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咋舌,无言以对。
  “生日?谁的生日?我的生日要到年底呢,你是把谁的生日记错了?或者说,其实你是为了制造和穆云峰在一起的机会,才找出这样的理由?”穆子辰冷笑道。
  听后,韩沫熙整个人都不好了。
  昨天,不正是子辰的生日吗?要不是他的生日,那么?想到这里,她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穆云峰。
  “我们走,懒得和她废话。”穆子辰搂过苏安巧,打算转身离去。
  韩沫熙抓着脑袋,她恨自己为什么这么傻,一次又一次被人家陷害。
  可是,她不能让穆子辰走,他若是走了,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顺势上前再一次抓住他。
  穆子辰的心,揪痛的很,后背的衣角被抓住,无奈之下,只好停住脚步,背对着她,不为动容。
  “子辰,这么久了,我们经历了那么多,你应该了解我的,虽然我说不清楚昨晚的事情,但是你不能不信我,若是你不信我,我还要怎么在穆家待下去呢?”韩沫熙惧怕着,弱弱的说着。
  她本就孤身立影,在穆家,若是没有子辰的爱支撑,她真的早就呆不下去了,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都会义无反顾的逃出去。
  可如今,子辰对她误会深的不能再深,她怕,就连唯一的支撑也没了。
  她不想觉得自己的选择是错的。
  穆子辰多想回头看她一眼,可是他不能,只能感受身后的那股无助的力量,将他的衣服抓的不成样子。
  “我了解你,我爱你,我也说过,不管你和肖浩然旧情未了也罢,不出格,我都会爱你,容忍你,可是,昨晚你和穆云峰挡着我面上演春宫图,我只能说,你太让我失望了。”
  穆子辰说完,便硬生生的把她的手掰下去,搂着苏安巧继续前行。
  韩沫熙哭号喊着,泪如雨下:“起码你告诉我昨晚发生了什么,让我明白啊。”
  “想知道,不如问和你滚床单的穆云峰吧。”穆子辰留下这句话,扬长而去。
  “穆子辰……你要是敢踏出去一步,我就真的让你看看,我是怎么不知羞耻的。”韩沫熙叫喊,却无能为力,
  她不为自己争气,谁为她争气?
  可她没想到,这次,他一步都没有停,推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去,她只能跟随阳光看着他的背影消失。
  门砰然关上的那一刻,她瘫坐在地。
  “人家都走了,你还哭个什么劲?”穆云峰终于放下手里的手机,翘起二郎腿,笑道。
  韩沫熙用力的把泪水抹掉,站起来走到他面前。
  “你还好意思说,那是你老婆,你好好管住行吗?你就这样任由他们胡来吗?”韩沫熙一边说,一边抽泣着。
  穆云峰摊摊手,耸耸肩。
  “我们夫妻只是名义上的,我不爱她,她不爱我,互不干涉,我为何要管?”穆云峰说的云淡风轻。
  韩沫熙“呵……呵……”的笑了两声,然后眼睛死死的盯着穆云峰。
  “把昨晚的事情给我说清楚,还有,昨天不是子辰生日,都给我交代明白。”韩沫熙好似在逼问烦人一般。
  穆云峰叹了口气,抬眸看她。
  “子辰的生日,是我和你说的一个借口,就是破坏你和子辰关系的一个手段,至于昨晚……我还真没想到你会那么疯狂。”穆云峰勾起嘴角。
  并没有给她正面回答。
  见韩沫熙的眼睛一动不动,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跟她解释昨晚的事情。
  知道真相的一切后,韩沫熙总算明白了,是苏安巧给她喝的酒有问题。
  自嘲的暗笑,无力转身,一步一步仿若游魂一样。
  穆云峰立即站了起来,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拖入怀里,撩起她的小下巴,凑近。
  “既然已经这样了,不如我们就将你们口中的不知羞耻,进行到底如何?”穆云峰邪笑道。
  他可以帮住苏安巧,但这一次,她做的太过了。
  “你以为我和你们一样龌龊吗?我没兴趣。”韩沫熙刚刚和穆子辰说的不过是气话。
  她才不会做出对不起雪儿的事情,就算子辰误会了她,她也不会对不起他。
  她要把真相和子辰说了。
  “你以为你和穆子辰说了真相,他就会相信吗?苏安巧在他身边,不一定给他灌入了什么思想呢。”穆云峰好似看出她的心思一样。
  韩沫熙站稳之后,推开他。
  “我一定会让子辰相信的,我一定会查出苏安巧为何这样做。”韩沫熙信誓旦旦。
  她必须自己帮助自己。
  对于她,穆云峰真是觉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何以这样傻?
  “有事尽管找我。”他妥协了,松开她。
  “不需要,有这个闲时间,你不如好好管管你的名义妻子。”韩沫熙留下这句话,就回了房间。
  一个人关在屋子里,她不知何去何从。
  她思前想后,苏安巧如此心急的陷害她,定是不想让她说出苏安巧和郑伯的不正常关系。
  手段真是狠。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子辰相信我呢?”韩沫熙抱着腿,蹲坐在地上,靠着床,泪水不停的往下流。
  子辰对她不冷不热,更是淡漠的好似从不相识,相比子辰是恨透了她。
  以为她被判了他。
  可是,他们真的睡了吗?
  不,子辰不会的。
  心里纠结万分,她恨自己的无能软弱。
  突然想起郑伯,自从郑伯出现后,很多事情都和他脱离不了干系,抹干眼泪,夺门而出。
  她要去找郑伯,就算问不出什么,也会从中发现什么。
  郑伯在后花园修剪凋零的树木,看到郑伯的背影,有些驼背的他,背影看上去及其熟悉。
  没有时间让她去想这些,悄然凑近。
  “郑伯好一个闲情雅致,冬天都快来了,修剪这些树木还有什么用?”韩沫熙冷言嘲讽。
  余光还不忘观察郑伯。
  “原来是二夫人啊?不知找我有什么事吗?”郑伯听见声音后,手里的动作戛然停止。
  把剪刀放在花坛上,恭敬的问道。
  “什么事?郑伯难道不知道吗?”韩沫熙歪着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