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ron知道他去找雅麒去了,此刻更是丝毫不顾忌形象的调戏她。
因为看着她害羞的样子,很搞笑。
妙北北此刻被吓了一跳,就好像被偷情吓住了似得。
此刻不禁拍了拍胸口,微皱着眉头,一副恐慌的模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拜托,下次出现的时候先出点声行么?不带这么吓人的。心脏病都要吓出来的。”
妙北北一边埋怨着,一边打开屋内的灯,被Aaron的举动惊得现在仍然无法静下来。
“嘁,没做亏心事的话,干嘛那么害怕?说吧,今晚有什么进展。不是问你和雅麒奥,你们两个秀恩爱的事情不要告诉我。”
Aaron慵懒靠在门边,身上依然有着一丝红酒的醇香,自舞会上归来,自然身上少不了那些味道。
妙北北知道他在说笑,不过,倒也将刑莎所告诉自己的事情告诉他,“刑莎是个笨蛋,我相信她说的连你都知道。他说他和他弟弟是同父异母,他弟弟十八岁认祖归宗进门,之后一直安静的呆在公司里面,然后,就忽然发生这种事了。其他的她居然都没有察觉得到。你说,她是不是笨蛋?”
妙北北自然而然的数落着,感觉自己说的很到位。
顺便在饮水机旁边接了一杯水。
Aaron笑笑,妙北北说的没错,“的确,这些我都知道了。看来她还没有你聪明。”
微微感叹,换来妙北北的赞许,她就喜欢和别人比较然后优胜的样子。
“要来杯水么?你最近怎么样?再说了,栗晗一直在你手底下工作,你一直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么?”
要说一点都没有的话,老实说,妙北北根本就不相信,所以此刻疑惑的询问,顺便又接了一杯水。
“的确感觉他有时候做事有些奇怪,不过到没犯过什么大错误,所以之前也没怎么注意过。”
看来Aaron和妙北北一样,从开始就忽略了他。
“好吧,既然都没什么进展,那就明天再说吧,今天好困,早点休息吧,大总裁。”
妙北北微抿起的唇边,带着一丝柔缓,将水杯放在Aaron桌前,妙北北打了个哈欠,走入卧室内。
“这就要睡了?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啊?”
Aaron望着从身前走过去的妙北北,此刻倒是想贱一笔,外一有机会呢……
所以,妙北北的答案也是异常的干脆和明显的,“再见!”
将趴在门边道出这一句话后,反手猛然关闭屋门,将Aaron彻底隔绝在屋门之外。
转身,望着这熟悉的房间,在其他的地方,总觉得是一种临时性的住所,想想似乎还是雅麒那里比较温暖,不过,面前床上慵懒睁开双眼的点点,映入妙北北的眼中,让妙北北感觉到些许的暖。
“点点……是不是饿了?来,我给你找点吃的。”
宠溺的气息,面对幼猫的温柔。
“喵……”
同样柔弱的回应,这个小生命依然那般的孱弱,孱弱到,让人只想要好好保护。
妙北北抱起点点,一边温柔的抚摸着它的毛发,一边走向柜子边,找寻猫粮。
“我家点点好像长大了耶……”
妙北北下意识的放低语气,温柔的难以言喻。
一切似乎还如同以往的样子,只是没了那个可以和他交流的身份,依然觉得那般惋惜。
才刚刚分开,似乎就开始了想念。
妙北北说不清楚,这份情绪的原由,只是此刻,脑海里都是他就是了。
深夜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面的白色墙面,借着月光将屋内照的明亮。
妙北北摇了摇头,决定不再想念雅麒的一举一动,不让他在脑海中肆意的横行,因为这一刻,她要想另一件事情,就是,下一步该怎么做,从哪里调查?
已经明确了几人的关系,现在还有哪个疑点需要尽快处理?
慢慢的趁着夜还寂静,妙北北不禁屡着这些头绪,也渐渐的,控制不住的陷入了深眠之中。
清晨,又是一片暖阳,阳光懒懒的照在身上,给人的感觉,那么的柔和。
妙北北早早的,简单准备了早餐后,去了医院内。
那个葬送了刑莎父亲的医院,那个看似已经了结的未解之谜,当时是谁送他来的医院?而他的死因到底又是什么?
或许可以在这里得到些许的突破。
直至现在,妙北北仍然不知道他发生事故的地点,因为家里也没有人想要调查,所以这件事情就被闲置在了一边。
妙北北打听好了,那天为刑莎的父亲主刀的医师,并挂了号,只为了见他。
他很忙,排在他门口的病人一个接着一个,
妙北北不想虚张声势,不然她早就直接闯进去了。
虽然不知道对方会不会买账,不过也知道这样做,似乎不太礼貌,此刻,妙北北吸了吸鼻子。
老老实实的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等着,周围的人群老人,中年人居多。
妙北北百无聊赖看了看自己受伤的号码,79号,前面看样子至少还有二十个人候着。
现在看医生似乎都成为了一件难事。
有些时候立了这些规矩,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妙北北靠在身后的椅子上,拿起头上的帽子盖在脸上,靠在身后的座椅,仰着头,妙北北下意识的昏睡了过去。
“79号!79号!”
当脑海之中传来这虚弱的声音时,妙北北才猛然惊醒,好像在海底深处听到了救援似得。
此刻妙北北猛然站起身,甚至不清醒道:“又!”
能在这时候说又的可能只有妙北北一个人了。
原本喊人的护士不禁露出一丝笑意,看着妙北北这副模样,就是搞笑的既视感。
妙北北也无所谓了,此刻醒了醒神,再次见到这个主治医师,妙北北反手关闭屋门,望着屋内坐在里面的年轻医生。
不禁打量着他,“医生,我有点事找你。”
医生头都没抬冷声道:“来这里的都是有事,没事的来做什么。”
听这语气,这医生还挺倔。
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年轻的人那天值班动的手术,并且没有救活,可能医生都是这样见惯生死,所以脸上才总是那么不苟言笑。
“我是想问有关于前几天的那个晚上,您值班的时候,那个送来的心脏病没有救活的病人情况。”
妙北北三言两语说清楚自己来的重点。
明显对方在听到这话题的时候微微怔神,这才将侧脸缓慢抬起望着妙北北。
这一张年轻的脸蛋,也就二十几岁的样子,妙北北与他四目相视,却有种说不出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