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月有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哥哥,早知道,我就不应该让你过来陪我的!”
  
  “你在这里等我。”秦言之忍不住按了按脑袋,正准备离开,身后哐当的一声,顾明月不小心崴到了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委屈得几乎滑落出眼泪来了。
  
  深夜,秦家别墅。
  
  顾疏桐坐在书桌前面,双手抱着脑袋,想起晚上对秦言之说的那句话,不由得深深地低下了头,脸上是一阵的懊恼。她居然队秦言之说了那种话,照秦言之的脾气,等下回来的时候,岂不是要扒了她的皮。
  
  犹豫了一下,她站起来看了一眼楼下,他的车还没有回来。
  
  顾疏桐写了一张纸条留下来,便下楼悄悄移步走了出去,没想到刚走到了门口的时候,就看见了熟悉的保时捷奔驰了过来,她吓了一跳,连忙躲到了旁边,看着男人下车,一时竟不知道是该出去还是该回去,直到他举步走到了她的面前,顾疏桐有些害怕地看了他一眼,慢慢低下了头,仿佛是一个犯错了的孩子一般。
  
  “你在这里干什么?”
  
  夜里,他的声音听上去格外的清冽。
  
  “……”
  
  接着,秦言之仿佛察觉出来了什么的样子,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显得有些激动地:“你想趁着我不在偷偷出去?顾疏桐,你是不是后悔了,你想回法国去对不对?”
  
  “啊……”
  
  “顾疏桐!”他看样子有些生气又无可奈何,抱着她的怀抱却十分地温暖,“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办?”
  
  “……”
  
  “你不是说过,你不会回去吗?”
  
  “……”
  
  “……哈,就算是你回去,他们也不会接纳你的吧。你又不能继承家产,而且已经结婚了。”秦言之紧紧地搂着她,有些不怀好意的说:“对不对?”
  
  “……反正,就算是我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了。”顾疏桐挠了挠脸,其实她只是想要出去冷静一下而已,没想到秦言之居然会正好在这个时候回来,又说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话,让她都有些迷糊了:“而且……反正你那么讨厌我,就算是我留下来也没用吧。”
  
  “没有讨厌你。”他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顾疏桐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秦言之,我想,我们还是分开吧……”
  
  “不。”他立刻道,声音蓦地冷下去:“你是不是喜欢上尚至颜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顾疏桐越来越莫名其妙了。
  
  “如果不是这样,”他有些咬牙切齿,又有些伤心的神色,“你怎么会想要离开我?为什么?你不是很喜欢我的吗?”
  
  顾疏桐不由得眨了眨眼,连忙推开了他。
  
  “那是……之前的事情了。”顾疏桐有些艰难地开口。
  
  “那你现在呢?”
  
  “……”
  
  “你还是喜欢我的,对吧?”他忍不住再度把她搂入了怀里,感受到她的沉默之后,秦言之有些失控地,“你信不信我让尚至颜那个家伙永远都不能再和你见面?”
  
  他能说出来这句话,就说明了他自然是有这个想法。
  
  或许接下来,再也不会看见尚至颜。
  
  “不要这样。”顾疏桐叹了口气,再次从他的怀里离开,有些无可奈何地看了秦言之两眼,“秦言之,和你在一起真的好累,为什么你总是这样……如果你再说这种话,我们就分开好不好?”
  
  黑夜里,两个人中间逐渐被沉默所灌满。
  
  “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他小孩子气一样,“你不要生气了。”
  
  “……嗯。”
  
  等回到了家里,秦言之突然将她横抱了起来,一起走进了浴室。
  
  “我来给你洗澡吧。”男人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着,暧昧的气息撒在了她的肌肤上面,顾疏桐脸红了一红,正准备要拒绝的时候,嘴唇猛地被人吻上了。
  
  他的吻带着粗暴又温柔的味道,与她的缠绵在一起,
  
  紧接着顾疏桐忍不住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感受到异物的挺进,让她有些不自在地皱了皱眉,那副表情看上去就像是小孩子在生气一般,秦言之忍不住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嘴唇。
  
  
  浴室里一片的旖旎。
  
  直到结束了之后,顾疏桐几乎就快昏迷了过去,有些生气地拿着拳头砸他的背,“你不是说只做一次吗?骗人,骗子。”
  
  “乖啦。宝宝,就算是你下一次说还想要的时候我也不会继续的好不好?”
  
  “你,你,我什么时候说过那种话了?”
  
  浴火顺了,秦言之心情自然好了很多,亲吻了顾疏桐好一会儿把顾疏桐放在了床上,搂着她就准备入睡时,肩膀突然被人咬住了,一阵钻心的疼痛袭了过来,秦言之闷哼了一声,没有推开她,任由她发泄般咬着。
  
  “不疼吗?”
  
  发泄完了之后,顾疏桐看见了他肩膀上面的痕迹之后,心里又忍不住有些后悔,轻轻抚摸着他的肩膀。
  
  秦言之唇角一扬,抱着她躺在床上,佯装作十分疼痛的样子:“疼。”
  
  顾疏桐心里微微愧疚:“那你……怎么不说?”
  
  “没关系。只要是你,我都会接受的。”说着,秦言之抱着她又亲了亲。
  
  “……”
  
  明明是那么暖心的话,秦言之却发现顾疏桐轻轻握着他的手,脸色却有些伤心,一点都没有高兴的样子,心不由得沉重了几分,轻轻抚摸着她的脸:“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