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柔皱着眉头,重新开了一张支票,这是她所有的钱了。
  “三百万啊,差不多了,柔柔,我们之间一定会有交集的,你想啊,以后我要是没钱用了来找你,可不要不认我这个穷亲戚哦。”
  “我说廖大斌,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啊?难道你还要想以后都用这件事情来敲诈我吗?”
  秦柔柔没好气,这个廖大斌就是不知足。
  “这话不能这么说啊,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以后,我当然要对你的人生负责了,权少卿给不了你的,我可以给你,但是,钱肯定是不能少的啊。”
  廖大斌抱着她亲了一大口,然后满意地看着手里的支票。
  “你什么意思?”
  “当然是以后,我还要靠着你发财了权太太,你可不要不认我啊,我的门牙可关不紧的,万一将这件事情说出去了或者怎么样了,你说这多不好啊。”
  说完,他将这张价值三百万的支票放在手中亲了又亲。
  秦柔柔咬紧牙关,眼中闪过杀气,看来,这个廖大斌是留不得了,不然以后总是一个隐形炸弹。
  到时候,再跳出来炸一炸,那可就不好了。
  想到这里,她突然一变,甜甜地道:
  “大斌,我怎么会不认你呢?你可是我的好哥哥啊,对了,我们下次约个时间吧,我好想你啊。”
  “约时间?为什么要约时间,难道你想要到郊外?”廖大斌脸上浮现出邪痞的笑容。
  看着秦柔柔凹凸有致的身材,他吞了一口口水,要是在野外,好像也不错。
  “大斌,我对你的心你还不知道吗?这样,我们约个时间吧,明天好不好?你到西郊找我,我们,再来一次?”
  秦柔柔伸出自己的纤纤玉手,廖大斌光是看到这个小手,就已经邪火上来了,猛然将她在怀中。
  “我们现在就再来一次吧。”
  “讨厌。”
  各种引人遐想的声音再次传来,秦柔柔娇羞的声音淹没在各种声音的交错中。
  廖大斌以为自己销魂美人窝,有金钱,有女人,殊不知,他要为了这个女人,殒命!
  “我说权少卿,你是不是太窝囊了?”锦柔汐站在大厅,抱着齐云,一声声数落着。
  这个他是怎么搞的,难道连这样的女人都搞不定吗?还要气的顾惜离家出走?
  “怎么?你有什么更好的意见?”权少卿抬起头,眼神冷淡。
  没错,他没有妥善处理好秦柔柔的事情,才让顾惜离家出走的。
  可是,她走了之后,已经很久没有消息了,现在他也不知道她在哪儿。
  “难道你看不出来,那个秦柔柔明明就是故意来破坏你家庭的吗?你现在还想不明白吗?”
  说完,她将齐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锦柔汐,你的嘴巴放干净一点,谁是来破坏少卿的家庭的?”
  正说着,秦柔柔从外头进来了,权少卿倒是没有说什么,反而是锦柔汐立即就走上前去。
  “哟,你还有脸回来啊?秦柔柔,你就是来破坏……你身上什么味道?”
  锦柔汐突然捂着鼻子,一脸嫌弃。
  如果她没有闻错的话,这个味道应该是……
  秦柔柔大惊,难道是刚刚和廖大斌的时候,留下了什么味道?
  “秦柔柔,你出去一整天才回来,是上哪儿去了啊?”
  锦柔汐将齐云抱离秦柔柔远一点,秦柔柔也看到了她的动作,却不敢说什么。
  “你管我去哪儿了,你有资格吗?”说着,她绕过锦柔汐来到权少卿身边。
  锦柔汐在身后勾起一个笑。这个秦柔柔,有问题。
  也许,跟着秦柔柔就能找到答案了。
  锦柔汐打定主意,也暂时不去管秦柔柔了,因为齐云哭了起来。
  “少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秦柔柔看着他,对着他讨巧卖乖。
  可惜了,权少卿完全不理睬她。
  她也不生气,只是准备上楼睡觉。
  另一边,顾惜的头很疼,因为她刚刚醒来。
  思绪一直在扭转着,突然长大了眼睛,看着四方的景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为什么她的手脚都被绑住了,就连嘴上都上了封条?
  “呜呜呜呜。”
  她想要说话,可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昏暗的房间内,她被绑在凳子上,如同待宰的羔羊。
  远处,有几个男人打牌打的很是尽兴,似乎没有看到她醒来。
  她心中疑惑,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她不是刚和少卿大吵一架,然后开车离开了权家的吗?怎么会在这儿?
  突然,她想起来了,那个时候,她停车在大路边上,想要舒缓一下心情,也考虑一下接下来应该要怎么办。
  可是一个袋子从后面套下来,她就失去了知觉。
  虚弱地喘着气,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绑架她?
  这次是真的绑架,可是现在她已经没有什么敌人了啊。
  “大哥,那个女人好像醒了。”
  突然,打牌的人听到了这边的动静,转过头来。
  那个大哥叼着一根烟,从远处走过来,“哟,权太太,醒了啊?”
  语气中的轻浮,让她无比厌恶,她呜呜呜呜的,想要说话,那个大哥显然也知道了她的意思,让人将她嘴上的封条撕下来。
  动作太过的粗鲁,拉扯的她嘴角火辣辣的疼着。
  “你们到底是谁?绑架我有什么企图?”
  一得到自由,她就大声质问着几个歹徒。
  “哟,权太太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
  大哥大笑了一声,想要和她说什么的样子。
  旁边的小弟突然说了一句,“大哥,柔姐不是说不要和这个狡猾的女人说话的吗?”
  这些人说这话,一来二去的,她倒也是听了一个明白。
  “啧,不就是秦柔柔的人吗?我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她大胆的猜测着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果然,这些人惊讶地看着她,倒退了一大步。
  那个大哥扇了说话的小弟一巴掌,显然是责怪他说错了话。
  “我可告诉你们,我得了癌症,已经活不久了,你们这样绑架我也没有意思了。”
  她才刚刚开口,几个绑匪突然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唉呀妈呀,笑死我了,还说自己什么都知道了,权太太,您也太搞笑了吧。”大哥的眼泪都笑出来了。
  “你根本就没有得什么癌症,那张化验单,是一个叫廖大斌的男人帮着柔姐伪造的,柔姐只是将它放在了你的邮箱里罢了。”
  说完,继续笑,然后锤着旁边小弟的肩膀。
  顾惜大惊,原来,这一切都是秦柔柔搞的鬼,先让她收到假的化验单,然后再从她身上下手。
  她倒吸了n口凉气,天哪,想起这么久以来,对少卿做得那些过分的事情,她又悔又恨。
  “你们这是骗我的,以为我会相信吗?别搞笑了。”
  她还是不相信,再次试探性地说着。
  这个时候,大哥笑得更加猖狂了。
  “天哪,她不相信,她竟然不相信,我告诉你,那个化验单还是我帮着送给柔姐的,根本就没有到你自己手上,中途被柔姐掉包了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