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的时候,她因为不知道去往哪里,所以直接去找了自己的那个表哥。
那个男人虽然依旧是她讨厌万分的人,但是对于现在她穷途末路来说,也未必不是一个好的去处。
她不是没有想过去找江锡云,甚至还给她打过电话,但是这些都被她给拒接了。
经历了这件事情,梁枫玥的心中此时只剩下了怨恨和耻辱,她是无论无何都没有办法做到站在江锡云的面前的。
难道让江锡云继续的羞辱她吗,继续的教训她吗?
不可能,这样的事情她绝对不能在让她发生了。
自己只要想到别人那看着自己嘲笑的眼神,心中就会一阵的深恶痛绝,连带着对盛夜霆和夏星橙的恨意都延伸到了一个不可逆转的地步。
梁家的人现在也在找她,但是都被梁枫玥都躲了过去,因为她现在真的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的脸面来面对了。
她一定要东山再起,站在和盛夜霆一样的位置上面然后好好的报复盛夜霆,让他们当初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全部都一一奉还回去。
梁枫玥这么想着,越发的坚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索性直接将手机号码都给换了,硬是让任何人都联系不上她。
那原本属于她的号码上面,最后一个号码,是自己的母亲打过来的。
她差一点就忍不住没有接,但是最后还是忍住了,毕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实在是没有脸面去面对。
特别是,她忽然很害怕面对梁母的质问和父亲的愤怒。
他们梁家在一起计划了那么久的事情,竟然就这么轻易的被夏星橙那个女人给毁了,这让她怎么能够不气愤。
她狠下心,谁都没有联系,而是直接去找了那个男人。
那男人在黑道白道上面都是有一点势力的,所以自己现在正好是可以利用他的时候,试图想要东山再起。
梁枫玥特意在酒店里面休息了两天,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在今天去了江浩地盘。
此时,江浩早已经等候了多时,看见梁枫玥今天特意盛装打扮了一番过来以后哦,眸中更是没有掩饰的贪婪和色情。
“表哥,好久不见。”
梁枫玥将这些眼神完全视而不见,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那般的做到了江浩的身边。
江浩原本是想要顺势直接拉住梁枫玥的手好好的稀罕一番的,但是却不知为何,在他正要行动的时候,却是忽然有些忌惮一般的,生生的顿住,转而变成了一丝的轻笑。
“表妹,你可算是来了。”
江浩感叹一声,模样倒是很平淡。
这不免是让梁枫玥的心中有些奇怪的,要知道,若是以往,江浩怕是早都恨不得狠狠的占一把自己的便宜的,怎么如今倒是一反常态了?
梁枫玥这么想着,这才看见江浩的对面此时还坐着一个男人。
那男人模样十分的清俊,气质与外貌皆是不凡,让人一看就是一个非富即贵的上上人。
要知道,她在名媛圈混得这个久了,什么样的富家公子哥没有见过,但是像面前的这个男人这样,倒是少有的。
这倒是让梁枫玥的心中不由产生了兴趣,于是她赶紧娇羞的笑了一声,装作不经意的问道:“表哥,这位是?”
她一边说,视线一边有意无意的看向那个男人,眼中闪烁着一种意味不明的光芒。
江浩当即会意,不由赶紧说道:“枫玥,你看我这个脑子,都忘记给你介绍了,这位是我的一个朋友,南城科技的南宇晟。”
说着,他不由客气的对着那个叫南宇晟的男人恭敬客气的说道:“南少爷,这是我曾经和你提起来的,我的表妹梁枫玥,梁氏的千金。”
那男人闻言视线不由放在了梁枫玥的身上,微微的点头示意到:“梁小姐幸会了。”
说完这句话,他不由直接伸出手,轻轻的握了握梁枫玥的手。
梁枫玥自然是保持着自己大家小姐的风范,腼腆而不是礼貌的笑着,只是那笑意里面,带着一点点意味不明的感觉。
柔肠百转间,南宇晟似乎是察觉出来了梁枫玥身上那一点点的异样,闻言不由轻轻的捏了捏梁枫玥的手心。
这样细小的动作,江浩这样的粗人自然是不会察觉的,只是依旧呵呵的笑个不停。
但是梁枫玥却是当即就明白了过来,她娇羞的笑了一声,轻轻的垂下了自己的眼帘,掩饰住了自己的情绪。
江浩见人现在都已经到齐了,不由赶紧吩咐下人开始上菜,也不敢梁枫玥了,当即就大快朵颐了起来。
对于江浩的粗鄙,梁枫玥其实早已经习以为常了,但是此时却难免带着一种鄙夷的感觉,心中极致的讨厌。
一边的南宇晟保持着风度翩翩的公子哥的模样,一边吃饭,一边视线有意无意的看向一边的梁枫玥。
恰巧此时梁枫玥也在偷偷的看着南宇晟,两人的视线当即就相交在了一起。
视线相对间,擦出火花的同时,更是让梁枫玥的一颗心仿佛都漏跳了一拍。
她面色一红,不由赶紧移开了视线,模样及其的娇羞。
看见这个女人的这个模样,南宇晟的神色间不由染上了一抹兴味的意味,却是更加的对这个女人感兴趣了。
江浩此时正在一边喝酒,三杯酒下肚以后,正好看见了南宇晟打量着梁枫玥时候这意味不明的目光。
他不由微微一愣,却是在笨拙,怕是此时也当即就明白了南宇晟对自己的这个表妹是有意思的。
他当即放下了酒杯,笑着打着哈哈说道:“枫玥,快,去像南少爷敬一杯酒,虽然你们是通过我认识的,但是将来有什么业务上面的往来,都是可以合作的不是。”
他这么说,梁枫玥自然是十分的愿意的,不由示意下人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遥遥的举杯说道:“那南先生,我就敬你一杯酒,不成敬意。”
这么说着,南宇晟也不由直接举起了酒杯,直接将那酒一饮而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