着眼前的屏风。
  屏风后光芒大盛,一位身材很好的美女翩翩起舞,虽然舞蹈僵硬乏味,但是好歹也是花魁,身材满分,容貌也差不到哪里去。
  一舞完,只见她轻轻的走到屏风边,柔声说,“这位公子,请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