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外,那些蒙面人被那个叫洪乐歌的小子,打死了八个,另外四个逃走了。”一名跟踪洪乐歌二人的聚龙客栈弟子说道。
“我早已经料到了,这小子是用毒的高手,这些蒙面人去杀他们简直就是自杀,想要斩杀那小子,只有至少像我这样的高手,才能够在两三丈之外,便致那小子于死地,所以那家伙必须亲自动手才行。”赵员外说道。
他口中的那家伙,便是那个戴着面具来见他的神秘人。
“员外,不是的。姓洪的那小子用的可是自己的武功,没有用毒,我等亲眼看见他施展武功,先是打趴四个,然后又有四个攻击他,结果这四个都倒飞出去三四十丈,再也没起来。”再是禀报道。
赵员外顿时以为自己听错了,要求属下再说一遍,结果还是自己听到的内容,不禁是震惊不已。
沉默良久,他才说道:“此人隐藏够深,恐怕并非单纯是来找门派投靠的,他的背后或许还有别的什么势力。”
这时,那跟踪过洪乐歌和杜天机的一人站出来说道:“员外,属下看见那天机先生对姓洪的小子,似乎还有一丝敬意,两人在路上走路的顺次,一直都是天机先生在其后,而且今日偶然听见天机先生喊那小子叫阁主。”
赵员外又是有些不敢相信,说道:“看来我得去拜访一下金林镖局了,这两人去了一趟金林镖局,或许有些他们身份的线索。或许,在得知他们身份之后,我们的立场就应该发生改变了,所以你们只要继续盯着他们便好,千万不要暴露。”
几名跟踪者称是告退,然后再往洪乐歌二人的方向而去。赵员外便立刻起身道金林镖局而去,张大虽然没太懂洪乐歌跟他父亲张通天的谈话,但是也知道是件机密的事情,因此赵员外找到他时,他是守口如瓶,不过却说了洪乐歌与杜天机相互间的身份,这让赵员外惊讶不已,心里便有了打算。
活着回去的四名蒙面人,来到自己的主子面前,带头人说道:“主人,那个叫洪乐歌的小子太厉害了,竟然一连杀了我们八个兄弟,我们无能连他们的一根毫毛都没伤到。”这倒是诚恳。
那主子的反应与赵员外的反应一样,以为自己听错了,最后证实自己确实没听错。又问了整个过程,不禁觉得遇到了硬茬儿,但是想要成就大事,那怎能知难而退。
“看样子这两人要是不杀,必将坏我大事。但以姓洪的那小子表现出来的实力来看,即便是我都不一定是对手,看来只能暗放冷箭了。你们先下去吧,这件事情不怪你们,是我太低估他们了。”那主子说道。
四名蒙面人谢过之后便转身离开了,而这名主子则是立刻又前往另一个地方而去。
......
洪乐歌与杜天机已经来到了铜锤堂门外。
只见铜锤堂的大门处,有四个彪形大汉,他们都是手持大锤,显得孔武有力。就连那大门的正上方都还悬立着一柄大锤。
这次,洪乐歌并没有直接上去敲门,而是杜天机上前去交涉,这是他们已经有了身份之分,小弟在前方开路,老大只需要昂首阔步通过便是了。
天机先生的名号,彪形大汉自然是不敢怠慢的,马上进去给堂主通报。
堂主听闻是天机先生到来,虽然不知道什么天机阁,但还是立刻亲自到门外迎接,他也是整日担心那黑暗中的凶手,会在某一日找上他,因此急需天机先生前来想办法将他保护起来,只可惜他也知道龙虎门请走了天机先生,却不成想他日思夜盼的这个人,竟然亲自找上了门来。
不一会儿,大门打开,一个非常干练的妇人走了出来,此人正是铜锤堂的堂主。
经过相互介绍,洪乐歌才知道这位堂主名叫孙跃红,堂主的身份是从自己的夫君那里继承而来的,她的夫君早年去世,她的武功有非常的了得,便是被推举为了堂主,年纪也就才四十岁左右,尚属有膀子力气。
孙跃红带着洪乐歌二人进入铜锤堂内,见得度停机对洪乐歌有那么几分尊重,便知道这个所谓的天机阁,看来是真的。
只是没有想到,这个天机阁的阁主,竟然是这么年轻,但她也知道海水不可斗量,因此并没有小瞧洪乐歌的本事,毕竟能让天机先生臣服的人,若没有点本事,说出来都没人相信。
“阁主远道而来,想必是为了各门派掌门被暗杀一事吧?”孙跃红说道。
这女子也是聪明得紧的人,一个女人能镇守一个全是男人的门派,岂能没有点本事。她能够想到,既然连她并未听说过的天机阁阁主都惊动了,那么必然是为此事而来。
“不错,今日我二人前来,便是为了此事。想来堂主是个雷厉风行之人,那本阁主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此次前来就是想要铜锤堂与金林镖局合作,将真正的凶手引出来。”洪乐歌直言不讳的说道。
孙跃红顿时觉得这个阁主似乎不怎么样,便是问道:“阁主难道都不试探一下我铜锤堂是不是凶手?”
“哈哈哈......何须试探?大门外四个彪形大汉,个个威武雄壮,一身正气。对人也是谦和有加。而堂主也是亲自前来相迎,神态中没有任何一丝的不友好,反而还有些期待这色,这说明堂主实际上是在等着我们。这么多掌门被暗杀,堂主担心自己也遭到不测,更何况现在只有金林镖局与贵派没有遭此大难,因此也担心外界会猜测一些不利于贵派的事情。对我等前来带有一种期待的眼神,那也不奇怪。”洪乐歌解释道。
孙跃红闻言,顿时觉得自己才是不怎么样,自己表现出来的那些细节,其实早已经出卖了自己,反而自己还不知道,非要问出来,这下子得了答案,确实让自己有些尴尬了。
不过,看着这位年轻的阁主,眉清目秀,身高虽然不高,但是却也极为优秀,心里是越看越喜欢。
“不知阁主今年贵庚?”孙跃红问道。