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你们挣钱不容易,现在还被金主骗,我理解你们,也知道你们本性不坏,趁着没有酿成大祸,还是早早回头吧!”
  顾惜一番说辞虽然在情在理,深情并茂,但这两位也不是傻子,随便就糊弄过去了。
  “哼,你这个狡猾的女人,别浪费口舌了,要我们跟那些奸商合作,想都别想!”金链子男人似乎对商人很有成见,激动的口水都喷到顾惜脸上了。
  顾惜正欲开口,发挥她那三寸不烂之舌,争取一线生机,外面又传来一个深沉的男音。
  “老板就要到了,赶紧准备准备转移地方!”
  门外走进来一个男人,男人西装革履,一看就是助理级别的。
  顾惜努力睁大眼睛,试图看清男人的样貌,但是男人背光而立,金灿灿的太阳直射着他,顾惜只觉得脑袋发昏,看到的也只是一个清瘦的轮廓。
  男人皱着眉,显然是对这里的坏境不敢恭维,“我说你们还站在那里干嘛,赶紧的。”
  两个男人闻言,立刻把顾惜的眼睛蒙上,口堵上,然后把系着手脚的绳子紧了紧,才推搡着她出去。
  转眼间,顾惜已被带出了破旧的厂房,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地面不平,顾惜穿着高跟鞋走路跌跌撞撞,还时不时被人推搡两下,更是重心不稳,几次差点摔倒。
  就在她打算踢掉高跟鞋时,冷不丁被推进一辆车里。手脚被束缚,眼睛又被蒙着,她只是慢慢靠着后坐垫挪动,一点点坐直。
  忽然间,一双肥大的收抱住她,将她牢牢锁住。
  顾惜心里一慌,就要挣扎,但奈何空间太小,对方又是个胖子,她根本就挣扎不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那双大手一点点上移,从她的腰间,到脖子、锁骨,再到脸颊,像是抚摸价值连城的古董一样,细细地摩挲着。
  粗肥的手指带着一点点热度,毛茸茸的感觉,让顾惜不禁哆嗦了一下,简直太恶心,太龌龊了,真是丧心病狂。
  “呜呜……”她摇着头,试图躲避,却被那双大手制住,不能动弹半分。
  “想知道我是谁吗?”男人突然凑过来,在她耳边低喃。
  那声音有点熟悉,但是由于被刻意压低,她只能勉强听清楚,并不能立刻分辨出对方是谁。
  趁着对方奸笑时,她蓄足力气,猛地朝男人脸上撞去。
  “啊……我的鼻子,贱.货,力气倒不小!”对方痛的哇哇大叫,一个巴掌就招呼上去。
  顾惜被打得撞在玻璃窗上,瞬间眼冒金香,头脑发晕,粗重地喘着气。
  这次,她却认出了对方是谁,不是别人,正是堂叔权镇海!
  权镇海扯出手帕捂住鼻子,知道没再流血才愤愤地松开手,咒骂一声,“妈的,臭.婊.子,不想活了是不是?”
  说完,突然猛地撕开她嘴上的胶布和头上的眼罩。
  突然而来的强烈阳光让顾惜眯了眯眼,但还是因为刺激而流出些许眼泪,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哼,没想到吧,竟然会是堂叔我!”权镇海仰头大笑一声,又伸手在她脸上抹了一把,仿佛彻底忘掉了刚才流鼻血的事。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顾惜惊悚地看着他,不敢相信绑架自己的人会是亲人。
  可是,在权镇海眼里,根本就没有亲人,只有利益,永恒的利益。
  不,他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这都是权少卿父子两逼他的!
  这么些年,他一直生活在他们的阴影之下,算算,现在也到时候让他们尝尝被压迫的滋味了。
  “因为,权少卿手里有我想要的东西,他那么在乎你,一定会拿那样东西来和我交换的。”
  权镇海得意地笑了笑,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仿佛绑架自己的侄女没有什么不妥。
  “不过,在他来赎你之前,我可要好好尝尝你的滋味,你说呢小美人?”
  虽然这女人的脸蛋比不上名模影后,但身材还蛮有料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在医院再造的。
  也对,要是没有几把刷子,怎么能搞定那么难对付的权少卿?
  “你就不怕少卿知道嘛,你这是……”那两个字,她说不出口。
  “有什么关系呢,你情我愿的事,说出来不丢人。”权镇海哈哈一笑,用力扣住她的下巴,就要吻上来。
  顾惜一口口水吐在他脸上,梗着脖子,红着脸道:“你不能这样,你就不怕堂嫂知道了生气,你知道堂嫂一向心脏不好,要是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她会受得了吗?”
  “你就乖乖地别挣扎了,你堂嫂她不会知道,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说这话的时候,权镇海完全忽略了前排的司机。
  “权镇海,你无耻,你要是敢,我一定让少卿将你碎尸万段!”
  “你不敢!”这次,权镇海没有发怒,而是笑嘻嘻地用手帕擦了擦脸,淡定地道:“要是你敢告诉权少卿,那你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你想想,权少卿会要一个残花败柳嘛?权少卿的母亲又会接受一个婊.子吗?”
  “除非你打算离婚,彻底离开权家,否则,还是乖乖闭口吧,哈哈!”
  他猖狂地大笑,嘴里突出粗碎的言论,丝毫不顾及作为前排的司机。
  这番话,却让顾惜沉默了,他说的对,如果她真的被玷,污了,还有什么颜面面对少卿,面对权母?
  不行,不能这样,绝对不能!
  打定主意后,她慢慢摸索到车窗上的门把手,要是权镇海真的敢对她怎么样,她就跳下去。
  就算是死,她也不会让这个王八蛋得逞的!
  正当权镇海慢慢靠近顾惜,打算更进一步时,车子停了下来。
  “权总,到了!”司机恭恭敬敬地提醒。
  虽然后面上演着少儿不宜的事情,但他秉承着良好的素养,始终没有回来头来。
  “见鬼,老子还没开始!”权镇海低咒一声,擦了擦额头的汗,下了车。
  随后,他拉开顾惜一侧的车门,脱下西装裹在她身上,然后抱着她进了一间夜店。
  顾惜被宽大的西装遮住了脸,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但是震耳欲聋的声音却让她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