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伯父,你这样的想法我不反对但也不赞同,毕竟,我锦柔汐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想要用我来要挟我心爱的人,还要看看对方有没有那个本事。”
现在锦柔汐能明白齐北是怎么样想的,如果齐疏的妻子是霍敏的话,没有人敢动霍家。
但是,齐北太小看她锦柔汐了,她锦柔汐虽然比不上霍家,也绝对不会轻易落入敌手。
在她看来,现在她爱着齐疏,自然是什么事情都要为着齐疏考虑了,再说,也不看看她是干什么的。
“锦小姐,我希望你能明白,你再继续待在齐疏身边,对他或者对你都是不好的,还是趁早离开吧。”
听到这句话,她摇摇头,笑着看齐北。
“齐伯父,没用的,这次,是齐疏先来招惹我的,现在,我认定了齐疏,没有人能够改变,而齐疏招惹了我,自然要付出代价了。”
“我锦柔汐即使没有那个能力能够保住齐疏,但是保住我自己是没有问题的,真的到了生死关头,我绝对不会让他为难。”
但是至少,现在,让她和齐疏在一起吧,放纵自己,不是什么坏事。
“锦小姐,这个怀表的事情,我还希望你能够保密。”
齐北面露难色,他不想让齐疏知道,因为这件事,在他心中,肯定是一种痛,那种感觉,他是可以理解的。
“我不会告诉他的,这件事,我知道怎么做对他才是最好的。”
锦柔汐定定地说着,这是给齐北一个肯定的回答。
齐北几不可闻地点点头,这时,身后有个声音传来,“什么事情不告诉我啊?”
齐疏的声音冷冷的,但是,却让锦柔汐感觉到真的温暖。
“哦,没什么,有些事情,和齐伯父比较好说,和你说很奇怪。”
她顾左右而言他,然后起身,走了过去。
齐疏冷冷地看着齐北,他猜想一定是齐北对她说了什么,不然肯定不会是这样的。
“爸,你和柔汐说了什么?为什么柔汐说不能告诉我?”
他不知道齐北说了什么,但是他是绝对不会允许齐北欺负柔汐的。
“你没有听到柔汐说吗?有些事情和我说,比和你说好。”
齐北同样也是冷冷地说完,然后站起身子朝餐桌走去。
齐疏突然之间觉得有点不舒服,就好像他们之间有共同的秘密,却不能告诉他一样。
“我说,你们两什么时候有什么共同话题了?”他有些郁闷。
吃完晚饭后,他带着锦柔汐在周围散步,锦柔汐需要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多多走动。
他很是乐意陪着自己的女人,最好是不要带着权子煜那个小泪包。
锦柔汐本身就长的好看,在晚霞余晖的照耀下,显得如此恬静而美好。
站在她的身边,他不自觉地欣赏着她的风采。
原来,她真的是瑰宝,在他的心中,已经是不可替代。
“柔汐,你真美!”他发出由衷地赞叹。
她真的好美,在夕阳中,带着昏黄的阳光打在她脸上,如此朦胧,如此梦幻。
锦柔汐脸上微微一红,她之前不知道,原来他这么会说话。
“齐疏,你说,以后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好啊?”
她不经意地问了一句,齐疏却陷入沉思中,是啊,这个问题,他已经忽略了好久好久了。
取名字可是一个大事儿,这个事情,不能草率。
举起自己的手放在下巴上,他沉思着,就连锦柔汐叫了几声他都没有听到。
“齐疏,齐疏?”
“啊?怎么了”
回过神来,她已经走上前去了好几步,听到她的召唤,他连忙走上去。
“柔汐,你刚刚说什么?”
没想到,他也会有这样走神的时候。
“我说,是女孩子就叫齐云,是男孩叫齐雨。”
她脸上有些激动,这样的锦柔汐,还散发着些许的母爱光辉,是齐疏没有见过的。
他勾唇一笑,宠溺地看着她,“柔汐,孩子叫什么,你喜欢就好。”
他很随性,而且,她取得名字,他都喜欢。
“这怎么能行呢,你是孩子的父亲,你自然也要拿些主意了。”
他轻轻将她拥入怀中,是啊,他是这个孩子的父亲。
“柔汐,我爱你,我也爱孩子。”
他爱着的,是他们这个家。
对于这件事,他有一个很是成熟的想法,一定要解除婚约,然后和她结婚,这样他才能安心下来。
之前他没有发现,现在他才知道,他的柔汐竟然是这样的优秀。
“好了齐疏,其实,齐伯父很疼你的。”
她话才说出口,他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柔汐,我们回去吧,挺远了。”
“我知道你不想听,但是这是事实,齐疏,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学着去理解一下父母。”
他没有想到,在经历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她还愿意帮着齐北说话。
他低着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良久,抬头。
“柔汐,你为什么会突然和我说这些?”
他捏着自己的手,难道是齐北威胁了她?还是其他的原因?
可是怎么会这样,齐北差点要了她的命的,为什么她还愿意帮着他说话?
“齐疏,你是一个即将要做父亲的人,你应该可以理解父辈的心才对。”
齐疏咬牙,他怎么能不明白?并不是所有人都对他如此的好。
即使齐北再怎么样,他都不会伤害自己的孩子的。
这一点,他是知道的,但是他就是生气,齐北没有权利决定他的婚姻,这是他不能接受的。
其实锦柔汐说的这些,他都是知道的,只是他不知道怎么样去理解齐北的感受。
锦柔汐说完就闭嘴了,有些事情,不是说了就行的,理不理解,还的看当事人的。
如果当事人不能理解,那么旁人说再多都是没有用的。
夕阳下,一双玉人慢慢走着,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身后的影子紧紧合在一起,他们那样契合,就像是本来就应该是一体的。
听了她的话,也许他不会一下子去明白齐北做的事情目的何在,可是他也会去考虑了,这是好事。
晚上,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站起身子,朝齐北的房间走去。
齐北的房门没有关上,半掩着,从这个地方,可以看到他坐在床上,正在为自己上药。
他背上,全是斑驳的伤痕。
他将胳膊弯过来,吃力地上药,可是因为胳膊不够长,有些地方根本够不到。
齐疏心下惊讶,他根本不知道齐北身上有这么多的伤,这些伤是哪儿来的?
站在门外,他鼻子一酸,险些落泪,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然后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拿过齐北手上的小瓶子,将药水轻轻的点在他身后的伤口上。
“你怎么来了?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陪着你的女人吗?”齐北语气不好,“齐疏,你是不是觉得我欠你很多?”
齐疏上药的手上动作一顿,然后才说道,“没有,其实,我什么都知道。”
闻言,齐北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