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琛见她又一次这样要哭不哭的模样,早已经失去了耐心,不由直接打断她说道:“夏星言,我说过的话语不想要再重复另一遍,你最好在我的面前收起你这种做作的模样,我可是不会吃那一套的。”
  夏星言闻言心中一痛,只觉得自己身上的那种疼痛的感觉似乎越发的烧灼着疼痛了。
  暗暗的拧紧了自己的手心,夏星言不由受伤一般的看着云琛:“云琛,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你今天还来看我干什么。”
  为什么给了她一点希望以后,又要无情的给浇灭掉,简直就是太过于残忍了!
  云琛有些好笑的看着他,他这个人一向是有些喜怒无常的,就算是自己不爱的人,他也有一种想法想要好好的将她羞辱一番。
  见夏星言因为自己痛苦受伤的模样,他的心中不知为何竟然会有一种奇怪的快感。
  就像是…为了另外一个人,而狠狠的报复她一下,就已经很知足了。
  见夏星言伤心的已经差不多了,云琛也就渐渐的失去了兴趣,有些鄙夷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
  “我几天来,是问你一件事情。”
  “依旧是老规矩,你好好地回答我,我自然不会故意为难一个女人,但是如果你依旧不说实话嘴硬,那么惩罚,可是会很严重的哦。”
  云琛一字一句的对夏星言说道,眼神中的笑意更是可以溢出水来的那般柔和。
  只是这样的场景,却是让夏星言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寒噤。
  那天在云宫受到的心理和身体上面的折磨,如今依旧历历在目的印在了自己的脑海当中。
  夏星言唇色颤了颤,本就苍白的脸色此时变得近乎透明,无力的呢喃:“什么事。”
  只要不是和夏星橙有关的事情,她一定会说的。
  她刚这么想着,那句话却忽然淬不及防的传到了自己的耳朵之中:“我要知道,五年前,你给夏星橙下药以后,她被你们发现以后,屋子里面那个男人,你觉得是谁?”
  听见夏星橙的名字,夏星言顿时愤怒异常,却是只能暗暗的咬牙,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已经说过了,这件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就算是问无数遍,我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云琛脸色徒然变得阴沉,愤怒的看着她:“是吗,你夏星言什么手段,我只需要一眼就可以看个分明,现在你还想要瞒着我。”
  “看来,你活的是真的不耐烦了。”
  云琛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对她说道,若是第一次夏星言这么说的时候,他还是有些相信的,但是自从自己的手里面有证据以后,他就确定夏星言这个女人一定是没有说实话的。
  夏星言料想这毕竟是在医院,外面还有自己家的手下,觉得云琛也一定不能在做一些伤害自己的事情了。
  于是她的胆子也不由渐渐的打了起来,倔强的说道:“我说了我不知道,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知道。”
  “呵。”
  云琛顿时冷笑了一声,周遭的温度仿佛都降下来了几分,让夏星言忍不住的瑟缩了一下。
  原本她是还想要说点什么的,但是却冷不防的,脖子被面前的男人狠狠的给掐住了。
  “额!”
  夏星言皱眉,顿时拼命的挣扎,但是那钳制着自己的大手却是纹丝不动,颇有越捏越紧的趋势。
  云琛的声音如鬼魅一般的想在夏星言的耳边:“你不怕死是吗,那我就让你去死,我要杀的人,就算是夏正松,我也一样不会放过。”
  恐惧,从四肢百骸传递过来的恐惧让夏星言暗暗的心惊。
  因为缺氧,她的脸色早已经憋得通红,但是却没有一点的办法,只能双手无力的挣扎。
  她此时很想求饶,但是嘴上却是发不出来的一点的声音,肺部里面的空气也渐渐的变得稀薄,眼看着就要断了气。
  在夏星言暗暗的翻白眼的时候,云琛这才稍稍的松开了自己的手。
  夏星言在一边不住的咳嗽,整张脸早已经因为缺氧而涨的通红。
  但是这次,却是都不及她此时对面前的这个男人的恐惧异常,那种对自己的生命即将发生的流逝时候的无力感,让她恐惧极了。
  云琛一边拿着手帕擦拭着自己的手指,一边冷漠的看着她,就算是看一件物什那般的毫无感情。
  “现在,我问你最后一遍,你说不说。”
  不说,他是绝对不会在留这个女人的狗命了。
  夏星言早已经被刚刚忽然发生的变故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只稍稍的缓了几口气以后,这才紧张的看着云琛。
  “我,我知道错了,我这就说,你不要杀我,咳咳。”
  肺部刚刚因为大量的缺氧,依旧有些不舒服,但是这些都不能和她对死亡的那张恐惧相比较。
  她缓了一会,心中细细的想了一番,这才有些犹豫的说道:“当年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于久远了,很多事情我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见云琛的眼神顿时凌厉的射了过来,夏星言的心脏顿时又是被吓得抖了一抖,于是她赶紧补充道:“不过,当年握派去的那个男人告诉过我,他没有找到夏星橙,后来再外面转悠的时候,好像是有看见一个男人走进了夏星橙的房间。”
  “但是太晚了,他也不是很确定那个人……”
  说道这里,夏星言的声音依旧是有些犹豫的,像是不敢置信的那般闭上嘴就是不说话。
  云琛自然也是知道事情的最后才是关键,闻言他不由烦躁的催促:“还不快说,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夏星言被吓了一跳,却是不敢耽搁,只能闭上眼睛咬牙说道:“是,是盛家的人,但是具体是盛家的谁,那个男人并没有看清楚,只说可能盛晨风那个纨绔子弟。”
  “我当时听见和盛家有关的事情都吓坏了,我担心事情败露,被盛家追究起来,就给了一点钱将那个男人打发走了,后来盛家也并没有动静,而且盛晨风一直都十分的风流,我觉得应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