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集团。
  此刻,副总裁办公室里,格外地吵闹。
  “哥哥,你就告诉我,他们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嘛?我又不是外人,而且我们都在一起这么多年了,难道我连知道他的事情的权利都没有吗?”左芷兰围绕在左晨身边。
  一会给他捏捏肩膀,一会儿凑到他的身边撒娇。
  “唉!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要是真的想知道,你就自己去问秦总!我们现在都长大了,小时候的事情还能够放到现在来说吗?”
  “我就是不明白了,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们都要一个一个这样难着我?让我知道又会怎么样?”左芷兰嘟起嘴,“就连哥哥你也不告诉我,回家以后我一定要告诉爸妈,你在公司里欺负我!”
  “小兰,那我问你,这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就算是知道了你能怎么办?已经是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拆开他的伤口!”左晨沉下脸说道:“如果你只是因为好奇想要知道这件事,那我无可奉告!”
  看着自家哥哥,似乎真的生气了,左芷兰只好收敛起任性。
  但是下一秒却还是忍不住凑到他的身边。
  “那,哥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就把这件事告诉我好不好?”
  “什么秘密?”
  “是关于我的秘密,我保证你知道之后一定会告诉我的!”
  左芷兰凑到了她的耳边,悄悄的说了一句话,听完女人说的话之后左晨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良久,左晨才轻启薄唇。
  难道是梦吗?
  他怎么会看见他的阿桐躺在他的身边,而且身上居然什么都没有成。
  秦言之看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回过神来,一把将女孩搂入了怀里,炙热的嘴唇立刻就吻了上去,感受到女孩熟悉的甘甜味道,秦言之就好像是沙漠里的骆驼旅人看见了绿洲一般,疯狂的吮吸着她的甜美。
  “唔唔!”
  顾疏桐是被吻醒的。
  如果再不醒过来,她恐怕要成为世界上第一个被吻死的人。
  “阿桐,果然在梦里你才会和我在一起。”
  他的手指紧紧抱着她。
  顾疏桐的心情瞬间跌落到了顶峰。
  下一秒狠狠的在男人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秦言之吃痛的闷喝了一声。
  “还觉得是梦吗?”
  男人俊逸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错愕。
  “阿桐……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而且,还是……”
  男人狭长深邃的眼眸上下扫过她的身子,女孩裸露出来的白皙皮肤让他的喉咙顿时上下滚动的小腹传来了一阵燥热的感觉。
  “……”顾疏桐被他的目光打量的,不由得感到一阵寒心,连忙拿起衣服换上去,匆匆忙忙地解释说道:“你,你不要误会了,是因为昨天晚上你发烧了,身体很冷,我用了所有的办法都没用,所以才想到这个方法!”
  “你在担心我。”他立刻斩钉截铁的说了一句。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一字一顿,吐气如魅。
  顾疏桐的心情顿时被他的几个字打得一片的乱,随后立刻说道:“我当然担心你。你要是走了,秦氏集团该怎么办?”
  “我很高兴你担心我。”而男人就好像是没有听到她说的后面那一句话,长手一伸直接将她搂入怀里,裸露的胸膛贴着女孩的背。
  这个时候的秦言之看上去格外的乖巧,顾疏桐转过头就可以看见男人长长的睫毛垂落在白皙的皮肤上,落下了一片的阴影,若不是之前见过秦言之发怒的模样,她大概真的会认为这个男人其实是很乖的。
  她还未来得及想太多,他的嘴唇就再一次准确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唔!”
  这个流氓大早上的醒来就只想干这个吗?
  顾疏桐被他吻的都快要喘不过气了。他才终于有些舍不得地放开了她,最后却又有些恋恋不舍地吻着她的耳朵,好似要把她全身上下都吻一遍似的。
  “还能想着做这些事情,看来你的体力很好。”一大早就被亲了好一遍的顾疏桐心情自然是有些郁闷,尤其是在看见男人那双其深邃的眼眸之后,就仿佛自己所有的怨恨都能随风消散了。
  顾疏桐立刻收回的目光,从男子的怀里挣脱出来,便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秦言之的子瞳一紧,“阿桐,你要去哪里?”
  她没有回复,直接离开了病房。
  秦言之立刻掀开被子就准备跟上去突然感到了一阵无力感传了过来。沉默了几秒钟之后再次抬起头,女人的身影此刻已经消失了。
  “……”
  偌大的病房里,再次陷入了一片空荡荡。
  他似乎又重新回到了从前,一个人的时候。
  几分钟之后门口响起了脚步声,秦言之抬起漆黑的门看过去,便看见一个女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上提着一个装着水果的男子,对着他满是阳光的微笑了一下:“早上好,我还以为你还在休息呢!”
  即使生病了,男人那张脸庞却依然是俊美得毫无瑕疵,上身裸露出来的皮肤十分的健壮,气质高贵。
  然而这样的光景只有一瞬,下一秒他立刻拿过了,衬衫快速穿了上去,一丝不苟的将扣子从第一颗扣到了最后,整个人带着一股禁欲的气息。
  “你来这里干什么?”
  他的声音是一派的冷漠,带着隐隐的不耐烦。
  左芷兰闻言不由得吐了吐舌头。
  “你这么紧张干嘛?我过来当然是想要问一下疏桐姐姐,南宫在哪里嘛。”左芷兰说道,突然自己拿出一个苹果,随手用水果刀开始削皮:“不过我刚才看见她从这里走出去了,你们两人是吵架了吗?”
  提起那个女人的名字,他的眼神才有了几分波动,但是很快又恢复了冰冷声音,没有一丝情绪:“不关你的事情。你若是没事可以回去了。”
  他还是这样冰冷,整个人如同是一座无法靠近的冰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