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救的目光看向孙函,他已经和他的亲密无间了。
  云逸拿起一个杯子摔在地上,音量提高了几倍,“谁敢碰我,你们不知道我是谁吗?”
  “哟,你是谁我都敢动你。”秃头眼珠子一转,“不过你说说,你是谁?在哪里坐.台的?”
  秃头说着又伸出了手,云逸已经一巴掌扇了过去,“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到底是谁,和欧南什么关系。”
  其中有人耳尖听到欧南两个字,嗤笑道:“我还以为你拿出来压的是谁呢,原来是烟城的欧少,早就听闻他宣布只爱他的前妻了,你在这里瞎嚷嚷什么。”
  浑身软瘫如泥的云逸没有力气挣扎,话也说不出来,任由人拖着出了包厢。
  而来回走动的服务员视而不见。
  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做绝望了。
  …
  欧南冷着声对手机那边的人说:“查到没有,她到底和什么人吃的饭?”
  “刚查到,是外地的人,费了不少事呢。”莫振说,把酒店的地方说给了男人。
  欧南把车开得飞快,心急如焚,他的耳机里还听到莫振又说:“和云逸打交道的这个孙总有点不对劲,老婆姓洛,是洛罗成的女儿。”
  欧南的手一紧,拐着方向盘来了段漂移。
  洛罗成?洛语的叔叔,他之前惩治他们的时候可没有手下留情。
  这下不好了。
  车速又提高了,等他到达酒店的时候,在包厢吃饭的一桌人已经散的差不多。
  只有收拾的服务员,看到欧南后都怔住。
  “这里的人呢。”欧南冷冷地问。
  服务生被他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嗓音吓住了,说话也不利索,“这里的人都散了……有的去了楼上开.房。”
  “有女人吗?”
  “没太注意……”服务生见对方盯着自己发毛,只好坦白:“似乎有两个,其中一个长得很漂亮,喝醉后被人带上去了。”
  酒店的上层是房间,也就是说她被人带走了。
  欧南冷峻着脸,快步冲到电梯跟前。
  …
  云逸是被一杯冷水泼醒的,睁开却是一片黑暗,眼睛被蒙住了。
  她的耳边甚至传来窸窸窣窣的笑声。
  “听说看着清纯的jiao起来可不是一般的浪。”
  “把她弄醒才有滋有味的,那啥,老大你先来?”
  云逸闭着眼睛,隐约能根据声音判断是三个人,她的手被捆绑反搁在背后,两只脚也是。
  她倚在墙角,冰凉的地板触及了肌肤,冷得让人发寒,胃里却汹涌燥热得难受,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
  已经有人扯她的衣服了,云逸咬着唇,忽然感觉到嘴边空了,原来是胶布被撕了。
  有人坐在了她的腹部,满嘴的恶臭哈了过来。
  恶爪还没摸到,门忽地打开了。
  一阵寒风袭来,耳边是男人急促的脚步声。
  那三个人吓得惊魂失措,硬生生地被男人直接踹上了根。
  剧痛的惨叫声撕破耳膜,云逸的眼睛始终没有看到这里发生的情景。
  她被人横空抱了起来,跌入男人炙热滚烫的怀抱,她感受到他的胸口起伏,漾着无法言说的怒气!
  “欧南……”
  低弱的声音从她的嘴角发出,男人的心再一次疼了起来。
  欧南吻了吻她的眉心,“没事了……我在。”
  “我看不到,让我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别看。”他的薄唇轻轻溢出两个字,视线扫向了被保镖打得哭爹喊娘的他们。
  敢对他的女人下手,下场比死还要难看。
  等把人解决了,保镖们拖着三个人离开,莫振才来报告:“总裁,孙函和他老婆在市界被抓住,他们想开车逃跑,该如何处置。”
  “扔局子里,然后,三五天莫名的死去。”
  云逸听得后脊发寒,她感觉到男人抱着她离开了这个房间,进了另一个。
  她的眼罩被拿了下去,乍睁开有些刺眼,欧南俊美凌厉的五官展现在眼前!
  他浑身的戾气还没散开,温声地哄着:“吓坏了吧,我先帮你洗澡。”
  云逸不吭声,她知道自己现在一定糟透了,所幸身上还残留了衣衫,但想到那只恶爪要伸来,还是不免恶心。
  到了浴室,她脱离男人的怀抱,在马桶上吐得死去活来。
  欧南边替她拍背,边心疼道:“没事遭这份罪做什么,喝那么多的酒!”
  “走开!”云逸越想越来气,他之前不是还怪罪她吗,怪她没有好好保护那支玫瑰。
  小女人的小脾气上来了,欧南尽心哄着,“好好好,我走开,但你那醉样能自己洗澡吗?”
  她看着大镜子里自己散乱着头发,衣衫不整,心头那股羞愤和怒气也冲了上来,“反正不要你管!”
