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正松在病房里面,看着自己的女儿如此的模样,心中是十分的心疼的,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沉着一张脸站在那里,心中痛苦万分。
  看着夏星言竟然如此的不成体统,哭的没完没了的模样,他的心中不免是有些烦躁的,暗暗的责怪自己的女儿竟然会这么的不争气,为了一个男人成为了如此不成体统的模样。
  原本还打算多陪陪自己的女儿的,但是面对这对母子如此歇斯底里的模样,夏正松不由直接站起了身,有些烦躁的哼道:“好了,我还有事情要处理,你继续在这里看着女儿吧,我先走了。”
  苏青听了这话,原本就带着埋怨的心情不由更加的烦躁了,于是她站起身,终是大着胆子看着夏正松。
  “我说你这个人,难道真的是没有良心吗,女儿现在还在医院养病,你就要这么一走了之,你总是说公司忙,公司能有多么忙啊!”
  “你那个破公司都要倒闭了,你还去哪里忙。”
  夏正松闻言顿时皱眉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够了,你这个乌鸦嘴,不要乱说。”
  “我就是破产了,那次没有给你钱出去买买买,你还有什么好抱怨的,简直就是没有良心,我当时才是看错了你,要不是你勾引我,我会离婚吗。”
  夏正松愤怒的望着这个在自己面前叫嚣着的女人,心中多少也是带着一点怨怼的。
  当年若不是这个女人公然的勾引自己,让自己犯了错,他也不会在婚内出轨,背叛了夏星橙的妈妈。
  如今看来,他当时真的是看错了人,真的没有想到这对母子竟然都是这样的一幅德行。
  如果能够重新来过,他一定不会再这样的选择,而是好好的珍惜夏星橙的母亲。
  但是这些却是已经没有任何的办法了,思及此,夏正松的脸色不由越发的阴沉,不由直接冷冷的说道:“既然你总是不满足现在的状态,那么你就不要在花我的钱了,大家都清净。”
  说完,夏正松再也没有理会这对母子,直接转身里去了。
  苏青正在一边哭泣,忽然听见夏正松说竟然要不供应自己的开销,那怎么肯依,当下叫嚣着跟了上去,“夏正松,你这样算是什么男人,你要是敢这么做,就不要我把你当年的事情给说出去,我让你身败名列!”
  他的话,不免说的是十分的歇斯底里的,让兀自哭泣的夏星言都是微微一愣,有些惊异的看着自己的父母,一时间有些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夏正松原本要离去的脚步顿时微微一顿,不由当即神色震惊的看着她:“你说什么,苏青,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女人。”
  见夏正松果然是有些害怕的,苏青不免得意万分,当即挑衅一般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怎么,夏正松你这是害怕了吧,你知道害怕就好,知道害怕了,就直接给我收敛一点,到时候可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
  面对苏青的威胁,夏正松额上的青筋顿时爆了起来,却是被自己狠狠的给压制住了。
  像是被抽干了身上的所有力气的那样,夏正松暗暗的握紧了拳头,出了愤怒的看着对面嚣张的女人,却是没有任何的办法。
  良久,他才长舒了一口气,最后愤怒的离开了。
  苏青见夏正松虽然是没有说些什么,但是却一句话都不敢反驳的样子,顿时就知道他是害怕了。
  她这个把柄,是自己的摇钱树,是无论无何都要好好的把握的。
  见自己的爸爸走了,一边的夏星言心中早已经惊讶万分,不由赶紧对自己的母亲问道,“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什么事情,为什么爸爸会那个样子。”
  爸爸刚刚的那个样子明显是在害怕,她长这么大,还从来都没有见过父亲竟然会这个样子。
  苏青神色得意,不由赶紧对夏星言安慰道:“妈的乖女儿,你放心,这可是妈妈的保命的好东西,以后我们母子两个一定会享福的,你就放心吧,在医院好好的养伤。”
  夏星言张了张嘴,原本还是想问一些什么的,但是话到了嘴边却是再也没有办法问出来的。
  母亲和父亲的感情这些年其实一直都不是很好,吵架更是不断,她是一个聪明的人,自然是明白这其中必定是有缘由的。
  但是这个缘由,母亲却是从来都不会告诉自己的。
  这不免让夏星言在心中暗暗的好奇,有种想要将这件事情弄个清楚的冲动。
  但是现在显然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思及此,夏星言不由正色了几分,随即露出了一种了然的神色,温和的对自己的母亲说道:“妈咪你放心,我现在已经想明白了,这些天让你担心了,都是我的错,我以后一定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我一定要好好的养伤,争取早一点出院。”
  说着,夏星言更是乖巧的钻到了自己母亲的怀中,模样及其的乖巧。
  苏青已经多久没有见过这样乖巧的女儿了,闻言不由顿时十分的感动,赶紧将夏星言抱在了怀中。
  差一点就留下了泪水,苏青不禁感叹道:“我的乖女儿,你能想明白,妈咪就很开心了,很开心了啊。”
  夏星言依偎在了妈咪的怀中,虽是如此乖巧的模样,但是整个人的脸色,却是在苏青看不见的地方,变成了一种十分可怕的模样。
  夏星橙,今天自己被云琛这羞辱之仇,她将来找机会,说什么都要狠狠的报复一次,否则真的很难以平复自己的心头只恨。
  若不是有夏星橙那个女人,她也许都和云琛在一起了,这其中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拜那个贱人所赐。
  而她身边的那个野种,就算是盛家的又怎么样,她当年也不是没有想过,也不是没有害怕过。
  但是已经五年了,若是盛晨风知道,早已经找上来了,想必他那天晚上睡得到底是谁,怕是都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