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的话,锦柔汐并不相信。
  她知道她就是不想把事情闹大,不想让俩家都变的难堪。怕告诉自己,自己生气或者发飙的时候直接就说了出去。
  大概是平时的教训太惨痛,才会让她在这次的事情上那么敏感,对自己可真的是一个字都不透漏
  不过既然她愿意,她不能强求她什么,“好吧,只要你觉得没问题那就好。反正我是不想让你受委屈的,也希望你不要自己委屈自己。”
  “放心吧,我知道的。”
  这段话题就这么结束了,顾惜也有些累了,站起身,“我睡哪间房?你带我去,我要睡了。”
  “这么早啊?”看了看时间,才不到十点,锦柔汐发出了由衷的感叹。
  顾惜犯了个白眼,“都已经十点了好么,早什么早。”
  “很早了。”至少对她来说是这样的。
  她无力吐槽,耸耸肩,“好吧,走,上楼,带你去看看房间,我再给你拿一套睡衣,不管今晚发生什么,美美的睡上一觉,第二天早晨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快了的继续生活吧。”
  她能说出这么积极向上的话,倒是让顾惜有些惊讶。
  “你不要每次都说别人说的可好了,一到你自己身上就什么都不实行。我看你们两个挺好的,记得别太任性。”
  她点点头,也不知道这点头的寓意到底代表着什么。
  另一半,权少卿挂了电话,整个人完全恢复了平静。
  身边的阿玄一直盯着他看,他瞥了一眼旁边的人,用手掌将他的脸推向前方,“盯着酒吧门口,盯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权镇海吗?”
  “没有。”
  “盯那边。”
  阿玄委屈的撇撇嘴,“总裁,夫人您找到了?”
  “恩,专心工作吧。”
  尽管他现在很想听到顾惜的声音,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到底受委屈没有?
  可锦柔汐这丫头就是不接电话。
  没办法,他只能放弃,将目标设定成尽快完成任务。
  这样就可以去锦家看顾惜。
  他有条不絮的吩咐道,“手里的相机拿住了,一会进去如果抓到几乎,不要管什么形象位置,就是狂拍就可以了。总能拍到对我们有利的。”
  “好,我记住了。”
  “进去看我眼色行事,不准私自行动,如果破坏我的计划,你明天就可以拎着行李卷滚蛋了。”
  “好的总裁!”阿玄被说的脊背一凉,差点哭出来。
  “我们的人都埋伏好了吧?”
  “都埋伏好了,全部原地待命。”
  “好。”
  “警方那边也打好招呼了?”
  “是的,赵警官已经带着一个队的便衣特警埋伏在周围,今天只要权镇海来这里,做出什么不轨的行为,他就是死定了!”
  “我让你找的那个女人,你安排好了没有?别在关键时刻临阵脱逃。”
  “不会的总裁。”阿玄非常有自信的轻笑,“我们给的价格那么高,就算她全家一辈子不工作也足够吃喝玩乐。别说是勾搭权镇海,就算是真的睡了权镇海,她也是愿意的。”
  听到这话,权少卿觉得放心多了。
  只要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俩人大概又聊了一下整个计划过程,都觉得并没有什么漏洞之后,开始静静等待。
  这会,已经在酒吧门口等了两个小时了。
  如果不是为了寰球宇,权少卿这辈子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耐心。
  夜色降临,天池酒吧门口安装的霓虹灯珠百转千回,五颜六色,十分漂亮。
  车厢内的气氛刚刚沉寂下去不久,权镇海的私人座驾便浩浩荡荡的闯入两个人的视线。
  车子里的权少卿和阿玄都跟着紧绷一下。
  看到自己的目标慢慢进入设定的圈套里,他说不出的兴奋。
  天池酒吧门口,司机被权镇海打开了车门,他挎着啤酒肚下了车,整理自己昂贵的西装。
  摘下头顶的黑色圆边帽,笑呵呵的拄着拐杖走进去。
  不过是去个酒吧,居然摆出这么大的阵仗。除了无语,权少卿还能说什么。
  阿玄在车里呸了一声,“这个老东西,还真的暴残天物,不过是来个酒吧,搞得好像国家总理到访了一样。”
  “电影里即将要死的人都是这样的阵势,你不知道吗?”权少卿一副你能不能别这么大惊小怪的表情。
  阿玄看到他有些不高兴,顿时有所收敛。
  “也对,总裁您说的对。”
  俩人一左一右,打开车门,穿着隐藏比较深的着装,在权镇海迈入酒吧后,不紧不慢的跟了进去。
  正常的饮酒作乐在第一层,满足普通消费者,大部分比较活跃的年轻人都在第一层,互相跳跳舞,暧.昧一下。
  需要非正常要求的,比如钢管舞,一.夜.情,这种重口味特殊服务的项目,就要通过隐形电梯吓到负一层。
  那里面,提供各项服务,只有你想不到,没有里面没有的。
  权镇海是天池酒吧的常客,是这里消费最大的股东之一,酒吧需要妥善的经验,离不开这些投资者加上庞大的消费者。
  所以,不管他有什么要求,管事的人都尽量满足。
  即便出了事,闹的沸沸扬扬,权镇海人家自己都能解决,他们能做的也不过是提供场地以及跑跑腿而已。
  “权董事长,您这边请。”酒吧里的小厮带着权镇海走到一个房间里,从房间穿过一条走廊,进入电梯,下到负一层。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瞬间填充了他的耳朵。
  满世界都是欢呼雀跃的人潮。
  负一层,舞台中央,白色烟雾缭绕。
  一根白色钢管上,一个身材火.辣,穿着暴漏,长发飘飘的女人要极尽努力的扭动着自己的水蛇腰。
  用力一跃,跳上钢管,她用曼妙的身姿跳出了身体极限,在那跟铁管上摆出一个又一个高难度动作。
  权镇海自从下了楼梯,眼睛就没离开过这个女人一下。
  小厮引导着他坐到观看台上表演的最佳位置,那里有一组五米长的大沙发,十分霸气。
  权镇海就坐在沙发中央,直直盯着台上跳舞的女人。
  他朝小厮挥了挥手,小厮十分听话的附身,将耳朵送到了他嘴边,“权总,您有什么吩咐?”
  吵杂的空挡,小厮赶紧问,很怕一会音乐声太大太过连续他什么都听不到了。
  权镇海满面红光,看到舞台上的人,更是激动的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