  “不要我管?”他低低地重复四个字,又凉薄道:“不要我管,你现在可能就保不住贞洁了。”
  何止是保不住贞洁,那三个人都嗑了药,估计能要了她的命。
  想到这里,他又低低骂了句该死,没有保护好她。
  云逸借着热水洗了脸,但脸颊上的红晕仍然散不开,她的酒意差不多醒了一半,但腹中的燥热还消不散!
  男人在旁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云逸狠一咬牙,拧开冷水,在头顶冲了下去。
  冰凉刺骨的寒冷,她的心渐渐安定,但不过一秒,水就被男人关了。
  “你疯了!”男人的嗓音带着控制的怒意,“拿冷水洗,你想冻感冒吗。”
  “我……”
  云逸一时说不出话来,看着男人的眼睛愈发的迷离,她知道自己肯定也被弄了点迷.情的药。
  身子禁不住缠上了他,男人的炙热和她的冰凉相交织。
  她被水沾湿的衣衫紧紧贴在肌肤上,凸显曼妙的身材,欧南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自己被燃烧起来。
  四年没碰过女人了……他的控制力真低弱。
  “好难受……好困……”她的嗓音蛊惑又软糯,直抵男人柔软的心。
  他把浴池放满水,直接将她丢了进去。
  送上门的绵羊,不要白不要!
  她虽然生过孩子,身材还是那么好,更是激发了男人的斗志。
  云逸的意识涣散着,她任由拨弄,嘴里呢喃以前的事,说起她生孩子的时候。
  早产了三个月,剖腹产,还是疼得要人命,她以为自己不会有孩子,所以不管怎样都要生下来。
  带着这样的想法她才把孩子生下来。
  “当时痛得要死……听护士说,出来一个……然后尖叫一声,还有……”
  他听到她这般缱绻呢喃,愈发地怜惜她,“小云……”
  末了,她趴在枕头上昏昏睡去。
  欧南起身,没有一丝睡意,他起身,去浴室然后点燃一根烟,没滋没味地抽着。
  孩子……不管是谁的,他都可以视为己出!
  早上,天蒙蒙亮。
  云逸一醒来就感觉头疼欲裂,再想起昨晚自己的情形,真是糟透了。
  她小心翼翼地坐了起来,尽量不去打扰到熟睡的男人。
  腹部忽然一阵温热,没有衣料的遮掩,男人手中的薄茧和热度贴着肌肤,继而向下。
  她的小脸一黑,抓住他的手。
  欧南眯起漆黑的眸,淡笑:“再多睡会。”
  “不困……”她把头埋得极低,正欲逃似的离开,男人反身将她压住。
  气息喷薄在她的脖颈,引发小痒,她对上欧南似笑非笑的眸,红着脸问:“干嘛?”
  “昨晚你把我睡了,今早就这么不负责任地走了?”他低笑。
  “昨晚……我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那我哪天也喝醉了,把你睡了,是不是也不担责任?”
  逻辑跟她学上了,云逸腆着小脸,忽然想到什么,牙尖嘴利,“我能负责什么,昨晚,昨晚……欧大少是不是被榨干了,竟然就这点体力。”
  “……”他的脸一沉,单手捏住她的下巴,“你把话再说一遍?”
  “唔,还要我重复啊,多不好意思。”她睨他,“我真的不会告诉别人,欧大少的技术原来这么菜,居然是秒。”
  “……”
  他真的恨不得把眼前生动的小脸掐死,居然这样说他。
  但同她斗嘴是没结果的,欧南凑过脸,耳鬓厮磨:“四年没碰你,你的胃口大涨了是吧。”
  “才没有,是你太菜。”
  “那是因为……”他的脸也不自然地一红,“很久没碰,所以忍不住。”
  这是常识,她不懂还这么说他。
  算了,与其理论,不如用实际来证明。
  只听得云逸叫了一声:“你干嘛……下去……”
  天真正亮起来,阳光透着窗帘洒了进来。
  云逸精疲力竭地趴在床上,像一条咸鱼,她就是被榨干的!
  欧南的兴致还很高,挑起她的下颚,啄了啄唇瓣,“怎么样,还是很菜吗?”
  “唔……”她支吾半天说不出来。
  “还是不满意?那再来?”
  闻言,云逸一激灵地拍开他的手,“没……不菜,好得很……”
  她就不该说那样的话激他。
  要了几次?她数不清了,反正加上酒精熏染地头疼,全身跟散架似的。
  欧BOSS仍然绕有性致,“小云啊,你这样玩,我还以为你是欲擒故纵呢。”
  “……我哪知道男人长时间不那个都是秒。”
  她气急了,拿起枕头砸向他,“你要是先告诉我,我也不会说你菜,毕竟以前也不是不知道你的能力好得很呢!而且,昨晚你就不能躲吗!”
  最后几个字从牙缝中蹦出来的。
  欧南似笑非笑,“那也不怪我,昨晚你跟八爪鱼一样贴了过来,又喝了酒,是男人都抵抗不住。”
  心里的真实想法却是:【人都送上门来了,不吃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